于是,在當南宮弦歌猛然撕開了她貼身的小衣,狂熱的吻上了那嬌嫩的蓓蕾處時,她終于禁不住一陣抽搐,繼而是猛然推開他,俯身在床邊嘔吐了起來。
南宮弦歌此時還沉溺在那因着相見以及思念所堆砌出來的狂熱的情欲當中,當見到仙卉起身嘔出了一點清水的時候,他連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問道:“仙卉,你怎麽了?是不舒服嗎?對不起,是朕太心急了,朕……”。
“皇上!請你離我遠一點!”
仙卉的話,讓他整個人爲之怔住。原本撫在她後背上的手也不禁悄然垂下,南宮弦歌的表情黯然了許多,卻是仍迷惑不解的問道:“仙卉,你到底是怎麽了?爲什麽,朕不過是與你分開一天而已。你怎麽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看朕的眼神也這麽的冷淡?”
仙卉亦定定的看着皇帝,她亦不知道,在自己與他分開的那些時間裏,他到底經曆了什麽。或者真如他所說,作爲帝王,他有他不可推卸的責任與義務吧!
所以,他所給予的承諾,其實也是不能當真的。他有後宮三千,佳麗如雲美人如花,他有萬裏江山赫赫權勢,她對他而言,或者隻是一時的心動,在桃花潭那樣的無人空間裏,他自然能一心一意的對他。然走出桃花潭之後呢?
她又豈能幼稚到真的以爲,自己便是他的整個世界。爲她,他能棄手中所擁有的的一切于不顧,隻爲她袖手天下?
胸中有強烈的氣流在翻滾咆哮,眼角有酸澀的淚意想要盈眶滴落,然仙卉卻聽見自己殘忍而決絕的開口,她對着南宮弦歌揚起頭,不無嘲諷的問道:“皇上,您曾經說過會珍愛我一生,永遠愛我疼我,可您想過嗎?在我被蕭楚月擄走的那大半天的時間裏,若我發生了什麽意外,若我失身了,或是被他殺了,被毀容了,或是…….若是那樣的話,您還會說珍愛我疼我嗎?”
滾燙的淚水,從她的眼角盈盈滴落。
南宮弦歌怔在那裏,片刻之後卻忽然回轉過神來,幾步上前,逼近她眼前,更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厲聲而急切的問道:“你說什麽?那人到底将你怎麽樣了?他……不!不會的!他不會侵犯你的!仙卉,你回答朕的話!你……”。
因爲得不到她的回答,所以皇帝的耐心終于在這種不能等待的時刻奔潰。他幾近粗暴的将她重新按回到床上,而後,隻聽“撕”的一聲,她上身所穿的小衣就被陡然撕開來。
而待見到那右臂内側那一點鮮豔而圓潤的守宮砂依然還在的時候,南宮弦歌才陡然長吐了一口氣。
但接着,就是一記觸不及防的掌掴,不帶什麽力度,卻依然準确的落到了他的臉上。
南宮弦歌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