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說了!來人,馬上将太子送到哀家的鳳辇之上,着張太醫和趙太醫立即過來,爲太子診治!”
在這樣難辨真相的時刻,太後心中的祖母之愛以及對已故亡子的深深追思之情,終于戰勝了一切的阻礙。她豁然起身,并親自走向皇帝,對南宮弦歌說道:“皇上,哀家現在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哀家隻想以一個母親和祖母的身份,鄭重的請求你,先救治淵兒,其餘的事情,且等他緩過勁來之後,你在做理論。”
說完,她盈盈俯身,就要跪拜下去。南宮弦歌原本心緒複雜,此時也大吃了一驚,先行搶在太後之前跪下,隻咬牙道:“母後此舉是要将兒臣永置于無地容身之境!朕答應母後,此事……一切全憑母後做主就是了。”
盛太後微微點頭,兩行淚水終于潸潸而下。旋即就有穆華等人爲了安置太子而将車内的一些笨重的家具全部擡下去,待南宮淩淵被人擡上來的時候,曹後和太後鬥是連忙搶步上前。曹後但摸着兒子那冰冷的雙手,便立即哭倒在地,泣道:“淵兒!都是母後害了你,都是母後不好啊!淵兒你醒醒,淵兒!”
而太後也是一種憐愛痛楚的眼神重新打量着太子,她不自禁的撫摸上孫子的額前,喃喃道:“你這孩子,雖然你從小就不甚乖巧,可是,哀家卻一直打心眼裏的疼愛你,不管哀家後來添了多少個孫兒,哀家心裏始終都覺得,你就是跟他們都不一樣的……可哀家萬萬沒想啊,原來你竟然是烨兒的孩子…….烨兒,哀家對不起你啊!”
“請太後娘娘和皇後娘娘先避讓一下,且容微臣近前來查看一下太子殿下的病容。”
張千是率先趕到鳳辇内的,趙太醫也許延誤了,此時還在後面。聽他這麽一說,曹後都太後都是連忙往旁邊以讓。旋即,隻見張千伸手在太子的脈搏上把探了一會之後,又細細的掰開其口唇,查看了一下舌苔和嘴唇的顔色,最後,才搖頭道:“太子殿下應該是誤服了某種能夠導緻敏症的東西,所以才會忽然間昏迷,且高燒不退。微臣需得知道,在此之前太子的飲食清單,如此才好對症下藥。”
“敏症?你說太子是敏症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