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隔壁房間裏,此時正有一男一女兩具白花花的身體,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那呻吟聲令人聞之臉紅羞恥,而那些堪稱****的動作,更讓她無法直視。
但蕭楚月卻不肯讓她就此避開,他反而是推搡着,讓她的視線始終停留在那交纏的畫面前,并嘲諷辛辣的說道:“怎麽?不敢看是嗎?可是昨晚他那樣對你的時候,你可知道,你若不拒絕,那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就會如你眼前看見的一模一樣…….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這樣交合的,這就是魚水之歡,這就是所謂的颠鸾倒鳳…….”。
“不!你不要說了!我不要看,不要看!”
仙卉拼命的掙紮,兩人厮打之間,她的雙手被他鐵一般堅硬的手掌鉗制住,蕭楚月的神色中有一抹莫名的興奮與冷厲,卻是将那般煽情的話語,說的咬牙切齒而十分的不堪。
“不要看?爲什麽不要看?你不是在心裏心心念念不忘南宮弦歌這個人嗎?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他,是不是想做他的女人?如果是的話,那總有這麽一天,你會在他的胯下呻吟,總有一天,你會像這個婊子一樣,不顧廉恥的做出這些放浪淫奔的舉止來…….”。
“你混蛋!”啪的一聲,仙卉忽然掙脫出一隻手來,她一巴掌扇在蕭楚月的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蕭楚月松開手,卻撫摸着那個掌印,繼而笑了。
“我混蛋?我再混蛋,也沒有南宮弦歌那樣對你。你卻說我混蛋。啧啧,我真該怎麽評論你們這些女人呢?很久之前,我爹就告訴我,說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必須要經過她的身子……難道說,這話果真是真理嗎?”
仙卉終于堪堪避開那些畫面,她往旁邊一閃,瞪着眼睛與蕭楚月對持道:“我呸!你爹爹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難怪生的出你這樣的下流坯子!哼!我不要跟你說了,你的這些話統統都是歪理,荒誕不羁,而且毫無廉恥可言。”
“好吧,我承認,我荒誕不羁,我毫無廉恥。可我是修魔之人,與你本身就大相徑庭。我可以縱情放肆,但是,你能說,你就能始終這般純潔嗎?說不定,你會有一天,變得…….”。
仙卉冷冷的打斷他的話,道:“你别肖想了,我不會。我知道自己這一世想要的是什麽,所以,我不會…….”。
“你不會怎樣?不會愛上南宮弦歌,不會做他的女人,還是不會心生不該有的情愫,偏離了你修仙之人應有的清心寡欲?”
仙卉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正待要說話,忽然又聽蕭楚月朝她做了一個噓的噤聲動作,然後對她說道:“你聽,這世間沒有任何男女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沒有海誓山盟的。就像這男人,本來就是拿着銀子來嫖妓的,可是在床笫之間,他也會哄得女人神魂颠倒。可是等完事之後呢,不過是留下些銀子,然後系緊褲腰帶,也就潇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