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卉則一直把他往外推,他看着她躺在自己身下,長發如墨一般鋪洩了一地,雪白的上身令人看了血脈噴張,而手上撫摸着的柔嫩腰肢與那修長美麗的玉腿,令他根本無法舍得起身離開。
亦是在此時,他方才明白過來,什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什麽是春宵帳暖日已高,從此君王不早朝。
若他能得到她,想來,以後的耳鬓厮磨之中,亦會生出沉溺美色的心理吧?
其實,見她如此緊張而害怕,他也是不忍心強行占有的。他憐惜她所有的美好,所以,便是在焚身的欲望驅使之下,他亦沒有再進行任何強求的動作,隻是真心覺得,若今夜不能得到,那麽就當是一種親昵的方式吧?日後歲月還長,他以爲,自己總能等到她心甘情願獻上自己貞潔的那一天的。
然,如此溫馨旖旎的時光,卻總是短暫而容易被打斷的。在完全沒有絲毫預料的情況下,原本甯靜的夜色被撕裂,一陣刀劍淩空飛來的聲音之後,帳外便響起了一陣打鬥的聲音。南宮弦歌聽見刀劍相擊之響之後,很快就從情欲中清醒過來。
他第一時間将仙卉抱起,然後爲其攏好身上的衣服,并囑咐道:“不要怕,朕出去看看,你在這裏不要動。”
“不,弦歌,帶我一起去,我害怕…….”。
一轉身,見到她雪白柔軟的玉手拽住了自己的袖子,他不禁回頭一笑。沒有猶豫的将其攏入自己的懷裏,又禁不住在那雪白的額前吻了一下,道:“好,那就不能随便亂走,要跟在朕的身邊,寸步不離,知道嗎?”
“嗯!”
仙卉不知道外面來襲的到底是什麽人,但是本能的,她卻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帶着陰邪力量的氣場在迅速靠近。跟着南宮弦歌走出帳篷一看,隻見外面負責守衛的隐衛已經被放倒了兩個,但最令人奇異的是,那殺人者竟然是幾個身穿白衣身形曼妙無比的年輕少女。
仙卉與南宮弦歌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打鬥聲自然驚動了另外一個帳篷裏的隐衛,不斷有人加入這戰局當中,但幾個白衣少女卻似受過極好的訓練似的,不但攻防有度,而且還配合的十分默契。雖然在南宮弦歌看來,她們的身手并不是最好的,但無疑内力卻是上佳之人。
因爲這樣的車輪戰,本身拼的就是本身的内力。再好的武功,在内力消耗殆盡之後,還是一樣隻能束手就擒。
他在旁邊看了一會,瞅準一個空子,陡然拔出腰間的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一個堪堪被打出戰圈的少女一把鉗制住,而後便喝問道:“你們是什麽人?誰派你們來刺殺朕的?”
白衣少女臉上蒙着面紗,被利刃架在脖子上,卻十分倔強的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