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其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便成了十足十的貞潔烈女的模樣。
隻可惜在場的人都沒有心思去欣賞她這樣的楚楚可憐,而曹元鴻被其以死相逼之後,也不得不開口道:“太後,貴妃娘娘,綠衣雖是我的養女,但也算是曹家子弟,因此,這同族之人自然不得通婚,但懇請太後和貴妃娘娘念在其初犯的緣故上,便隻對其略施薄懲也就罷了。至于今後,微臣一定會與她義母兩人好好教導她的德行,定然不會再讓她行差踏錯了。”
太後和貴妃聞言,自是心中清明。兩人都不說話,安貴妃隻看着太後的臉色,而太後則是過了好一會,才微微阖目,似無限倦怠的搖頭道:“既然曹大人如此說,那哀家便給你個面子。來人,将曹公子帶出去,罰軍棍二十。即刻送曹姑娘去千佛山,與誠國夫人一起,誠心抄寫佛經,修身養性。待什麽時候心思幹淨了在,再下山也不遲。”
吳綠衣一聽,居然是要把自己也一并送到母親那裏去念經誦佛,當下就驚的大叫一聲,有些不顧一切的說道:“不!我不要去那裏,太後,我不要去謄抄什麽佛經,我…….”。
“你住嘴!太後娘娘的旨意,有誰敢公然違背的?還不快領旨謝恩,不然就将你送到姑子廟去,索性剃度了當個姑子,看你還敢不敢四處勾引男子!”
這話卻是太子南宮淩淵所說的,他說完,便對身邊的内侍略一示意。内侍旋即架起吳綠衣,一路拖拽着,又塞住其嘴巴,到底是行的遠了。
帳中一時寂靜無聲,太子與曹元鴻和曹玉華臉上都有些顯見的不自在。而太後和貴妃則是心中嫌惡,面上一派冷然
彼此間沉默了一會,太後才起身,有些疲倦的說道:“貴妃,扶哀家回去歇着吧。哀家也累了,真沒想到,這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能遇上此等龌龊的事情。”
太子心裏堵的發慌,偏又不得不迎上去,扶着太後的手,恭恭敬敬的說道:“皇祖母慢走,讓皇祖母擔心了,真是孫兒的罪過。”
太後回頭有些冷淡的看了一眼太子,此時她心裏因爲對曹後和曹家的厭惡,以至于對自己的這孫兒也生出了幾分油然的不喜歡。都說是兒子肖似母親,太後此時以爲,以曹後這樣的母親,能生出什麽樣的兒子來?
素日太子在皇帝面前便已處處顯拙,而自己身爲皇祖母,總還時不時的替其美言幾句。畢竟是嫡長孫,又早已被冊爲太子,真要輕易廢棄,豈不是國之****的始因?
因此她隻看了一眼之後,便有些冷然的回道:“太子不必自責,此事原與你也沒有什麽幹系。隻是——”
說到此處,太後又看了看垂頭喪氣的曹元鴻一眼,有些嘲諷的說道:“曹大人,古語有言,子不教,父之過。這家中子女的教導,你可真要放在心上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