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惡的是,夏名枭說着,還不時的蔑視她一眼,她真恨不得上前去撕爛他的嘴,掏出玉思言的心,挖出夏名枭的眼睛,讓他清清楚楚的看看,什麽叫善良。
可是被綁的像個粽子,她壓根沒有反抗的權利。
想到此,她憎恨的瞪向夏墨宸,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剝。
無奈他卻是一副逍遙的模樣,俨然一個隐世的谪仙在怡然自得。
所有人都尊敬又仰慕的偷看他,有的人卻是看笑話般的打量她。
玉冰俏雙手緊握成了拳頭,心裏又恨又怒。
這一刻,她才明顯的體會到成爲強者的重要性。
在這個以權爲尊弱肉強食的時代,簡直是不把人當人,如果她能活下去,一定要站到金字塔的頂端,讓所有的人都跪下唱征服。
夏墨宸懶散的靠在車頭,隔着幾米的距離,他依舊清晰的看到了她眼中的恨意。
他興緻的勾了勾唇,現在還不知道求饒,原來是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夏名枭扶着玉思言走到椅子前坐下。
玉冰俏見他們那副柔情蜜意的模樣,忽然爲身體的主人抱不平,無奈的歎息,“沒想到夏國的國風越來越開放,男未婚女未嫁,大庭廣衆之下就可以摟摟抱抱,沒人的時候是不是~”
她刻意拉長了最後一句話的音調,語氣意味深長極了。
在場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在夏名枭和玉思言身上,心裏雖然覺得他們的舉動過了,可是誰也不敢說出來。
畢竟那可是太子和未來的太子妃,也是未來的皇帝和皇後,他們可還想要腦袋。
玉思言聽到她的話後,卻識趣的和夏名枭拉遠了些距離。
雖然她和夏名枭關系一直很好,但是她不想讓他以爲自己是個随随便便不守婦道的女人。
“不過啊,如果一個女子頂着輿論和一個男子在一起,那麽一定是非常非常愛這個男子,反之,就說明她的愛還經不起别人的流言蜚語。”玉冰俏似乎是在自言自語,但是聲音卻大的足夠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
玉思言臉色唰的一下紅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靠近夏名枭還是該遠離夏名枭。
天知道她有多喜歡夏名枭,而且夏名枭本來就該是她的,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的想要的玉冰俏死,在背後她做了多少事多少努力,隻有她自己清楚。
卻沒想到玉冰俏四兩撥千斤的,就把自己對夏名枭忠貞不渝的愛變成了質疑。
“該死的女人,給本太子閉嘴。”夏名枭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憤怒的下達着王者的命令,“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不守婦道?思言是你能說的嗎?”
“太子你怎麽了?怎麽這麽激動?我剛才無聊,在想最近看的話本子裏經典的段子呢,怎麽你臉色那麽難看?”玉思言眨巴着大眼睛,一臉困惑的凝視他。
夏名枭氣的雙手緊握成拳頭,額頭的青筋暴起,隐隐的跳動,就如同他壓抑着的憤怒。
他真的有種一巴掌将她拍成肉餅的沖動,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利。
“對了,剛才好像聽太子說我不守婦道?這嬷嬷不是還沒來,結論也沒有出來,太子你要是再亂說,我就告禦狀,告你堂堂太子血口噴人加出言不遜加诽謗、治你個仗勢欺人玩忽職守的罪名,而且你損害了我的名譽權,我要你賠償!”
玉冰俏毫不畏懼的直視他,抛出一個個铿锵有力的話語。
“好,很好!不到黃河心不死是吧?等下本太子看你怎麽哭。”夏名枭忍住要殺她的沖動,鷹眸裹起嚴厲不耐的掃向一旁的護衛,“去看看,嬷嬷怎麽還沒來。”
“是。”一個護衛快速的跑開了。
高高的皇宮院牆呢,寂靜無人的小巷。
身穿玫紅色的宜嬷嬷對丫鬟點了點頭,轉身快速的往帝京街道趕。
到達現場時,她第一眼便看到了夏墨宸,連忙走到轎前恭敬的行禮,“老身見過夏王。”
夏墨宸淡淡的“嗯”了聲,看也沒看她一眼,卻是示意她免禮。
宜嬷嬷起身後,又走到夏名枭和玉思言跟前行禮。
“宜嬷嬷都皇後身邊的紅人,不用這麽客氣的。”玉思言連忙上前去扶住她,卻在暗中向她投遞了個眼神。
宜嬷嬷回以她一個放心的笑容,才對夏名枭說道:“太子,皇後正等着您去品茶呢,咱們早些解決好這件事吧。”
“嗯,來人,把玉冰俏帶進帳篷。”夏名枭吩咐完,冷笑而得意的看向玉冰俏,這下看她還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