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五!你還想打我,你有什麽資格打我?可别告訴我你是太子就能仗勢欺人,我不吃你這一套。”
“至于偷情,什麽守宮砂我不清楚,但是處女膜這東西,我可清楚得很,立即叫一個嬷嬷來驗身,如果我真的是殘缺之身,我二話不說一刀抹脖子,如果不是,你們都給我哪涼快哪待着去,天子腳下豈容你們冤枉好人?”
天雷滾滾……
一個女人竟然在公衆場合臉不紅心不跳的談驗身,怪不得能做出偷情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所有人都向玉冰俏投去嘲諷的鄙夷的目光。
玉思言看出玉冰俏的意圖,連忙看向夏名枭,柳眉緊蹙,“太子,不能這樣。”
“玉思言,你那麽多廢話幹什麽?難道知道我是冤枉的?所以不敢?心虛了?”玉冰俏雙手環抱在腰前,細眉一挑,嘲諷的反問。
“不,姐姐是爲了你的名譽着想啊,這公衆場合,難道你還想鬧得人盡皆知嗎?”玉思言指責的教導她,認真的看向黎子賢,“太子,是妹妹胡鬧不懂事,太子不要跟她一般計較,完成先前的懲罰即可。”
夏名枭覺得這件事情多少也關乎他的名聲,他也隻想早點解決,便對一旁的護衛吩咐,“來人,把這頂撞本太子的女人捆起來,沉塘浸豬籠!”
上百個護衛紛紛圍上前。
“原來堂堂的太子竟然聽一個女人吩咐。”玉冰俏不屑的掃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好個夏名枭,竟然敢利用職權來欺壓她。
她隻能用手握着劍在跟前比劃,不讓那些護衛靠近。
夏名枭惱怒的眼睛瞬間被點燃了火星子。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這女人一定是浸水後,恢複了說話能力,卻腦子進大水了,敢跟他堂堂太子唱反調!
他滿目陰鸷冰冷,随手用内力卷起一顆石子,猛地朝玉冰俏擊去。
玉冰俏雖然身手不錯,可是那夾雜着憤怒和内力的石子,還是讓她避閃不及。
她感覺手腕劇烈的一痛,手不受自控的松開,劍“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一旁的護衛見狀,眼捷手快的拿着繩子圍上前去。
玉冰俏眉心微微蹙起,打量着漸漸靠近的上百護衛。
這些小喽啰,她倒是能對付,隻是她瞥到不遠處的弓箭手,還是猶豫了。
照這局勢她是拼不出去的,就算出去了也背着個偷情畏罪潛逃的名聲。
看到護衛們手中拿着的繩子,玉冰俏忽然想到什麽,她靈動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狡黠,便放松了警惕,笑着看向夏名枭,“太子,我們打一個賭如何?隻要你的人能順利綁住我,我就任由你處置,但是若綁不住,你就給我請嬷嬷。”
“哈哈哈。”夏名枭仰頭大笑起來,笑意裏滿是猖狂。
他覺得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綁住她就可以随意處置她了?這女人果然還是個白癡啊。
他譏諷的看向她,神色上寫滿了成竹在胸,“好,本太子就和你賭,來人,給本太子綁住她!”
三個護衛立即走上前,兩人上前将她的手反到背後,一人用繩子利落的将她捆住。
這關乎着夏名枭的面子,誰也不敢疏忽,所以那護衛綁的特别緊。
玉冰俏也不反抗,隻是淡然的站着,任由他們折騰。
護衛綁好後又檢查了一番,确定沒有問題,才邁步離開。
玉冰俏卻瞥了眼繩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她手腕随意動了下,繩子忽然從她身上滑下,落在了地上。
她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打量地上的繩子,舉起自由的手晃了晃,“呀,繩子怎麽掉了?”
剛準備複命的護衛一看,見她本該反捆到後面的手竟然有揚武耀威的晃來晃去,吓得臉色都蒼白了。
這是怎麽回事?他明明綁的很緊的啊!
夏名枭也緊皺起眉頭,燃燒着怒火的眸子毫無耐心的掃向護衛,“連個人綁不好,是要滾回家種田嗎?”
他渾身散發出的殺氣,讓護衛猛的一抖,連忙跪在地上磕了兩個響頭,“太子恕罪,屬下這次一定小心。”
夏名枭冷哼一聲,戾氣橫生。
護衛支撐着有些顫抖的身體,撿起繩子起身,惡狠狠的瞪向玉冰俏,“臭女人,再敢耍花樣小心我廢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