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裕發現現在的沈靜真的是思路清晰,她溫柔細膩又狠辣果敢,觀察細緻,何時,沈靜變成了這樣?
“我已經替你教訓過她了,以後她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你不要那麽快拒絕我,還是你有了新歡,是他是不是?”宋裕指着楚浔。
沈靜覺得萬分的好笑:“宋裕,你我之間的問題和他人有和關系,不過你真的要知道,我也不怕告訴你,是的,阿浔是我的新歡。”
楚浔對于她來說是個很特别的存在,他救了她,幫了她,最後還義無反顧的陪着她來到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城。
單單這份情義其他人就比不上。
宋裕臉色漲紅,十分的難看,他想不到沈靜會這麽大方的承認,她就不覺得丢人嗎?
“好,好,希望你不要後悔。”宋裕從齒縫裏擠出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
楚浔回頭看向沈靜,沈靜臉上的并沒過多的情緒:“阿浔,我剛才跟我青春時愛過的少年說了再見。”
沈靜留下的最後一絲牽絆沒有了,以後她就真的是十九。
“嗯。”楚浔用掌心蹭了蹭她的臉。
沈靜沒有躲開,臉上有點笑意:“我以爲我會很難過的。”
可是并沒有,想必是對于這樣的結果早就預見到了吧。
“有我。”楚浔說道,冷冷的話語裏帶了點幾不可察的暖意。
沈靜的眼眸因爲他這句話彎了起來,她不知楚浔爲何會留在她身邊,可他不說她也不會問,隻要他對她好就足夠了。
被宋裕這麽一攪,沈靜也沒了煉刀的心思,她決定休息下,晚上就去殺靈獸弄精血。
“奇怪,上次的事怎的沒人發現呢?”沈靜奇怪,那麽大的靈獸不見了,應該有動靜才對的啊。
爲何一點迹象都沒有?這不科學啊。
“或許沒發現。”楚浔說道。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了,尤其是皇後那邊,她自己都顧不上,哪裏又想得起什麽靈獸?還是先保住自身再說吧。
“嗯,這樣的話我們晚上再多殺幾頭。”沈靜摸着下巴說道。
“好。”楚浔執行着沈靜說什麽都是對的的信條。
在沈靜行動之前,楚浔把一些靈獸用陣法給圈住,靈獸不是每個人都有的,必須得是皇家子弟,還是得是比較受寵的皇家子弟。
因此皇宮裏的靈獸并不算多,有點寶貝一點的都會裝起來,随身帶着。
不過以爲這樣楚浔就沒辦法了嗎?靈獸也是需要吃飯的,也是需要散心的。
楚浔就趁着那些靈獸吃飯散心的時候把它們困住,這樣沈靜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抓住它們了。
就這樣,在楚浔的幫助下,沈靜把那些靈獸全部都殺了,取了它們的精血,不過她把它們的屍體扔回它們的主人那。
“聽說了嗎?宮裏的靈獸一夜死絕了,死相還特别慘。”春枝的聲音。
“哪裏有全部死了啊,聽說死的都是和皇後娘娘還有長榮公主和三公主交好的人的靈獸。”春紅因爲知道的比較多而有點傲嬌。
“這宮裏有幾個不是皇後的人?就連朝堂都有一部分是皇後的人呢。”春巧也神秘兮兮的道。
房間裏假裝睡覺的沈靜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裏,那麽多的人,家裏總有幾隻靈獸的不是嗎?
“阿浔,你要不要吃肉?”想起儲物戒指裏還有獅子肉,沈靜傳音給楚浔。
楚浔本來想說不吃的,不過聽出沈靜話語裏的興奮和期待,他改變了主意:“吃。”
“那我們晚上少吃點,找個地方烤肉。”沈靜提議。
“嗯,要不要我先去找地?”楚浔非常的上道。
“最好不過了。”沈靜提出自己的要求,要平地,不要在城裏,最好在城外,風景比較好的,最好能看到城裏的。
楚浔能找得到嗎?說完一大堆以後,沈靜有點囧。
“找不到也沒關系,主要找個好點的沒人的地方。”被人發現了就不太好了。
“嗯。”楚浔回答了個單音節就離開去找地方了。
沈靜也沒再聽外面的說話聲,從床上爬了起來,其實她現在睡兩個時辰就夠了,基本上都是黎明時分才躺下,太陽升得老高才起來。
爲的就是給旁邊的眼線制造個假象:她很懶。
梳洗過後,沈靜獨自用早膳,在早膳過後她就讓人把桌子搬到院子裏,開始畫符。
她這次畫的是雷光符,這符要比一般的符要複雜,因爲雷靈氣要比一般的靈氣要暴躁許多,也稀少許多。
爲了把空氣裏的雷靈氣引到符裏,符上的細小的陣法要增加許多,把一個個的陣法畫在一張小小的紙上。
可知陣法本來就難畫,一個不準,陣法就失了水準,引不了靈氣了,而雷光符需要的陣法比普通的靈符多兩倍
因此沈靜畫起來特别的小心,她先是把容易的大一點的陣法畫出來,先把大概的框架給搭起來,最後才畫小陣法。
沈靜的舉動被探子一五一十的彙報給皇後。
“母後,這些事十有八九和那個小賤人離不開關系。”沈雅絞着手帕說道,當說到小賤人三個字的時候她眼裏滿是恨意。
“有證據嗎?”皇後斜睨她一眼。
自己這個女兒長得還是不錯的,可惜就是沒腦子,和那小賤人壓根沒法比。
“你有空多和你姐姐學學。”皇後看了自己左手邊的沈潔一眼,對于沈潔,她還是很滿意的。
容貌,手段,心機,從未輸過。
“知道了。”沈雅嘀咕。
她當然知道姐姐聰明,她比不上,不過她也不用比啊,姐姐會保護她的。
“母後,女兒去看看吧。”沈潔說道。
她也覺得這件事和沈靜脫不開關系,隻是那些靈獸都是兇猛型的,沈靜不可能把它們無聲無息的幹掉。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沈潔決定去沈靜那溜達溜達,說不定會找到答案。
“嗯,小心點。”皇後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