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冰涼堅硬的石闆,周圍安靜得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她有些着急起來,掙紮着想要起身,這才發現,自己的四肢都被捆綁住了,整個人成一個大字型,仰躺在一塊冰涼的石闆上。
也不知從哪裏吹來的一股風,讓她覺得渾身一陣冰涼。
低頭一看,她發現自己居然不着寸縷,衣服也不知去了哪裏。
這裏是哪裏?她怎麽會在這裏?
心中惶恐不安,她不停地掙紮着,扯着嗓子大喊道:“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然而,她喊了無數聲,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的聲音,使得這房間顯得愈發的寂靜。
四周的牆壁全是用結實的石頭建造而成,隔音效果極好。
忽然間,正對着李倩的那面石牆上,石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
有人來了!
李倩緊張又期待地看向門口的方向,希望進來的人可以救她。
石門打開,一名身着黑色長袍的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随後,石門再次關上。
“闫長老!”李倩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她記得,自己昏迷前最後見到的人就是闫長老。
而醒來後,自己就躺在了這裏。
難道,是闫長老把她關在這裏的?那她身上的衣服呢?又是誰脫掉的?
帶着滿腔的疑問,她定定地注視着闫長老,眼看着他一步步地靠近自己。
那陰沉得有些蒼白的面龐上,露出一抹森冷的笑,闫長老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倩,就好像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
“這麽快就醒了?看來,下的量不夠重啊。”
“闫長老,我這是在哪裏?”李倩繼續掙紮着,可手腕腳腕上的鐵鏈實在太過結實沉重。
眼看着闫長老就要走到自己的面前,她猛然意識到,自己現在不着寸縷,怎麽能讓他一個男人看見呢?
看出了李倩眼中的惶恐不安和緊張的情緒,闫長老笑得更深了:“沒想到,你的身材還挺不錯。”
一句話,讓李倩的臉瞬間紅了,她急忙說道:“闫長老,是你把我綁起來的嗎?你爲何要這般做?”
闫長老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直接坐在了那一米高的石床上,目光在她的身上放肆打量着。
“我原本沒想對你出手的,可誰讓你主動送上門來呢。”說着,他的大手落在了李倩的腰肢上。
他的手指剛觸碰到自己的肌膚,李倩就覺得好似有一股烈火,從身體裏騰燒起來,讓她忍不住地申吟出聲。
“還真是敏感的身體啊。”闫長老桀桀怪笑,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手下的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闫……闫長老,求您放了我吧。隻要您能放了我,讓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李倩強忍着身體裏的那股燥熱,求饒道。
闫長老卻不理會她的求饒,他快速地褪掉自己的衣衫後,便直接爬上了石床。
“啊——”
一聲驚叫在這昏暗的石室裏響起,李倩頓時間絕望了。
……
不知過了有多久,李倩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渾身的骨頭都仿佛散架了一般。
手腕和腳腕,被鐵鏈勒出了深深的血痕,她的周身也滿是狼藉,青紅一片。
翻身下來,闫長老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悠悠地穿上,目光斜睨一眼石床上,眼神空洞的李倩。
“能得到本長老的臨幸,是你的榮幸,你别不知足。”
李倩仿佛沒聽見,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頭頂上方。
“隻要你乖乖地聽本長老的話,我自會保你在這上明宗内橫着走。你看不順眼的人,本長老都會幫你解決掉。”
穿戴整齊後,他走到石床邊,低頭湊到李倩的耳邊,說道:“别妄想将這件事說出去,否則,你的後果隻有死路一條。”
李倩依舊眼神空洞地看着别處,她的心中滿是怨恨,怨恨老天的不公,怨恨自己輕信了闫長老。
爲什麽?爲什麽老天要這般對待她?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
她喜歡蔺卿,可蔺卿的眼中卻隻有呂薇,連看也不肯多看她一眼。
呂薇到底哪裏比她好?爲何呂薇活得好好的,還有蔺卿陪着,而自己卻被闫長老奪去了清白?
心中滿是不甘和怨恨,她的臉色也逐漸變得陰沉起來。
扭頭,看向闫長老,她忽然說道:“闫長老,我要呂薇也沒了清白!”
“呂薇?”闫長老挑了挑眉,似乎有些爲難,那呂薇可是陶長老的徒弟。
“闫長老不敢嗎?”李倩沉聲說道。
她遭受了這等不公的對待,那麽,她要讓呂薇也不會好過!
“本長老說過,隻要你乖乖聽從本長老的話,伺候好本長老,你看不順眼的人,本長老都會幫你解決。”
闫長老獰笑着說道,湊過頭去,狠狠地吻住了李倩的唇。
李倩滿是惡心,卻因四肢被固定住,闫長老的手又用力地鉗住了她的下颚,以至于她根本無法反抗。
……
又是一番巫山雲雨後,闫長老終于滿足了。
沒有理會李倩,闫長老來到牆壁的一角,拿過一張白色的帕子,走回到李倩的旁邊,替她擦拭着身子。
李倩一臉的面無表情,任由闫長老替自己擦身子,而她的心中卻是滿滿的恨意和不甘心。
眼前,更仿佛是看到了,呂薇在闫長老身下承歡的畫面。
她得不到的,也絕不會讓呂薇得到!
在替李倩擦拭了身子後,闫長老卻是将那張白色的帕子,仔細地收了起來。
這讓李倩覺得有些疑惑,同時也覺得惡心。
那帕子上沾有他們歡愛過後的痕迹,可闫長老居然當成寶貝一般地收了起來。
他……他想要用來做什麽?
而闫長老卻沒理會她,甚至連看也不再看她一眼,轉身便要離開石室。
李倩有些慌了,難道她還要被關在這裏?
就在她着急地想要叫住闫長老時,原本緊閉的厚重石門,忽然間打開了,發出一道沉悶的聲音。
緊接着,一抹人影自外面緩步走了進來,仿佛沒看見石床上的李倩一般,徑直走向了闫長老。
而闫長老見到來人,也一點不意外,反而露出了詭谲的笑容。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