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便要去扒司徒钰的衣服,想看看他的傷勢如何了。
司徒钰見狀故意裝作一副羞赧的模樣,扭捏地說道:“沒想到若水竟如此直接,隻是,真的要在這裏嗎?”
說着,他朝着周圍看了看,還佯裝羞澀的樣子。
淩若水頓時尴尬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更沒忘狠狠地瞪他一眼:“進屋去。”
真是的,她不過是想檢查他的傷勢而已,怎就被他說的這般暧昧,這般引人誤會呢?
還好這院子裏隻有他們倆,若是被别人瞧見和聽見,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而她沒意識到的是,她這簡短的三個字,更是給人無盡的遐想,也讓司徒钰笑得更深了。
“好,我這便同你進屋去,進屋後,你想怎麽看都行。”湊到她的耳邊,他輕聲說道,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引得她一陣輕顫。
該死的司徒钰,怎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呢?
還偏偏說得這般暧昧!
他要是再這樣,她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沖動地将他撲倒!
羞紅了一張臉,她率先站起身來,快步朝屋子裏走去。
瞧她那逃也似的背影,司徒钰揚了揚線條優美的唇瓣,笑着搖了搖頭。
他的話雖說的暧昧,可還真不知,何時才能真正将他的若水吃掉?
這看得見吃不着的滋味,還真是難受。
暗自歎了一聲,他起身跟了上去。
剛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就看見淩若水已經将她的銀針擺放在了床邊,而她也環抱着雙手坐在床沿上,就等着他前來。
看着她的針包上紮着的那些銀針,司徒钰忍不住讪讪一笑道:“若水,我的傷已經痊愈了。”
“有沒有痊愈,是大夫說了算。”擡眼看向他,她嚴肅地說道。
讓他剛才捉弄她,看她怎麽收拾他!
“過來坐好,把衣服解開。”
好吧,若水不高興了,要折騰他了。
不過,他不介意在若水的面前展露自己的身材,他可沒忘記,上次若水替他治傷時,看見他的身體時的反應。
若是能借着這個機會将她吃掉,那自然更好了。
見他一臉壞笑的表情,慢悠悠地解着衣帶,淩若水便知他在暗自盤算着什麽,心中也起了幾分警惕。
司徒钰解開衣帶,坐在了床邊,淩若水則起身端了條凳子坐在了他的面前。
仔細地檢查着他的傷口,發現傷口已經徹底愈合,卻還殘留着一條疤痕,在他那結實的胸膛上顯得格外的突兀。
随後,她又給他把了把脈,脈搏已經十分正常,一點事也沒有,說明他的傷已經徹底痊愈。
“這條疤真是礙眼。”自顧自地嘟哝了一句,她取出一個小藥瓶,将裏面的藥粉均勻地塗抹在他胸口上的疤痕上。
她微垂着頭專注地替他上藥,卻沒注意到司徒钰的眼神逐漸變得暗沉起來,就連氣息也愈發的濃重。
她那纖細白皙的手指,微微有些發涼,輕撫過他的胸膛,讓他感到一陣燥熱難耐。
垂下眼眸看向她,視線從她那精緻絕美的五官掃過,緩緩移向了她的耳垂,以及白皙如雪的脖子。tqR1
“若水。”
“嗯?”
淩若水下意識地擡起頭來看向他,卻誰知,被他忽然抓住手臂,緊接着一個旋轉,她便倒在了床上,而他則是立馬欺身上前。
“你幹嘛?”警惕地看着他,她蹙眉說道,“我在給你上藥呢,你不想去掉你身上的疤痕嗎?”
“不着急。”他沙啞着聲音說道,呼吸又沉重了幾分,“我想我們應該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眼下這般情況,淩若水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那光潔結實的胸膛正緊貼着她的身體,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渾身的火熱。
臉上不自覺地爬上一抹紅暈,她移開視線看向别處,以掩飾自己的緊張,心跳也不自覺地加快了節奏。
她不是保守刻闆之人,且早已認定了他,此生也隻會愛他一個人。
隻是她還沒做好将自己交付給他的準備。
而且這大白天的,這要是被别人聽見了,這……多難爲情啊!
她可沒忘記,步帆和項安也住在這裏呢,雖說沒見着他們倆,可誰知道他們倆現在躲在哪裏?
“若水,可以麽?”目光深沉地凝視着她那泛紅的臉頰,他低沉着聲音問道,似是在極力地忍耐着。
即便他此時已渾身燥熱難耐,可他不想強迫她。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将自己交付給他,而不是他的強求。
若是她不願意,他自然會尊重她。
淩若水愈發的緊張起來,大腦有些空白,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而就在她準備回答時,門口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瞬間打斷了她那即将開口的話。
頓時間,司徒钰的臉色陰沉得猶如鍋底一般,周身也散發出一股懾人的冷意。
淩若水啞言失笑,推開他後站起身來,看向他說道:“趕緊把衣服穿好,我先去開門。”
司徒钰的臉色依舊難看得要命,不管門外是步帆還是項安,他真想立馬沖出去一巴掌将其拍死。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
真是該死!
而門外,來請他們倆吃午飯的項安,自然不知自己打擾了他的好事,正被他記恨着。
……
三天的假期轉瞬即逝。
司徒钰的傷勢徹底痊愈,就連疤痕也徹底消失,淩若水這也終于徹底放下心來。
第三天傍晚的時候,淩若水告别了司徒钰,獨自一人回去了雲靈學院。
回到學院之後,她徑直回去了寝室樓,回去自己的房間之前,她先去找了蘇晴岚,和她閑聊了幾句後,這才回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
房門沒有上鎖,想來楚珂應該在房裏。
推開房門她便邁步走了進去:“楚師姐,我回來……了。”
呆愣愣地看向站在床邊正在換衣服的楚珂,淩若水瞬間愣在了原地,一臉的難以置信。
而楚珂也瞬間驚住了,拿在手裏的衣服也忘了穿上,表情驚恐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