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學會使用傳送陣了。”擡了擡下颚,她顯擺地說道,那俏麗的面龐上有着掩飾不住地得瑟。
自前些日子的考試之後,學院便教授了通告考試的學生,如何使用傳送陣。
但因每日都在學院裏呆着,她倒是沒有使用過傳送陣。
且學院爲防止學生利用傳送陣私自離開學院,對學生使用傳送陣管理得十分嚴格。
一旦發現利用傳送陣外出,便會受到懲罰。
“是麽?我的若水就是厲害!”司徒钰順着她的意思,誇獎地說道,讓淩若水愈發高興起來。
“不過,這傳送陣的使用有沒有什麽限制呢?我隻學會了如何使用,但對于傳送陣的其他方面卻并不了解。”她疑惑地問道。
司徒钰耐心地向她解釋:“傳送陣的使用,與使用者自身的實力息息相關。實力越強,傳送陣所能傳送的距離也就更遠。但使用傳送陣很消耗靈氣,因而,使用的次數也很有限,一天内最多隻能使用兩次。”
“也就是說,隻能供人來回一趟咯?”淩若水撇了撇嘴說道,“還以爲學會了傳送陣,就可以想去哪裏便去哪裏,沒想到還有使用的限制。”
“福禍相依,這有好處自然也就有壞處,總不能事事都隻有好處。”司徒钰安慰道。
雖有些心塞,但她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原本還想着,學會了傳送陣便可以随時回去雷炎國看望爺爺和大伯。”
“以你現在的實力,想要利用傳送陣回去雷炎國是輕而易舉之事,你若想回去,我現在就陪你回去。”見她微垂着頭,表情有些落寞,司徒钰急忙說道,并挪動身子往她的身邊靠了靠。
淩若水擡頭看向他,微笑着搖了搖頭:“還是不回去了。假期隻有三天,回去也隻能見爺爺和大伯一面而已。到時候離開了他們,我想反而會更加想念,還不如不回去的好。”
輕輕握住她的手,司徒钰很認真地說道:“不管你何時想回去,我都陪着你。”
有他的這句話,淩若水覺得心情也好了幾分,對爺爺和大伯的思念漸漸收斂起來,她深吸一口氣,将那些煩雜的思緒壓在了心底。
擡眼迎上他那溫和的目光,她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說道:“既然你也會傳送陣,且相信定然能從天澤宗直接回到雷炎國皇城,可爲何當初,會出現在懸崖邊還救了我呢?”
她還清楚的記得,當她穿越而來,睜開眼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他,也正是他救了穿越而來的她。
否則,隻怕她雖穿越了,依舊無法活命。
而且,那個時候他便已是高階靈王的實力,想要利用傳送陣從天澤宗直接回去雷炎國皇城,對他而言隻是小菜一碟。
可他卻出現在了原主掉落的崖壁,還救了他。
對于她的疑問,司徒钰表現得很平靜,微笑着說道:“在救了你之前,我就已經回到了雷炎國。當時察覺到有異動,我便前去看了看,沒想到倒是發現了你。或許,這是老天安排你我相遇,是你我命定的緣分。”
異動?
難不成是因爲她的穿越而引起的異動?
還好是被他發現了,而且他也沒有任何的懷疑,否則她還真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釋穿越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若是我當日沒有前去,或許,你我之間的緣分便不是如此。”司徒钰很是感慨地說道。
淩若水聞言也忍不住感歎起來,緣分這東西還真是奇妙呢。
“若水。”司徒钰再次出聲,将她的思緒拉了回來,“這枚玉佩是我母親去世時留給我的,我将它送與你。”
說着,他取下一直随身挂在腰間的那半塊玉佩,遞給了淩若水。
淩若水很是詫異:“你這是作何?爲何要給我?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我怎能收下呢?”
“我母親去世前對我說,讓我将來把這玉佩,交給她的兒媳婦,你說,我是否該給你?”司徒钰微笑着說道。
淩若水有些呆愣,心道,難不成這玉佩還是傳家之寶?還傳給兒媳婦?
“怎麽?你不想嫁給我麽?”見她遲遲不能收下,司徒钰的神色暗沉了幾分。
淩若水趕緊擺了擺手:“當然不是,我隻是覺得,這是你母親留給你的遺物,你若是給了我,這……不合适。還是你自己戴着吧,就當是你的母親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司徒钰沒說話,而是目光定定地注視着她,眼神透着幾分嚴肅,讓淩若水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糟了,這家夥不高興了。
“難道我非得接受這枚玉佩,才算作答應嫁給你嗎?你忘了之前我就曾答應過你,今生定會嫁給你嗎?”淩若水也斂了斂神色,嚴肅地說道。
司徒钰依舊一臉的陰郁表情,沉默不語地望着她,目光深沉地讓她有些琢磨不透。
如此這般僵持了稍許,司徒钰才将玉佩收起來,重新佩戴在了腰間,戴好後,他暗自歎了口氣,擡眼望向淩若水。
“是我唐突了。”
“司徒钰,請你相信我,我隻喜歡你一人,除了你,我誰也不會嫁。”
“我自是信你。”猿臂一伸将她攬入懷中,司徒钰沉聲說道,“除了你,我這輩子誰也不會娶,也請你相信我。”
雙手環住他的腰,淩若水将頭枕在他的肩上,唇角邊揚起一抹淺笑:“我當然也信你。隻是,那玉佩是你母親留給你的,理應由你自己保管才是。不過,那玉佩爲何隻有半塊?”
司徒钰微蹙眉頭想了想,随後說道:“我也不知,母親當初将玉佩交給我時,便是這般模樣。”
淩若水聞言沒再多問,隻道:“說不定連你的母親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那是你母親的遺物,你要好生保管知道嗎?”
“知道。”司徒钰無奈地笑了笑:“真想知道,等你我都老了之後,你會否更加的唠叨。”
“你嫌我唠叨嗎?”淩若水立馬擡頭看向他,撇嘴說道,“不過好像的确挺唠叨的。”
司徒钰聞言頓時笑出聲來,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寵溺。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