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之餘,她輕哼着說道:“怎麽?你們就這點本事?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起初,她還以爲這四人有多厲害呢,可等到交手之後才發現,他們的實力并不如何。
除非,他們刻意隐藏實力,等着消磨了她的體力後,再施展真正本事。
若真是那樣,對她可就不利了。
因而,她說這番話也是爲了刺激這些黑衣人,讓他們盡快使出真本事。
然而,四名黑衣人卻不爲所動,并未受到她的激将法的影響,實力依舊有所保留。
淩若水頓感無奈,隻得趁着他們在消磨掉她的體力,使出真正實力之前,先将他們給解決掉。
可讓她無語的是,這四名黑衣人不使出真正實力也就罷了,防守之力還如此的渾厚,她竟然無法解決掉他們。
這樣的感覺很不好,讓她覺得自己好似被玩弄的獵物一般,她的心中也蹿升起了一股怒意。
該死的,真以爲她對付不了他們幾個嗎?
她還沒召喚出她的兩隻契約獸呢。
然而,就在她準備召喚出契約獸時,對方好似看出了她的打算,竟忽然發力朝她襲來,打斷了她的動作。
對方四人這才終于使出了全力,步步緊逼,招招緻命,出手狠辣刁鑽,勢要将淩若水斬殺于此。
淩若水不敢大意輕敵,使出全力去防守和進攻。
但對方這四人也不是什麽好對付的貨色,四人的實力均不差,她估摸着,實力應是在中階靈王,甚至之上。
而她現在也隻是中階靈王的實力,面對四名與她實力相當,甚至更厲害的敵人,她這雙拳終歸難敵四手。
幾番較量之下,她被逼的步步後退,一時間竟有些無力招架。
且這四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也讓她找不出半點可進攻的空隙。
顯然,這四人的密切配合對她來說,是十分要命的。
在這四人的嚴密攻擊之下,她連召喚契約獸的機會都沒有,完全隻能不停地防守,這才沒有受傷。
四人久攻不下,似乎有些不耐煩起來,出招愈發的淩厲刁鑽,招招直逼要害而去。
忽然間,一名黑衣人手持長劍直逼淩若水的喉嚨而去,其餘三人則是默契配合,顯然不給淩若水任何逃脫的機會。
淩若水緊蹙眉頭,目光嚴肅地盯着迎面而來的黑衣人,腳下的步子不停地往後退去,大腦飛速轉動,思考着該如何躲過這一招。
“受死吧!”迎面而來的這名黑衣人,厲聲呵斥了一句,速度愈發的迅疾,猶如閃電般沖向了淩若水。
另外三名黑衣人也一直纏着淩若水不放,讓她想要躲避都來不及。
而就在那名黑衣人的長劍即将刺中淩若水時,一枚泛着寒光的飛镖,忽然破空而來,叮的一聲擊中了長劍。
長劍被飛镖擊中,頓時偏離了方向,更是被那來勢洶洶的飛镖,給撞得連劍刃也彎成了弧形。
長劍偏離了目标,這才讓淩若水躲過一劫。
緊接着,不等那黑衣人做出反應,一抹敏捷的身影突然而至,濃郁的雷系靈氣毫不猶豫地轟砸在他的身上,頓時将他擊飛出去,嘭的一聲落在一丈外的地上。
包括淩若水在内的其他人,都被這突然的情況給怔住了,齊刷刷地望來。
當看見忽然出現的鳳溪夜時,淩若水有些詫異,疑惑地看着他:“鳳溪夜?你怎麽在這裏?”
他不是應該在學院内嗎?怎會這麽晚了,還出現在鎮上?
鳳溪夜沒有回答她,而是轉身朝着與她打鬥的那三名黑衣人走來。
伴随着他的靠近,那三名黑衣人隻覺得一股無形的殺意,正朝着他們漸漸逼近,讓他們均感到一陣恐慌。
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三名黑衣人警惕地看着鳳溪夜,似是在盤算着該怎麽辦。
随着鳳溪夜的逐漸靠近,三名黑衣人交換了眼色後,同時朝他發起了進攻。
然而,鳳溪夜隻是輕輕一揮手,那暴漲而出的強勁靈氣,便将這三人同時擊飛出去。
有兩人分别撞上了街道兩邊的房屋牆壁,硬生生在牆壁上撞出一個大坑來,牆壁上出現了猶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痕。
另一人則是往前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後,更是往前滑出去了一大段的距離。
淩若水安靜,詫異地看向鳳溪夜,發現他如今的實力,比起當初比靈大會時,似乎提升了不少。
四名黑衣人均受了傷,他們掙紮着站起身來,忍着疼痛同時襲向了鳳溪夜。
身爲殺手,他們知道,自己的任務一旦失敗,那麽,便有可能威脅到他們的性命。
因而,他們必須将目标斬殺,完成自己的任務。tqR1
看着沖向自己的四人,鳳溪夜卻始終是一付很平靜的神色,顯然沒将這四人放在眼裏。
三五兩下的功夫,他便将這四人解決地幹幹淨淨,四人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可能,甚至連呼吸也沒了。
淩若水站在原地,看着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這四名黑衣人,再看看依舊風姿卓絕,妖孽俊美的鳳溪夜,她忍不住暗自咋舌感歎。
雖說知道鳳溪夜很厲害,但再次見到他出手,還是會忍不住覺得震撼。
每次見到他出手,她便會對他的身份感到好奇,可他不肯多言,她也隻得不再詢問。
收起思緒,她看向站在距離她幾步遠的鳳溪夜,揚起唇角說道:“鳳溪夜,辛虧你及時出現,否則,我隻怕是——”
不等她的話說完,鳳溪夜一個閃身便來到了她的面前,長臂一伸竟是将她一把擁在了懷裏:“若水,我終于找到你了。”
淩若水頓時就愣住了,渾身變得僵硬,大腦也在一瞬間空白得無法運作。
他……他這是在幹嘛?
回過神來,她急忙掙紮着想要推開他:“鳳溪夜,你快放開我。”
然而,鳳溪夜卻并未放開她,依舊牢牢地抱着她,臉上滿是失而複得的欣喜。
淩若水繼續掙紮着,卻是在忽然間,她越過鳳溪夜的肩頭,看向了站在她前方幾米遠的一抹修長身影。
頓時間,她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變得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