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還想和我們打麽?”雙手環胸,淩若水斜睨着對方,不屑地說道,“就憑你們?”
别說這二人被毀了靈源廢了修爲,就算是他們沒被廢修爲,也不是她和司徒钰的對手。
青衣男子被她的話給噎住了,内心雖充滿了憤怒,但也深知,如今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實力,去與對方抗衡。
真是該死,他們萬萬沒想到,這二人會找到這裏來,還知道他們綁走那小孩的事情!
“若水,何必與他們廢話,直接殺了便是。”司徒钰走到她的身邊,語氣狠戾地說道。
仿佛在他看來,那二人并非人類,而隻是兩隻可以随便捏死的螞蟻一般。
淩若水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會了結了他們,隻是,他們讓子軒所承受的痛苦,我要讓他們百倍千倍地償還!”
說着,她看向那兩名男子的眼神,陡然間染上了濃郁的殺意。
當初,司徒钰看在他們是丹玉宗弟子的份上留了他們一命,倒是不曾想,這二人居然與孟皓宇狼狽爲奸了。
甚至還敢那麽殘忍的對待子軒!
今日,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這二人,以及,在背後主使謀劃的孟皓宇!
心裏想着,她微微擡眼看向了孟皓宇,眼神依舊格外的淩厲冷冽。
孟皓宇原本正焦急着該如何是好,冷不丁感受到她的淩厲目光,他頓時愣了一下。在迎上她的目光之後,更是被吓得打了個哆嗦。
這女子的眼神怎會如此的恐怖?就好似有一支支閃着寒光的利箭,朝着他飛射而來。
即便心中有着無限的恐懼,孟皓宇還是強作鎮定,硬是擠出一抹笑來:“钰王爺,淩姑娘,這其中是否有什麽誤會?二位不妨坐下來慢慢說?”
“事到如今還在裝糊塗?”冰冷的視線停留在孟皓宇的身上,淩若水冷哼着說道,“孟皓宇,這裏沒有旁人,你不必再裝出這副仁義道德的模樣。”
她的話讓孟皓宇的臉色難看起來,神色中也閃動着一絲的狠戾,但他還是竭力維持着平靜的神色。
“淩姑娘這話在下就聽不懂了,我裝什麽糊塗了?”
“廢話少說,你狡辯再多也無用!”淩若水不耐煩起來,右腳往前邁了一步,憤怒地瞪視着對方,“當日在北苑,子軒不過是喝醉了酒,說了一些胡話,你就讓這二人綁架了他,還對他施虐。孟皓宇,這等殘忍的事你如何做得出來?!”
雖說她對孟皓宇并無什麽好印象,也看得出他和孟子越之間的關系似乎并不怎麽好。
但這都與她無關,這是雲晉國的事,是他們兄弟的事。
可她怎麽也沒想到,孟皓宇這人不僅虛僞,更是兇狠殘忍得連她都望而卻步。
子軒當日不過是耍點小孩子性子,當衆說了些讓他有些下不來台的話,她也代替子軒向他賠不是了。
可他卻如此心胸狹隘,居然這般殘忍的報複子軒。
現在,也可以理解,爲何這兩名男子對子軒施虐時,會說子軒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個不該惹的人,就是他孟皓宇。
至于這兩名男子……
她不知道他們怎麽會和孟皓宇聯合起來狼狽爲奸,她也沒心思去理會。
她隻知道,膽敢傷害她所在乎的人,就要付出成百上千倍的代價。
他們是如何對待子軒的,她便要千百倍地還給他們。
孟皓宇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那故作平靜的表情也繃不住了,他皺緊了眉頭,冷冷地盯着淩若水。
當日見到這女子時,他還驚豔于她的美貌,甚至想過,若非她和司徒钰關系好,他還真想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
但此時此刻,他真是後悔自己當初有那樣的想法。
這女子是他見過的,最目中無人,最狂妄嚣張的女子!
以往他所見過的女人,哪個不是費盡心思地讨好他,想要留在他的身邊?
“淩姑娘,你有何證據證明,是我指使他們傷害了子軒?是子軒自己說的,還是你有什麽别的證據?”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他沉聲說道。
“子軒受傷一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可孟太子卻從你這裏,聽說了子軒受傷的事,這一點,你如何解釋?”淩若水冷聲說道,眼神中的殺意更濃了,“還有你們剛才的談話,真當我們來得晚沒聽見?”
她的這番話讓孟皓宇和那兩名男子都愣了愣。孟皓宇沒想到上午孟子越來找自己時,居然從自己這裏得知了那孩子受傷的事,更告訴了淩若水。
且聽她這話的意思,他們早就已經來了,隻是躲在暗處一直沒現身而已。
“孟二皇子,還和他們過多廢話做什麽?他們既然已經知道,又何必再隐瞞下去?”灰衣男子冷哼着開口道,态度倒是一如既往的嚣張傲慢。
他以爲,他還有靈氣,還有之前的一身修爲麽?
也不知他是從何處得到的自信?tqR1
“正好,我也不想同你們廢話,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也免得遭受過多的痛苦!”
“淩若水,你少得意!”灰衣男子的語氣依舊充滿了迷之自信,“以爲我們沒了靈源沒了修爲,就會任由你們宰割?真是笑話!”
話音一落,他沖青衣男子使了個眼色後,忽然擡起右手放在唇邊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随着口哨聲的響起,忽然間,幾十條黑色身影從院子外閃現而出,将整個房門口圍得是水洩不通,院子裏還站着不少的黑衣人。
呵,原來是早有準備啊,難怪會如此的自信呢?
隻是,這些都是些什麽人?都是丹玉宗的人嗎?
丹玉宗怎會出動這麽多的人?
“司徒钰,我們知道你很厲害,又是天澤宗宗主的弟子,但這又如何?”灰衣男子冷哼着說道,語氣愈發的傲慢狂妄,“今日,便叫你們有來無回!”
口氣倒是不小,隻是,一如既往的迷之自信啊。
淩若水冷視他一眼後,扭頭看向了司徒钰,從他的神情中也看見了一抹鄙夷。
以爲仗着人多,就可以對付得了他們嗎?
未免也太小看他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