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聞一被推搡出門外,白藥師指着他的鼻子罵着:“你要是再來我家騷擾我,我就報警抓你!”
“砰”的一聲門重重摔上,殷聞一被拒在門外,苦澀的笑着打算離開。
而這一幕剛巧被白悠然見到。
白悠然走到殷聞一身邊,拉着他的手再次走到白藥師的家門口,用力的敲着他家的門。
聽到敲門聲的白藥師忍無可忍暴躁的拉開門:“你還有完沒完?究竟讓我說幾遍你才能明白,我……”
正想破口大罵卻看到了門外的白悠然,呆愣住:“悠然?”
白悠然見到白藥師這般對待殷聞一,刁蠻的直接撞開白藥師,拉着殷聞一闖進了白藥師的家。
白悠然徑直坐在了沙發上,拿起,桌上的蘋果在手中擺弄着:“二叔啊!您這是什麽意思啊!我男朋友千裏迢迢來聘請您到他的藥廠去工作,您不但不給他面子,還這樣粗魯的趕他出去。這不是在掃我白悠然的面子嗎?”
白藥師一聽着殷聞一竟是白悠然的男朋友,驚訝的看着白悠然:“悠然呢,你沒有說笑吧?你怎麽會找一個恐怖分子來做自己的男朋友呢!”
殷聞一聽到白悠然的話也是愣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白悠然會說自己是她的男朋友。她沒有嫌棄他是個恐怖分子,甚至還出手幫他,不惜跟自己的二叔作對,就讓他十分感動。但是他殷聞一畢竟是個男子漢,怎麽可以躲在女人的身後。正想告訴白藥師自己和白悠然沒有關系時,被白悠然丢來的一記眼刀吓得閉住了嘴巴。
聽到白藥師的懷疑,白悠然絲毫沒有慌亂,仿佛那殷聞一就是自己的男朋友:“二叔你這話我倒是聽不懂了。聞一以前雖是恐怖分子,但現在已經脫離組織了,他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成爲我白悠然的男朋友,有什麽不妥的?”
殷聞一聽到白悠然的這番話,突然對她産生了一種莫名的好感。試問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可以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曾經是一個殺人販毒,十惡不赦的恐怖分子呢!
白藥師聽到自己的侄女兒這樣說,不得不相信殷聞一就是白悠然的男朋友。而既然殷聞一是自己的侄女婿,自己剛剛那樣粗魯的行爲實在是不妥當。
堆起笑臉向白悠然賠罪道:“好侄女兒,是二叔不知道!二叔要是早知道他是我的侄女婿,怎麽會把他推之門外呢!”
白悠然見白藥師已然賠罪,也不再刁難他。滿意的點點頭,給了白藥師一個台階下:“二叔說的對!是悠然沒有聞一介紹給二叔,二叔不認識他是正常的。是悠然冒犯了。”
“悠然那,你這說的是哪裏的話?”白藥師突然大變臉的對殷聞一笑盈盈的說着:“你剛剛怎麽不告訴我你是悠然的男朋友呢!是二叔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殷聞一看着白悠然對他得意的笑着,還對他擠眉弄眼的,無奈的笑着,也隻好配合:“沒有沒有,二叔的态度我能理解。”趁勢說道:“二叔,你看我們的合作……”
白悠然趁機煽風點火:“二叔啊你不會不答應吧?雖然說他們的組織以前的确是恐怖組織,但現在都已經改邪歸正了,我可以給他們做保證的!”
白藥師聽白悠然都這樣講了,也不好再推辭,答應道:“自然悠然都這麽爲你擔保了,我再不去這個小姑奶奶不得拆了我!我去!”
嘻嘻哈哈中便解決了白藥師的問題,繼續寒暄了一陣後,白悠然以有事爲由,帶殷聞一離開了白藥師的家。
路上,殷聞一看着白悠然牽着自己的手,尴尬的抽回了手:“謝謝你剛才幫我,若不是你恐怕我還是被白藥師拒絕于門外。”
白悠然看着空落落的手,心也突然空落落的。強扯出一個微笑:“不客氣啦!我知道你的人品,我相信你一定會把這個藥廠辦得紅紅火火!加油!”
殷聞一此刻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聽着白悠然說出這番話,竟覺得她有幾分俏皮可愛。也許,她隻是孤傲了些,心并沒有那麽壞。
白悠然見殷聞一看着她愣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沒事吧?”
殷聞一暗罵自己的失神,尴尬的回應着:“沒事沒事。我還有事,先走了。今天的事多謝你了,改天再好好酬謝你。”
“拜拜!”白悠然對着殷聞一的背影擺擺手,心裏還在爲自己說他是她的男朋友而高興着。殷聞一早晚有一天我讓你真正成爲我的男朋友。
單亦君來到單沁雪所在的公寓,此次前來是專門接她回單家老宅的。
單亦君坐在沙發上等待着單沁雪的回答。
單沁雪擺弄着自己的手指,低着頭,小聲說道:“亦君哥,我在這裏過得很好,我不想再回到單家老宅去了。”
“爲什麽?”單亦君很疑惑。tqR1
單沁雪撫摸着自己已經六個月多的孕肚,眼裏滿是慈愛:“我和孩子都很喜歡這裏。也許這裏才是真正适合我們的地方。單家老宅,這麽多年了,或許它真的不适合我,一回到那裏,我就會想起那些不堪的記憶。亦君哥,對不起!”
得知了單沁雪不願意回去單家的理由,單亦君也沒有再勉強她,隻是叮囑着保姆好好照顧她,有什麽事打電話給他。便驅車離開。
他的腿傷已經痊愈了,今天便是他正式回到部隊的日子。
休養了一個多月,他覺得自己在家呆着就快要黴變了。
回到部隊,果斷的前往司令室報到:“報告司令!單亦君歸隊!”
司令看到單亦君又站在了他面前,也總算放下了爲他擔憂了許久的心。拍着他的肩膀:“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單亦君對司令敬了個标準的軍禮:“讓司令憂心了!實在抱歉!”
“這說的是哪裏的話?你爲軍區立了大功,又是我最得力的部下,看到你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司令拍拍他的肩膀,突然想起了什麽:“對了,今天下午有一場很重要的會議,你一定要來參加。”
“是!我一定準時到!”單亦君再次敬禮,然後告别司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到了下午,單亦君忙完,一看時間,距離會議隻剩下了10分鍾。慌忙拿了個本子就沖往會議室。
在推開會議室門的那一刹那,他愣在了門口。
會議的大幕上,寫着他的名字,在名字的後面有一個後綴,這個後綴就是大校。
單亦君木然的任戰友們拉扯着走進會議廳。直到站在頒獎台上他才回過神來。看着司令将手裏的勳章别在他的胸前,單亦君驕傲地挺起了胸脯,這是身爲軍人的榮耀。
但是在他自己享受這榮耀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和他同生共死的戰友們:“我不是最大的功臣,那些陪我共同前去執行任務的戰友們,他們,才是最大的奉獻者。”
見他到現在還想着他的戰友們,司令很是欣慰地說道:“他們在任務完成後,回到部隊就受到了嘉獎,因爲你是回來最晚的一個,所以到現在才爲你頒發勳章。單亦君,現在你可是大校了。要更加負起責任才行啊!”
單亦君點頭敬禮:“定不辱使命!爲國家奮鬥終身!”
聽聞單亦君獲得了晉升,成爲了大校,很多人都嚷着要給單亦君辦慶功宴。
單亦君推辭不過,又剛帶着戰友們完成一場大戰,便心情甚好的決定在單家别墅開一場慶功宴。隻不過,這慶功宴并不是在慶祝單亦君的晉升,慶祝的是這次行動的順利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