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表哥,你還和她那麽多廢話做什麽?還不拔了她的舌頭,砍了她的雙手?”
用着那麽溫柔的語氣,說着這麽殘忍的話,不用回頭看,月輕顔已經知道來者何人了。
月輕雲,她的好二姐。
月輕雲一身淡綠色的衣裙将她曼妙的身姿襯托的越發的輕盈,如天邊一片輕盈的綠雲。
“輕雲?你來這裏幹什麽?”楊建仁見到月輕雲臉色一變,“你趕緊離開,這裏交給我就成了。”
月輕顔冷笑,都叫的這麽親熱了,還說兩人沒什麽,真當她是傻子呢。
“我不來的話,就看不到楊表哥你又來哄一個我月家的姑娘了。”月輕雲特意讓語調顯得綿軟,但是還是沒掩蓋住裏面的醋意和緊張。tqR1
她雙眼充滿敵意的看着月輕顔,沒有一丁點溫婉和溫柔。
月輕顔擡眸,譏诮的看着她,就算她對月輕舞沒有好感,但對搶人未婚夫的白蓮花更加沒有好感。
特别是她不顧姐妹親情,爲了瞞住她和楊賤人不可告人的私情,想要撥了她的舌頭,砍斷她的雙手!
她自問沒有做一點點對不起這個二姐姐的事,就算是無意中撞破了她和楊建仁的醜事,但也沒有大肆渲染,那個場面也不可能去大肆渲染的。而她這位二姐姐竟然就要這麽狠毒的對待自己,簡直是比月輕舞更讓人心寒。
“五妹妹,對不住了。”月輕雲煙雨朦胧的雙眸泛着冷冽的冰意,見月輕顔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道:“二姐姐不想要你的命,但是卻不相信你的嘴巴能咬緊。”
月輕顔沒有理她,隻是将轉頭看着楊賤人,不客氣的道:“楊賤人,你還說你和她沒有私情,那現在這是什麽?”
“哎,你們姐妹非要将事情搞成這樣嗎?”楊建仁妖豔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對不起了,輕顔表妹,我也是被逼的。”
自從月輕雲到了之後,月輕顔就算定今日不能善了。她在和疾風魔豹的厮殺中受傷了,行動不便,武力招式大打折扣,木靈法術真正能用的也就剛剛用過的兩招。
要同時對付月輕雲和楊賤人兩個,根本沒有一絲勝算。她低頭瞧了瞧脖頸,看來隻能指望吹響這個竹哨子了。
可是脖子上卻空空如也!
她的竹哨子呢?這下就算她定力不錯,也微微變了臉色。
“輕顔表妹,你是在找這個嗎?”楊賤人拿着一個系着紅繩的竹哨子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你也不好好的保管着,“哎,這個啊已經壞了啊?”
“啪!”楊賤人一用力,竹哨子在他的手掌心碎爲齑粉,他盯着右手笑的淫邪:“既然壞了,留着也沒有用了,不如毀了來的幹淨。”
月輕顔眸光一凝。“我沒想到楊賤人你勾引女子的手段厲害,沒想到你這偷盜的功夫更厲害。佩服佩服!”
“哎喲,算你這個臭丫頭還有幾分腦子。”楊建仁輕輕的拍了拍手掌,斜斜的看了一眼她清麗脫俗的小臉,語氣可惜的道:“你怎麽就沒有上當呢?也許我是真的想娶你呢?”
“楊表哥,别和她廢話了,你沒看出來她是故意拖延時間的嗎?”月輕雲聽他如此說立刻急了,她眉心微微蹙起,狠狠的看了一眼月輕顔:“她還有自知之明,怎麽真的認爲楊表哥會娶她呢?”
楊賤人一臉糾結的看着月輕顔的小臉,不舍的道:“輕雲表妹,真的要那樣做嗎?你看她這麽一張精緻美麗的小臉,拔了舌頭可就不美麗了啊。”
月輕雲見楊建仁無奈的樣子,眼神一閃,眼睛眨巴眨巴,一層霧氣就彌漫開來,她一副柔弱無依表情,讓人看的都心碎,“楊表哥,不是輕雲要将事情搞成這樣,你也知道的,要是她出去亂說的話,我怎麽辦?你也知道我在月家的情形,要不是外祖家得靠,我比她又好到哪裏去?”
“哎呀,我依你就是了,你哭什麽嘛?”楊賤人見她淚挂香腮,我見尤憐,立刻心疼了,撇下月輕顔身形一閃就竄到月輕雲的面前,翹着蘭花指,捏起粉紅繡月季的帕子給她抹起眼淚來。
月輕顔他們二人如此做派,惡心的如吞了一口蒼蠅。她确實是在拖延時間,竹哨子已毀了,她知道這是陷進了人家精心算計的陰謀中去了。現在隻能自救了,那就得拖延時間恢複靈力。
但是她月輕雲眼睛是被豆腐糊住兩人嗎?怎麽會看上楊賤人這樣的賤人?她還将他當做掌中寶,人家女的看他一眼都是肖想了……
我呸,呸呸呸!
不說他長的怎麽樣,男生女相的美男比比皆是,隻要秉性好,她也會用欣賞的目光看待。可是這楊賤人的秉性,她真的覺得多看他一眼都惡心。
他還以爲别人都是傻子,他還以爲他僞裝的很好,将别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間嗎?
在她看來,他這個上蹿下跳的跳梁小醜真是太可笑了。
而月輕雲還悲從心來,越哭越上瘾了,隻是怎麽隻聽見她的哭聲,不見她臉上的妝容花了呢?
“别哭了,别哭了,再哭就不美了,表哥心疼啊。”楊賤人尖着嗓子心疼道,頗有些手忙腳亂。
“嘔……”月輕顔倒真是要吐了,不過他們如此墨迹倒是好事。給她更多的時間修整,她好恢複靈力将腿上的傷治好。
“啊,月輕雲楊建仁?你們……你們這是在幹什麽?”一聲斷喝,又急又氣。
月輕顔扯了扯嘴角,看來救星來了,但是這個場景,呵呵……她的眼裏閃過一絲譏诮。
抓奸?果然事情就是這麽狗血啊。
她心神放松下來,哈哈,有好戲看了。
來人正是豬頭臉的月輕舞。
月輕顔見她如陀螺一般旋至月輕雲和楊賤人身邊,揚起手就要打月輕雲的耳光。“原來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真的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