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屋子,見到的事兩個小的,大眼瞪大眼,誰也不服誰。
他清淡的眸光淡淡的掃了過去:“你們在幹什麽?”
“主人!”阿奴立刻放過娃娃,朝他行禮。
娃娃卻是急了,兩步三步一閃,站在他的面前,仰着頭焦急的問道:“大人,姐姐她怎麽樣了?”
她問完這句話,偷偷的吞了一口口水,這位大人不知道是怎麽長的,怎麽這麽好看呢?
鳳驚天被攔住了去路,眸子裏精光一閃,很顯然對于娃娃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小參精很是不滿:“以後你要是再胡亂給她吃東西,就将你将你交給阿奴修理。”
娃娃見阿奴投向她的隐帶興奮的目光,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驚吓不已的拍着胸脯保證:“大人放心,娃娃再也不敢了!”
“等她醒了給她好好的洗個澡,簡直是臭不可聞!”鳳驚天反手丢了一個東西出來,才邁着雍容的步伐,拾階而下。
娃娃一把接住點頭如蒜,但真心覺得好累,那個……姐姐到底有事沒事啊?
這個殺星不走,她也不敢邁步進屋裏看。
“阿奴你要杵在這裏當門神嗎?”鳳驚天見阿奴呆愣無趣的樣子,滿眼的不悅。
阿奴也不知道他的主子今天是怎麽了,主人從來不會這樣和他說話的,以前的主人隻是高高在上的谪仙一般,現在竟然也會開口損他一個奴才了?
雖然态度不好,但是看來主人的心情是不錯的。
那個臭丫頭那樣對待主人,主人不但不生氣還将她天賦給開啓了,還順便将她的身體給調理好了……看來以後對她要客氣點了。
娃娃愣愣的看着這一對傲嬌的主仆,頗有些風中淩亂。
“好好的護着她,若是她再有一絲危險,你知道後果!”娃娃看着他們的背影,正在沉思,不妨鳳驚天蓦然回頭,她便看見了那一雙吸人魂魄的深眸,像是要将她的靈魂絞碎再吸入進去。
好可怕!娃娃抖了三抖。
同時也在想,爲什麽他對姐姐這麽不一般,難道是因爲姐姐初見他的時候就得罪他了嗎?
不對,不對,這幾次相遇,他分明都是護着姐姐的,想不通啊想不通。
蓦地掙大眼睛,娃娃害怕的想,但也不一定哦,他分明是個睚眦必報……心思莫測的怪人。
自己還不是被他脅迫,不得不幫着他瞞着姐姐他的身份?
“主人,阿奴有些不明白,你明明三番四次的救了那個臭……”tqR1
“嗯?”鳳驚天眸光一沉,阿奴一禀,魂飛天外。
主人對那個臭丫頭是真的不一樣,連“臭丫頭”都不讓他叫。
“守好你的本分,她怎麽樣還輪不到你如此輕慢。”鳳驚天聲色雖淡,但也讓阿奴的衣衫濕了個透底。主人剛才不經意中散發出來的威壓和氣場,差點将他的靈魂壓爆。
“是,主人。阿奴以後不敢了!”阿奴立刻跪下請罪。
“你是問我爲什麽不讓月家五小姐知道是我救了她?”鳳驚天想起那個在欠了他債的時候一副乖寶寶的樣子,但是自己已給她好臉色就伸出了小爪子躍躍欲試的小丫頭,沒來由的眸底就閃過一抹極淺的笑意。
要不是阿奴跟了他日久,怕都看不出來。
這下,阿奴的心靈更是震撼不已。
“是,主人,阿奴不明白。”他其實已經明白了,隻是不敢相信而已。
鳳驚天斜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阿奴,聲音平淡:“起來吧,我隻是逗逗她罷了,等有一天她知道了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會怎麽反應?”
阿奴沒想到他英明神武,谪仙下凡的主子這樣回答他。
不,他家的主人估計還沒看看透他自己的内心,他的主人根本沒有捉弄人的惡趣味的。
月輕顔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旖旎的夢。
在她的夢境裏,一個神仙般的男子溫潤溫柔,他用他那雙神奇的玉手撫平她身體的灼熱,将她體内磅礴的,四處亂竄的靈氣一一包裹,壓縮然後将無數條壓縮成一縷縷細絲的靈氣統統趕到她丹田裏,再壓縮直到壓縮成一個拇指蓋那麽大的一個綠色的靈氣球。
他做這些的時候,她身體的感知的清清楚楚,可是她卻怎麽也睜不開雙眼……
“呃……”月輕顔嘤咛一聲,幽幽轉醒。
天已經大亮,轉動着酸澀的眼珠,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還沒死?
真好!
“娃娃,在嗎?”她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扶着暈乎乎的腦袋,朝着外面喊了一聲。
娃娃此刻正在院子外面燒水,她謹記着那位大人的話,當然她去看過姐姐,她身上的味道确實将她熏了一個大跟頭。
“姐姐,我在。”娃娃立刻丢下了手裏的柴火,跑進了屋。
見月輕顔還是一副難受的樣子,忙上去架住了她的胳膊,揚着小腦袋焦急的問道:“姐姐,你怎麽一個人起來了?身子可有哪裏不舒服?”
月輕顔搖搖頭,“不礙,就是一開始很難受,後來就好了。對了昨晚是不是有人來了?我的天賦是開啓了?”
娃娃的手一頓,想起那位大人的吩咐,立刻搖頭如撥浪鼓,一口否認道:“姐姐,除了我,哪裏還有什麽人會來?天賦開啓了也是歸功姐姐厲害,吃了四顆绛珠靈果後,竟然生生熬了過來。”
“是嗎?是靈果助我開啓天賦的?”月輕顔眉心微蹙,一臉奇怪,似是自言自語,:“難道,我真的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可是那麽清晰,又不像啊?”
“姐姐你做了什麽夢了?”娃娃将她按坐在床上,裝作淡定的問,見月輕顔凝神苦想,生怕她想起什麽事來,忙打岔,“姐姐,你的天賦開啓了呢,真是件大好事,從今以後,你就可以修煉靈力啦!”
月輕顔見她高興,也一臉喜悅,“是值得高興的事兒,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竟然這個時候歪打正着的開啓了。也罷,省了我一番算計。”
“姐姐福運綿綿,是有大福氣,大運氣之人。”娃娃一臉深沉。
月輕顔這才好好的看了看娃娃,見她一臉煙熏火燎的,先是一愣,繼而扶着額大笑起來,:“娃娃你這是做什麽?怎麽搞成這樣個樣子的了?難道你偷了人家的雞,自己烤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