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說宋菲菲李若晗這麽漂亮的女人,更别說聽到了外間屋子裏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的陣陣淫笑還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論,更是讓二女害怕的差點哭出來,甚至在暗自懊悔,出門之時沒有帶上一兩件防身的武器,就算不能殺人,也可以用來自殺以保清白。
外面的議論聲微微一靜,很顯然所有人都在期待着領頭之人的發話,李若晗二人的心緊張的都快要從胸口裏跳出來,二人緊握在一起的手都在劇烈的顫抖着,都能夠感受到對方深入骨髓的害怕。
“都别亂來!”
那先前聽過的叫馬俊仁的聲音發話了,他冷冷的道:“大家可能不知道,裏面那姓宋的娘們,可是我們老大當年的舊愛,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後果怎麽樣,不說你們也該清楚老大的性格吧?”
“咳咳,那肯定不敢……”
衆多聲音幹咳着道,雖然他們都是方明山的心腹,跟着對方日久,也正因爲如此,他們才更加明白惹怒了對方會有什麽下場,不過還是有人精蟲上腦,心有不甘的道:“那姓宋的不能碰,那姓李的娘們總沒問題吧?這兩個女人容貌身材都是極品貨色,能玩到那一個都是幾輩子修來的豔福啊,哈哈……”
一聽這話,黑暗中的李若晗明顯的嬌軀猛顫,身子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宋菲菲忙一把拉住她,壓低聲音道:“若晗姐你别怕,隻要我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這群混蛋碰你一根手指頭……”
“都給我閉嘴!”
馬俊仁冷冷的說道:“這次,我們老大是要跟姓甯的做交易,希望能查清楚玫瑰的下落:玫瑰現在行蹤不明,我們騰龍現在影響力已經不如當年,不借助這家夥,根本不可能查到有用的消息,無論是宋菲菲還是李若晗,都關系到玫瑰的安全,你們最好别打這兩個女人的主意!”
“哎,暴殄天物啊……”
“眼睜睜的看着到了嘴邊的鴨子給飛了,真是晦氣!”
一幹人頓時發出陣陣喪氣的歎息聲,那馬俊仁似乎是爲了提振士氣,嘿嘿怪笑着道:“不過你們不必擔心,等玫瑰有了消息,這兩個女人就沒什麽用了,到時候我一定求老大賞賜給你們,讓你們玩個痛快!”
“好啊,這麽一說我簡直激動死了!”
“是啊是啊,特麽的,希望這次任務能夠順利完成,到時候,我一定要讓這兩個娘們知道我的厲害,哈哈哈……”
這話一出,外面的房間裏又響起了一陣狼嚎般的哄笑聲,馬俊仁繼續說道:“這姓甯的可不好對付,大家千萬别掉以輕心,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明白嗎?隻要任務完成的好,這次的傭金加倍!”
“明白……”
一幹傭兵轟然答應,歡呼震天,對這些家夥來說,沒有什麽比金錢和美色的誘惑更能讓他們激動的了。
“馬子哥,你說那姓甯的,真的有那麽厲害嗎?”
有人開口問,很顯然這應該是一個傭兵界的新手,對騰龍的曆史了解的不是那麽透徹。
“這家夥厲害自然是厲害的,當年我們騰龍在混亂群島一役中元氣大傷,就是拜這混蛋所賜!”馬俊仁的聲音裏滿是咬牙切齒的味道,很顯然已經将甯毅恨之入骨。
“和團長相比,他們誰更強?”
那人問,很顯然這家夥見識過方明山的厲害,想對甯毅有個直觀的印象。
“當然是團長更強了……之所以團長在混亂群島上在這姓甯的手裏吃了大虧,是因爲團長沒這混蛋卑鄙無恥!”馬俊仁惡狠狠的道:“當年我沒有身在混亂群島,沒有和這混蛋直接交過手,這次要是被我碰到他,我一定會讓這混蛋知道我馬子的厲害!”
外間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進來,又累又怕的李若晗和宋菲菲相互依偎着靠在角落裏,無聲的流淚,此時此刻,她們是多麽的希望甯毅能夠早點出現,救她們脫離苦海,讓她們不在擔驚受怕……
“小賤人,你說不說?”
在星條國駐沙漠國的基地内,以指揮官湯姆爲首的團隊正在對玫瑰進行逼供,現在雖然抓住了這女人,但他們發現原本隐藏在暗處保護這女人的騰龍的人大部分悄無聲息的失蹤了,這讓他們心頭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方明山和那名多傭兵去向不明,不知道對方和華夏方面聯合起來,到底在搞些什麽花樣。
星條國号稱自由世界,但在逼供方面,也有着許多與衆不同之處,比如使用藥物,比如心理攻勢等等,不過對于某些頑固分子軟硬不吃的情況,依舊免不了刑訊逼供一途。
在昏暗陰森的刑房内,蘸水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玫瑰的嬌軀之上,一鞭下去,便是皮開肉綻,血水淋漓,被鐵鏈捆住雙手吊在柱子上的玫瑰凄厲的慘叫着,渾身上下血肉模糊,看上去簡直慘不忍睹。
“停!”
抽着大雪茄的指揮官湯姆緩緩的一擡手,大大的墨鏡将他的臉幾乎完全遮住,外人根本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行刑的士兵忙收了鞭子,有些惱恨的道:“長官,這娘們嘴硬的很啊,就算那些頑固不化的黑寡婦被我這樣用刑都已經招了,可這娘們,居然打死也不招……”說話間,語氣裏充滿了無奈。
黑寡婦,是沙漠國恐怖分子之中的一種,這些人大多由在戰場上死了丈夫或者兒子的女人組成,她們在身上捆着炸彈,抱着必死之心用自己的身體做武器,給星條國的軍隊造成了不小的殺傷,這類恐怖分子,便以黑寡婦命名。
這士兵明顯是刑訊逼供的老手,連黑寡婦那樣不要命的恐怖分子在他的手裏都能變的服服帖帖,可他卻對玫瑰毫無辦法,這着實讓他有些沮喪。
湯姆沒有搭理這士兵,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了氣息奄奄的玫瑰身前,一把揪住她的長發獰笑道:“你是不是還在等那姓方的來救你?我勸你别在抱着不切實際的幻想負隅頑抗了,我們根本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再說了,你真覺得你能夠撐到那個時候?”
“他一定會來的!”
玫瑰的臉腫的像是一張發泡的面團,淤青密布,早已不複當初那美豔動人的形象,她竭力睜開腫脹的雙眼盯着湯姆冷笑道:“如果我死了,他一定會将你們全部殺光,你們統統都要給我陪葬!”
“哈哈哈,天真!”
湯姆不屑的笑道:“我們這裏駐軍數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别人怕你們騰龍,我們星條國可不怕……隻要你告訴我,方明山帶着騰龍的人和華夏方面在策劃什麽,我可以做主,放你一條生路,甚至可以給你一大筆錢,再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可以安安樂樂的過完下半輩子,怎麽樣,這個交易,對你來說很合算!”
“呸……”
玫瑰猛然掙紮着擡起了脖子,噴出了一大口帶血的唾沫,近乎癫狂的尖笑道:“想從姑奶奶口裏得到有用的消息?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然後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帶血的口水噴的湯姆滿頭滿臉都是,看上去異常狼狽,他冷冷的揮手,制止了想要過來幫忙的士兵,緩緩的摘下墨鏡,掏出手絹擦了擦臉,目光陰冷的像是萬年寒冰一般。
“來啊,有種你殺了老娘!”
玫瑰肆意的狂笑着罵道:“别人怕你們星條國,我可不怕,你這個孬種……”
“這可是你自找的!”
湯姆的臉色猙獰的可怕,一把抓起了旁邊桶裏的白色粉末,狠狠的在玫瑰那遍體鱗傷的嬌軀之上狠命的揉搓着,那些粉末和傷口一接觸,玫瑰便發出了一陣陣非人的慘叫,傷口裏的血水不住的湧出,看上去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記得華夏有句俗話叫傷口上撒鹽,用這來形容極度的痛苦,怎麽樣,這滋味不好受吧?”
湯姆的大手狠狠的将那些鹽沫揉搓進玫瑰身上的傷口深處,滿臉都是殘忍的笑意,他感覺到手下的身體在劇烈的抽搐顫抖着,于是便笑的加倍得意了起來。
玫瑰的身體極度的繃緊,像是煮熟的蝦米一般猛的一昂頭,然後腦袋軟軟的垂了下來,幾名在一旁觀察犯人狀況的醫務官忙小跑了過來,翻着她的眼皮查看,又用小手電照着看了一下瞳孔的狀況,這才籲了口氣道:“長官,犯人沒死,隻是暈過去了!”
“用冰水澆醒她,繼續給我審!”
湯姆冷哼一聲,拿着手帕擦着血肉模糊的雙手道:“聯合群島那邊情況不明,這女人知道的情況對我們很有用……就算她是個鐵人,你們也要将她的嘴給我撬開!”
“是,長官!”
幾名官兵忙齊聲應是,湯姆這才臉色陰沉的走了出去,想着該怎麽向上司解釋抓到這女人都快二十四小時了,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的事情,上頭催的很緊,他可不想因爲這事,給自己的戎馬生涯留下一個無能的标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