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體失去知覺砸在地上的聲音,這聲音他們無比熟悉。
所有人都在驚恐的大叫,一邊瘋狂的向前跑,試圖離開這一層樓。
這些人都是高手,但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完全是待宰的羔羊,一個接一個的丢掉了性命,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死在了誰的手上。
“啊啊啊,我跟你拼啦……”
耳聽着自己的同伴一個個的倒下,熟悉的聲音一個個的消失,最後一人終于失去的理智,他猛的轉身,瘋狂的扣動了扳機!
槍中的子彈雨點一般射出,通道的另一頭響起了慘叫聲和破口大罵聲!
自己的近前,卻空無一物,似乎剛剛的一切隻是幻覺!
那人呆了一呆,猛然感到一陣毛骨悚然,虎吼一聲,反肘擊出!
這一肘,像是狠狠的擊中了一面鐵牆,他的胳膊瞬間斷裂,但慘叫聲卻憋在喉嚨裏,叫不出來。
甯毅鐵拳般的大手死死的扼住了他的脖子,低吼道:“想活命,最好乖乖聽話,走!”
那人不怕死,可他不得不按照甯毅的話去做,因爲對方的力量實在太過強大,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與此同時,白樓,九樓。
裝修的富麗堂皇的九樓,幾乎被打通成一個豪華的宮殿,每一處都透着精雕細琢的痕迹。
整個空間裏都回蕩着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女子的呻吟聲。
“哇哦,年輕就是好,哈哈哈……”
陸伯湧哈哈大笑,點燃了一隻頂級雪茄,美美的抽了一口。
“元帥你也很年輕啊,至少在這一方面,可比那些毛頭小子強多了!”絕美的女子嬌滴滴的說着,俏臉上還有尚未散去的紅暈。
“嘻嘻嘻,元帥你真的很棒呢,弄的人家簡直受不了!”又有女子渾身不着一縷,玉體橫稱掃視搔首弄姿。
如果有熟悉娛樂圈的人看到這一幕,怕是會大跌眼鏡,因爲和陸波湧渾身赤裸糾纏在床上的四名女子,正是那近年來火遍華夏的玉女歌手組合,團員們紛紛标榜自從從小到現在,除了自己的父親,别的男人甚至連手都沒被碰過的處女歌手組合,花月組合。
陸伯湧的大手肆意的在他們的身上遊走着,哈哈大笑道:“你們四個不是說對男女之事什麽都不懂嗎?我看你們比我懂的還多呢!”
“對旁人當然是這麽說啦,不過元帥你隻有一個,旁人可有千千萬萬個那麽多呢!”幾名女子含羞帶怯,一臉都是欲拒還迎的模樣!
能和這樣有名的美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絕對是每個男人心中的終極野望,但陸伯湧心底卻依舊有些遺憾,他這一生,很少有自己想睡但睡不到的女人,所以眼前的幾個女人僅僅隻能引起他短暫的征服欲,卻無法讓他完全滿足。
在他的心裏,他更想占有那些膽敢拒絕自己的女人,每當想起自己曾經将無數個這樣的女人狠狠的扒光衣服,她們那凄厲的慘叫,他的内心便興奮的想要顫抖,雖然那樣的女人,通常都算不得頂尖的漂亮。
他忽然覺得很無趣,眼前的四個年輕靓麗的美女,就像是一桌頂級盛宴,看着讒言欲滴,但真正的吃到嘴裏之後,卻味同嚼蠟。
屋頂中央的紅燈忽然亮起,警報聲刺耳的響起!
“元帥,這是怎麽了?”
“閉嘴!”
陸伯湧呵斥一聲,粗暴的将膩在自己身上的幾位絕色美女推開,大手在牆壁上狠狠一按!
樓頂闆之上忽然傳來了一陣嘎嘎之聲,四周都放心了兒臂般粗細的鋼條焊成的栅欄,将床周圍幾十個平方的空間和大樓的其餘地方完全隔離開來。
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那些鋼條與鋼條之間的空白部位并不是真正空白的,而是用極高的工藝鑲嵌着一塊塊高強度的防彈玻璃,就算有人此刻在鐵栅欄之外用重機槍掃射幾個小時,栅欄之内的陸伯湧也不會傷到半根頭發!
雖然陸伯湧的粗暴将這幾名美女歌手那細皮嫩肉已經弄疼,但她們不但沒有介意,而且是雙眼閃閃發亮,那些鐵栅欄邊代表着極緻的安全防護措施,權勢不到一定的程度,根本不可能享有!
她們知道陸伯湧是誰,也知道他的身份,但看到栅欄降落,她們才真正懂得位高權重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
如果說先前陸伯湧無論讓她們做什麽她們都肯做的話,那麽現在她們依舊如此,哪怕他需要的隻是她們臣服在他的身下,做一條狗,她們也會毫不猶豫,甚至争先恐後的去做!
對她們來是,那是榮幸和恩寵!
“怎麽回事?”陸伯湧拿起電話,聲音威嚴的問道。
“有老鼠溜進來了,在一樓,他們能搞定的!”電話那頭傳來的熟悉的聲音,這聲音永遠值得陸伯湧去信賴。
“好,盡快搞定!”
陸伯湧說完便放下了電話,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這還是白樓建成近三十年來,第一次有沒經過允許有人闖進來!
他是誰,目的是什麽?
“元帥,這隻膽大到敢挑釁你的虎威的老鼠是誰啊?”幾名女子衣裳半露,媚眼如絲的躺在床上道。
陸伯湧的思路被打斷,甯毅的身影跳了出來,放聲哈哈大笑道:“隻不過是一隻稍稍強壯一點的老鼠而已,和一般的老鼠沒有任何區别,這樓裏,可是有幾百隻專抓老鼠的貓!”
自古紅顔皆禍水,這幾名女子并不知道,她們随意的一句話,讓陸伯湧這麽謹慎的老狐狸都忽略了那張在頭頂欲隐欲現的彌天大網!
二樓,兩個出入口前都密布十幾二十個武裝人員,他們手持這重型自動武器,身上穿着幾乎防護到了腳趾頭的防彈套裝,神情嚴峻的盯着入口的方向!
子彈山膛,手指放在了扳機之上,随時都可以射出奪命的彈雨。
重重的鐵門被推開,一名身穿同樣服裝的男子出現在衆人的面前,他們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他的身後,空無一無。
“其他人呢?”有人悶聲問。
那男子的眼睛猛然瞪大,血箭從他的口中噴出!
于此同時,從他的肋下忽然出現了兩隻自動步槍,瘋狂的火舌噴射開來!
哒哒哒……嗒嗒嗒……
這些人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便發現周圍的腦袋一個接一個的像是西瓜一般爆了開來!
他們的确防護到了腳趾,美中不足的是沒有注意到頭部的防護。
人的腦袋目标相對身體很小,加之移動的幅度很大,極難被擊中,但并不代表着就打不中,雖然,用自動步槍連射的方式在幾秒鍾的時間裏打爆十幾個人的腦袋幾乎不可能。
但甯毅恰恰做到了。
十幾人的屍體像是樹樁般栽倒,同時響起的還有無數彈殼落在地面上的清脆響聲,像是一首極其悅耳的音樂。
子彈完全打光,甯毅扔掉了兩隻步槍,看着如水般的血水将它緩緩淹沒。
不遠處,有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呆滞的看着甯毅,又看看在呼吸間便全部變成了死人的屍體,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者究竟是怎麽回事,到底是現實還是是噩夢。
“二隊,你們那邊怎麽有槍聲,怎麽回事,到底怎麽回事?”
屍體上的對講機裏響起了焦急的呼喚,這裏的監控設備屏幕已經完全一片漆黑,剛才在射爆這些人腦袋的同時,甯毅并沒有怕子彈浪費,順道射穿了目光所及之内的四五個攝像頭。
對講機的聲音,将那男孩的茫然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他看着甯毅,眨了眨眼。
甯毅對他搖了搖頭。
那男孩猛的轉身,拔腿狂奔,嘴巴開始張開,他要大喊,通知其餘的人,有人已經闖進了二樓!
甯毅拔槍,扣動扳機!
子彈呼嘯着從槍口中射出,在空中拉出低低的嘯音,狠狠的撞進了男孩的脖子。
奔跑中的男孩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向一旁摔倒,那子彈從他脖子的另一邊沖出,帶出了大蓬雪花,他栽倒在地,使勁的捂住了脖子,滿眼的驚恐,他的叫聲永遠都卡在喉嚨裏,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再叫出來。
甯毅的臉色依舊冷酷如冰,并沒有因爲自己出手射殺了一個未成年人而感到有任何愧疚。
但他并不是冷血之人。
神通廣大如王胖子,也不知道白樓内部的情況,所以也沒有告訴他白樓内會有未成年人,或者是無辜之人。
但至少在甯毅看來,這個少年絕不會是無辜之人,雖然他的模樣最懂不超過十三歲。
白樓内全是對陸伯湧死忠到底的頑固分子,其中大多數都是十惡不赦兇殘成性的歹徒,也有一部分軍方的高手,而在這樣的環境裏,這個少年居然可以自由活動,就足以說明,他絕不會完全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