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蔺楊,衣服實際穿在他的身上,竟然比她想像的還要好看,帥得那麽具體。
蔺楊站在boss的身側,他對彥秋挑眉輕笑的時候,boss看不到。
彥秋一顆小心髒都快要承受不來了,瞬間霞飛雙頰。
boss是個工作狂,上班時間眼睛裏幾乎看不到工作以外的事,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小秘書此刻春心蕩漾,隻一邊談論着工作,一邊進了裏面的辦公室去。
彥秋馬上進去爲兩人端茶遞水,boss和蔺楊正談到數據上,他有個地方不是特别的确定,轉身去辦公桌上搬筆電,嘴上還在說着:“楊子明交上來的數據顯示,盤存的結果是有……”。
蔺楊趁機就從開會帶着的那本文件夾裏拿出來一個信封,遞給了彥秋,在彥秋驚訝到張嘴的時候,伸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比了一個“噓”的姿勢,然後對她輕笑了一瞬,一副“你知我知,不要聲張”的表情。
彥秋當時就在心中呐喊着:“哎呀,媽呀,蘇,蘇死我了。”
于是彥秘書滿腦子的粉紅色泡泡,滿心的甜蜜,一心想要優雅離開,卻始終同手同腳的走出了boss的辦公室。
boss說話的當口就把筆電的電源和鼠标都拔掉了,隻拿了主機過來用,他轉身就看到茶水已經準備好了,蔺楊也是一副等着和他繼續溝通的架勢,滿意的走過去接着讨論工作,根本就不知道剛剛他轉身的那幾秒在他的背後都發生了什麽事。
彥秋的心跳得太快,根本不敢看蔺楊給了她什麽東西,像是得到了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收進了自己的包裏面。
晚上下班以後,彥秋第一件事是趕回家,第二件事是鎖起門來,第三件事是打開信封。
一張音樂會的門票。
音樂會?
門票?
彥秋的手都因激動而在顫抖,這意味着,蔺楊是要請她去聽音樂會還是要陪她去聽音樂會?
彥秋表示,不管是哪個結果,現在的問題是:“要穿什麽衣服去聽音樂會?”
看來這個月不僅僅是吃土那麽幸福,應該得喝風了……
慘就一個字,她隻寫一次。
。。。。。。
辛雲那天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在快到小區的馬路對面等綠燈,她過馬路的時候晃眼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停在斑馬線前面等紅燈的那台車上的司機有點眼熟。
擋風玻璃反光,辛雲覺得那人看着有點像季川,她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因爲人行綠燈的時間非常短,她也沒敢多作停留就匆匆疾走過了馬路。
剛走上馬路牙子上,辛雲的手機就響了,她一看來電顯是“季小川”幾個字就會心的笑了,馬上接起電話來,聲音輕躍的說:“真的是你啊?”
季川的聲音聽起來漫着笑意:“嗯,我看到你了,離得有點遠,就沒跟你打招呼。”
辛雲好奇道:“我都不知道你還有車呢。”
季川解釋道:“公司的車,每次出差的時候開一下。家裏離學校就走路十分鍾的路程,平時也用不上。”
辛雲似乎進了電梯,信号有點不穩,隻聽她斷續的說着:“嗯呢,你這是開車去哪兒啊?”
季川語音輕柔的說:“方老師買的東西寄到學校裏來了,她的手又受了傷,我幫她把快遞送到家裏去。”
辛雲了然的“哦”了一聲說:“順便也一并送她回家是嗎?”
季川老實的說:“嗯。”
剛才辛雲都沒有看清駕駛員是誰,當然也就沒有留意副駕位上是否有人。
這時候她能确定的事情就是方雅歌和季川正坐在一台車上,至于方雅歌能不能聽見她說什麽嘛,她無所謂,她就是想說什麽就要說什麽。
于是辛雲笑起來喊道:“季小川。”
“嗯?”
“你的副駕隻有我可以坐哦。”
季川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放在副駕上的快遞,不解的問道:“爲什麽?”
辛雲正在用鑰匙開門,語氣輕松的說:“因爲在密閉的空間裏,如果不是特别親密的關系,或是想要和對方發生點小插曲的話是不會選擇和異性坐那麽近的距離哒,你懂?”
雖然季川從任何意義上來說都是個學霸,但是辛雲這句話他還是反複咀嚼了一下才能完全的理解到位。
隻聽他含笑的嗓音通過手機傳來道:“所以你是想要跟我發生什麽小插曲嗎?”
辛雲聞言就挑眉了:“今天的鄰居居然會反調戲我呢,真有趣。”
于是辛雲輕松的随手反調戲之:“一切你能想像得到的小插曲,我都敢和你發生,大膽的妄想吧,少年!”
季川輕笑着的聲音傳了過來,就像他對她一貫的态度那般,包容且配合,和諧得不僅讓人心生羨慕,簡直讓人心生嫉妒的關系。
方雅歌坐在季川的右後方,可以從倒車鏡裏看到他笑容未減的臉,她權當自己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見,裝聾作啞,轉頭望着窗外。
辛雲已經換上了拖鞋,丢開包包,在換家居服以前,她先在床上坐了下來,悠悠的和季川着聊天:“方老師的手傷到哪裏了?嚴重嗎?”
辛雲其實一點都不關心方雅歌的傷勢,她隻是不想讓季川和方雅歌獨處在一個小空間裏,就是要占着季川的全部時間和注意力,哪怕是用電話呢。
季川語氣輕松的說:“哦,沒什麽大問題,就是切菜的時候傷到了無名指,搬東西會痛,我就幫她搬了。”
辛雲聞言,愣了大概三秒鍾以後,“呵呵”了一聲說:“無名指,真是個高難度的傷呢。”
季川不會做飯,不知道辛雲何出此言。
辛雲可是下廚經驗豐富,她也受過傷,切菜的時候食指傷到過幾次,還有次走神了,一刀下去把中指的指甲切了一半,做菜的時候手背和手腕也被油和蒸汽燙過,至于無名指嘛,真的是很難傷到那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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