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翔笑道。
“你還有臉笑,本來這次我讓你陪靈芸,就是想撮合你們兩,沒想到,你個白癡竟然帶上這麽個女人一起,搞不好,陸靈芸就是因爲這個,所以提前回去了。”
張天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
說到這裏,他隻覺得頭痛的厲害,他揮手對兒子說道:“記住了,沒事多和陸靈芸聯系,争取給她留個好印象,如果你倆能湊一對,對我張家百利而無一害。好了,沒别的事了,你出去吧!”
“哦,好的爸。”
張翔點點頭,随後退出了書房。
隻是,當他伸手想要拉開書房的門時,他忽然發現門竟然沒關嚴實,對此,他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二十分鍾後,張翔帶着洛雨菲去了燕京市一家口碑不錯的六星級酒店。
這酒店以海鮮等美食爲主,在燕京一帶極其有名,一到用餐的高峰期,這酒店基本上都是座無虛席,想要在這裏吃飯,都得提前預約。
“先生,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剛走進酒店的大門,一名前台小姐便過來詢問了一句。
“我十點就預約,打電話預約的手機号碼是……”
張翔回答道。
核實之後,那前台小姐便讓一名女服務員将張翔與洛雨菲帶到了二樓的包廂。
這包廂比較大,而且菜肴什麽的都已經點好了,隻多不少,且價格昂貴,都是酒店裏的一些特色菜。
原本是專門爲了招待陸靈芸而準備的,隻是沒想到,陸靈芸說走就走,這一桌不吃的話,也就浪費了,因而,張翔便帶着洛雨菲一起過來這邊了。
“雨菲,你怎麽了?怎麽從上車開始,就一直在發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見洛雨菲望着桌上的美食出神,張翔笑着伸手摸了摸洛雨菲的額頭,後者如觸電一般的趕緊彈開了。
“哦,我沒事,隻是剛剛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洛雨菲臉上浮現出一絲迷.人的笑容。
“哦?想到什麽事情了,能跟我說說嗎?”
張翔放下手中的筷子,笑道。
“也沒什麽了,就是以前的一些事情而已……”
洛雨菲似乎不太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下去。
“砰!”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忽然被人一腳狠狠的踹開了。
“楊少,這裏邊真的有客人,不騙您。”
同時,服務員的聲音也陡然傳了進來。
聲音響起後不足三秒,幾道人影便闖進了包廂。
爲首是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這青年趾高氣揚,一副眼高于頂的姿态。
他走進包廂之後,目光掃了一眼張翔與洛雨菲,掃向張翔時,他眼眸中是鄙夷和不屑,但見到洛雨菲後,他眼眸中卻是微微一亮。
“你是誰?”
張翔面帶不悅之色的道。
“楊家,楊閑,你是哪根蔥,這包廂我要了,識趣的,趕緊滾。”
這闖入包廂的青年,正是燕京豪門之一,楊家的大少爺楊閑。
楊閑在燕京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以他楊家的财力和背景,在燕京這一塊,倒也沒吃過什麽虧,唯獨一次,那就是被林宇給揍了。
“楊家?楊閑?”
聽到楊閑的名号,張翔瞬間聯想到了燕京豪門的楊家。
楊家大少爺,似乎就是叫楊閑,如果猜得不錯,應該就是眼前這位了。
“原來是楊少,久仰大名!”
确認對方身份後,張翔當即起身道:“既然楊少想要這包廂,那張翔這就離開。”
說着,張翔便對洛雨菲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也跟着起身準備離開。
楊閑見張翔還挺識趣,因而,對張翔的印象還算不錯。
再者,洛雨菲長相不俗,楊閑見了她,便有些想法了。
若是張翔和洛雨菲就這麽走了,那楊閑的那些想法估計就真的隻能是空想想了。
心裏琢磨着,楊閑眼眸一轉,随即笑道:“你小子不錯,很對我的胃口,要是不介意,這頓算我請,一起吃兩杯,如何?”
“哪裏會介意,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張翔自己就是個纨绔,纨绔跟纨绔,自然話題頗多。
兩人一邊聊着一邊喝着酒,隻是喝酒的時候,楊閑似乎是有意非拉上洛雨菲一起。
洛雨菲幾度想要拒絕,但楊閑卻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加上一旁的張翔也時不時的說什麽楊少給面子,不要讓楊少失望之類的話。
兩人一唱一和,愣是逼得洛雨菲喝了不少酒,洛雨菲酒量并不好,兩三杯酒下肚以後,便已經有些醉意了。
她面色紅潤,眼眸如水,媚态橫生。
一旁的楊閑卻是看的狂吞口水,張翔将這一切全部看在眼底。
張翔心中稍稍有些不悅,但想到楊閑的身份,他卻是有些無可奈何,幾經思量之後,張翔如下定了什麽決心似的。
他喊來了服務員,并讓服務員再送一瓶好酒過來,不多久,桌上的三人都有些醉意了。
洛雨菲已經身子骨發軟,整個人癱軟在了椅子上,就連意識,也都有些不清醒。
張翔和楊閑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但張翔和楊閑二人心中都有小算盤,所以并沒有喝過頭。
“楊少,我張翔有幸能與你結識,這也算的上是一種緣分。初次見面,我沒什麽好東西送你,不如這樣,你幫我個忙,幫我送雨菲回去如何?”
張翔似笑非笑的道。
他這番話,明顯有些自相矛盾,但楊閑卻是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張翔這話裏的意思。
這不擺明了将洛雨菲這個已經喝醉了的美女,送給他了嗎?
他留張翔喝酒,其目的就是洛雨菲,沒想開,這張翔竟然如此放得開,直接将自己女友都拱手相送了。
“好,我楊閑交你這個朋友,不過,今天喝的有點多,我就先送這位美人回去好了,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一起喝個痛快!”
楊閑說着,便起身走到洛雨菲身旁,将已經喝醉了的洛雨菲扶了起來,洛雨菲已經喝醉了,整個人都是軟的,當楊閑将她扶起來時,她直接以楊閑爲支撐點,倚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