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當次日天色漸亮時,孟楠便停止了修煉,他洗漱一番,而後召集隊員們準備出發。
這次去羅馬,不光有異能隊的人,還有妮雅和費克爾。
原本,對于教廷這種歐洲較爲神聖的地方,孟楠是不建議他們兩人跟着去的,但他們執意要去,孟楠也就沒有阻止了。
剛抵達羅馬,孟楠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街道上,人群顯得有些慌亂,不時的有教廷的裁決者在街道上巡邏。
“你們是什麽人?”
一名裁決者帶着十名聖殿騎士走了過來,并将孟楠等人給圍了起來。
周圍見到這一幕的羅馬民衆們,如見了鬼似的,趕緊四散而開。
這詭異的一幕,讓孟楠等人感覺到極爲詫異。
按說,發生了類似于這樣的事情,民衆們應該是以看熱鬧的心态聚過來圍觀才是,可那些民衆,卻是吓的都跑開了。
“我們是華夏異能局的人,這位是我們隊長,也是凱瑟琳總統的兒子。”
魏寒走出來與那裁決者交涉着,并從口袋裏取出了特殊的證件。
那裁決者聞言,神色微微變化,似乎在思索着什麽一般。
“小丫?”
孟楠目光看向慕容小丫,這種時候,她應該利用異能窺探那裁決者在想什麽才對。
可偏偏慕容小丫卻是有些魂不守舍,不知在想些什麽。
“啊?怎麽了隊長?”
慕容小丫反應過來,有些不解的看向孟楠。
“算了,沒事。”
孟楠深深的看了慕容小丫一眼,而後搖搖頭道。
這時,那裁決者已經看過了魏寒遞過去的證件,他右手放在胸.前,沖孟楠等人鞠了個躬,而後朗聲道:“諸位貴客,請随我來。”
說着,他便轉頭帶着衆人前往教廷聖殿。
一夥人來到聖殿後,便由專門負責接待貴賓的侍者帶到了一處大殿之中。
不一會兒,一名身穿紅袍的老者便如衆星捧月一般的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從老者的衣着來看,他顯然是教廷的裏的紅衣大主教。
“孟将軍,好久不見,你風采依舊呀!”
那老者似乎認識孟楠,剛見面,便跟孟楠握了握手。
孟楠微皺着眉頭,這老者他之前好像見過,但并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亞力士,是教廷的紅衣大主教,目前暫時代爲處理教皇一些職務。”
那紅衣大主教顯然也看出了孟楠等人的疑惑,于是自我介紹了一番。
孟楠等人點點頭,而後便問道:“聖女薇兒現在在哪?”
“聖女她……生病了,正在休養,如果諸位沒什麽特别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們不要打擾聖女休息。”
紅衣大主教亞力士目光微微閃爍的道。
即便沒有慕容小丫用異能窺探他的内心世界,孟楠依舊看出了這亞力士在撒謊。
“不知孟将軍此次來聖殿所爲何事?”
亞力士笑問道。
這亞力士老奸巨猾,如笑面虎一般,言談舉止都表現的極爲有禮貌,讓人無法挑出毛病。
然而,孟楠卻偏偏不吃他這一套,他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我們就是得知聖女薇兒生病了,所以特意前來探望,還有,我手下的一個隊員擅長治病,這次便是特意帶她來替聖女治病的。”
孟楠這般說着,那亞力士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聖女并未生病,所謂生病也是他臨時編造出來的,孟楠又怎麽會知道聖女生病,而專程過來探望?
“這……聖女染了疾病,這疾病會傳染,目前正在隔離,孟将軍,你的好意,我們心領的,但是……”
亞力士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道。
“亞力士是嗎?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我勸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如果你還在這裏跟耍心眼,我不介意殺了你!”
孟楠陡然發難。
他面色一冷,厲聲呵斥道。
那亞力士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他咬咬牙,狠狠的看了孟楠一眼,随後輕哼一聲,對一旁的侍者道:“帶孟将軍去見聖女。”
說完,亞力士招呼都不打,直接轉身離開了。
撕破臉後,這亞力士的态度變得極爲惡劣。
但孟楠卻并沒有與之計較,畢竟,這種奸詐小人,他可沒工夫搭理。
在侍者的帶領下,孟楠等人來到了聖女薇兒的房間,隻是剛走到房間外,孟楠等人便聽到裏面時斷時續的抽泣聲。
哭聲中帶着濃濃的悲傷之意,讓聽到她哭聲的衆人感覺一陣心酸與不忍。
“吱呀——”
侍者對守在門外的兩名聖殿騎士使了個眼色,那兩名聖殿騎士會意,當即推開聖女的房門。
房門打開,衆人徑自走進了房間,剛進去,便見到蜷縮在牆角,手中緊緊握着一張照片哭泣着的薇兒。
察覺到有人進入自己的房間,薇兒擡起頭,看向孟楠等人。
見到來人竟然是孟楠他們後,她頓時哭得更大聲了。
柳煙等女過去安撫,好一會兒後,薇兒這才停止了哭聲。
“孟楠先生,求你,求你幫幫我,幫我找我母親!”
薇兒聲音沙啞無比的道。
她目光之中滿是哀求之意,就那麽可憐兮兮的盯着孟楠,似乎孟楠不答應,她就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一樣。
“你放心吧,這次來,就是來幫你的。”
孟楠微微點頭,表明來意。
聞言,薇兒的小.嘴忽然憋了起來,她強忍着哭意,但淚珠兒卻是不停的順着臉頰往下掉。
“想哭就哭出來吧!”
孟楠摸了摸薇兒的頭,柔聲道。
後者當即嚎啕大哭,在收到母親帶領的軍隊全軍覆滅以後,薇兒瞬間感覺天都塌了下來。
然而,這才隻是開始而已,得知教皇死了,紅衣大主教們的第一件事,不是尋找教皇的屍體,而是開始争奪教皇之位,而且明曰其名的道,沒有教皇,教廷将群龍無首,陷入混亂。
盡管薇兒強烈要求先找回母親的屍體,但紅衣大主教們卻是根本不賣她的面子,甚至于因爲煩她,而将她囚禁在了她自己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