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眼一黑,身體一軟,便直接跌坐到了自己的凳子上。
“哈哈,華夏異能局的人,都是如此的弱不禁風嗎?”
懷特自然知道鐵真真忽然如此,是因爲受到自己同伴威廉姆斯異能磁場幹擾的緣故。
但是,他可不會說出來,而是借此來狠狠的嘲諷了鐵真真以及華夏異能隊的人一番。
“我是豬,我該死,我不配當人……”
然而,他話音剛落,卻是話鋒一轉,忽然開始自己罵自己了。
衆人見到這一幕,微微一愣,原本還有些惱火,但随後便大聲笑了起來。
“謝特!”
威廉姆斯臉色微變,方才他的磁場感應到了一股極爲強大的精神力,隻是,他不知道這股精神力想要做什麽,因此沒有進行幹擾。
可沒想到,這股精神力竟然直接控制了懷特的大腦,讓他當衆出醜。
當下,威廉姆斯就用磁場幹擾了慕容小丫的精神力,使懷特恢複了神智。
恢複神智後的懷特還有些茫然,目光還有些呆滞,他呆呆的看着哈哈大笑的花月月等人,一臉的費解之色,不知道爲何自己嘲諷了他們,他們反而笑的如此開心。
“精神力異能,你就是慕容小丫對嗎?”
威廉姆斯目光灼灼的看向慕容小丫道。
在此期間,慕容小丫并沒有做過自我介紹,也就是說,威廉姆斯一早就知道慕容小丫這個人,隻是,并沒有見過小丫本人罷了。
由此可見,異能局成員的信息,在M國那邊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磁場異能,不過如此。”
慕容小丫端起高腳杯,淺抿了一口葡萄酒,神态傲然的道。
“據我所知,你應該是異能隊的副隊長吧?以你的身份和異能,懷特被你控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是,你可知道,懷特在我們局子裏,隻能算是三線隊員?若是我們副隊在這裏,呵呵,即便你們所有人加起來,也都不是他的對手。”
威廉姆斯眯着眼道。
他這話裏的意思很明确,你一個異能隊的副隊長,欺負一個M國異能局,二線隊員都算不上的底層成員,即便是赢了,又有什麽奇怪的?
“我可否理解爲,你們M國異能局沒人了?”
孟楠忽然說了一句。
“什麽意思?”
威廉姆斯皺眉道。
“不然怎麽會派你們兩個廢物過來?就你們這點實力,來了就是丢人的,我勸你們趕緊滾蛋吧!别在這丢人現眼了。”
孟楠毫不客氣的道。
“你……”
威廉姆斯橫眉怒目,指着孟楠就要發作。
然而,不知何時,一柄銀色的匕首忽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隻是異能隊的普通隊員,但是,對付你們兩個的話,我隻需要短短一秒就夠了。所以,不想死的,就乖乖給我閉嘴。”
銀月冰冷的聲音在威廉姆斯的耳邊響起。
後者臉色瞬間蒼白無比,他一直認爲華夏異能局沒有什麽人才了,都是一群垃圾。
可沒想到,華夏異能局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人物。
精神力異能行者慕容小丫,速度型異能行者銀月,這兩個家夥的異能都不簡單,屬于高等級的異能。
“魏寒,将他們二人扔出去,别影響我們吃飯。”
孟楠冷冷說道。
話音剛落,懷特與威廉姆斯便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飛了起來,而後更是以極快的速度向着宴會廳的出口處飛了過去。
“嘭咚——”
兩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狼狽不堪,但卻不敢發作。
他們自持甚高,沒有将華夏異能局的人放在眼裏,卻被他們當衆打臉。
以實力而言,他們二人根本不是華夏異能局的對手,這口氣,他們隻能選擇隐忍。
“走!”
威廉姆斯從地上爬了起來,鐵青着臉,率先離開了。
懷特氣憤不已,卻也知道對方人多勢衆,自己二人沒有絲毫勝算,隻得跟在威廉姆斯身後一起離開。
二人隻是離開宴會廳,回去了自己的房間,而并沒有離開城堡。
回到房間之後,威廉姆斯第一時間打了通電話給組織,并将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們兩個廢物,把我們異能局的臉都給丢盡了!等着,我現在就派人過來。”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暴躁的聲音。
甚至還不給威廉姆斯解釋的機會,對方就把電話給挂斷了。
“威廉,你說組織會派誰過來?”
懷特忽然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
威廉姆斯前面再宴會廳吃了癟,後面又被組織裏的人罵了一頓,本就是氣頭上,偏偏懷特還在一旁問這問那,他當即有些不耐煩的吼道。
懷特被威廉一吼,手掌頓時緊握成拳,似乎是要動手教訓一下這個對自己不敬的同伴。
可不知是想到了什麽,他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兩人坐在真皮沙發上抽着煙,等着組織那邊的消息。
大概過了有半小時,組織那邊打來電話,并且通知他二人,明天‘傳教士’便會過來。
傳教士顯然是個外号,但聽到傳教士這個外号後,威廉姆斯和懷特卻是表情一僵,威廉姆斯有些結巴的道:“頭,能不能換個人,你也知道,傳教士那家夥……”
“放心,隻有你們老老實實聽他的話,他應該不會殺死你們的。”
電話裏,傳來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
說完,電話便直接挂斷了。
“艹,頭明顯是故意針對我們兩個,讓傳教士來,這不是想殺了我們兩嗎?”
威廉姆斯臉色有些蒼白的道。
“要不,我們逃吧?”
懷特提議道。
“逃得掉嗎?别忘了,我們的腦子裏可是有那個東西,如果你想腦袋開花,那你就逃吧!”
威廉姆斯慘笑道。
“唉!”
懷特無力一歎,癱坐在了沙發上。
……
懷特與威廉姆斯被魏寒扔出宴會廳後,凱瑟琳夫人雖然責怪了兩句,但從她的表情和言語來判斷,她并沒有生氣。
而這所謂的責怪,也隻是走個過場,做一下場面功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