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孟楠已經出手了。
“咻——”
一道冰藍色的劍芒宛若閃電雷霆一般,瞬間将他的頭給刺穿了。
那三名日國異能行者見到這一幕再也承受不住壓力,轉身就要逃走。
然而,孟楠卻不打算放他們離開。
他縱身一躍,身影如鬼魅一般,眨眼便追上一人,而後用冰玄劍的劍刃在其脖子上輕輕一抹。
“噗呲——”
冰玄劍瞬間劃破皮肉,劃破血管,連帶着氣管也被割斷。
那異能行者痛苦的捂着脖子,而後在地上打滾,掙紮了足足有一分鍾才一臉痛苦的死去。
剩下兩人還在逃,但孟楠速度比他們快的太多,他追上第二個人,直接從後面一劍刺穿他的心髒,當場将其擊斃。
第三人是那名可以駕馭風刃的異能行者,他的速度比其餘兩人都要快,才不過短短兩個呼吸的時間,他便已經沖到了泳池轉角的方向,然而,孟楠右手凝聚出一柄薄如蟬翼的飛刀,他将真氣注入飛刀之中,而後快速擲出。
“咻——”
飛刀化作一道淩厲的鋒芒,瞬間沒入那第三人的後腦勺。
那第三人身形瞬間靜止,他有些機械化的轉過頭來,并且用手指着孟楠,一個字還沒說出口,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解決了這三人,孟楠目光轉而看向那名日國異能局的小隊長,他可不認爲,身負自愈能力的家夥,會這麽容易的就死掉了。
“你不要太嚣張了,這裏是日國,你這是公然無我大日國爲敵,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黑西裝青年的傷口已經複原了大半,但臉部的皮肉還有一部分沒有愈合,因此,他的模樣此時顯得極爲猙獰可怖。
“你的異能是什麽?異于常人的自愈能力?”
孟楠沒有搭理他,而是用戲谑的眼神打量着那名黑西裝青年。
“我很好奇,如果我斬斷你的四肢以及頭顱,最後再刺穿你的心髒,你還能不能自愈回來。”
孟楠說話間,手中冰玄劍已經化作一道冰藍色的劍芒。
“咻咻咻——”
一道道的劍氣破空而去,話音未落,那黑西裝青年的四肢忽然斷裂,他的軀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而後,他的頭淩空飛去,脖子的切口處,血水如噴泉一般的向外冒出,他那剛剛掉落下來的頭顱,在血水的沖擊下,竟然停在了半空之中。
“最後一劍,若是你還不死,那我就放過你。”
孟楠冷聲道,說完,他松開手中的冰玄劍,而後在劍柄上輕輕一拍,刹那間,冰玄劍化作一道劍芒,咻的一聲飛了出去,直接刺穿了那黑西裝青年的心髒。
“啪——啪——啪——”
做完這一切,孟楠光着腳丫離開了遊泳池。
他走後不久,一群全副武裝的日國人便趕了過來,當見到這裏的情況後,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極爲凝重。
“把這邊的情況彙報給上級。”
爲首的一名中年男人沉聲道。
二十多名日國異能行者傾巢而出,但卻在這一次的任務中全軍覆沒,無一生還。
而這次任務的目标,僅僅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華夏青年而已,僅僅他一人,就滅掉了日國二十多名異能行者,這一戰,已經讓日國官方高層震驚不已。
一時間,有人提議讓孟楠離開日國,以免造成更多的傷亡。
當然,也有人提議,不惜一切代價,将孟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華夏人殺死。
對于日國官方那邊決定如何處置自己,孟楠不清楚,并且,他也沒有太過在意,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日國好好遊玩一番。
若是有人膽敢阻攔他,那他便毫不留情的将其殺死,來多少殺多少,殺到他們不敢來爲之。
“嘟嘟嘟嘟——”
孟楠回到總統套房裏,他先是沖了個涼,而後裹着浴巾躺在床上看着日國的電視新聞。
就在這時,一陣座機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孟楠接通電話,隻聽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孟楠先生對嗎?我是日國劍道大師真吾弘一,對于閣下在我.日國的暴行,我也略有耳聞,明日午時,七重塔塔頂,真吾弘一約戰孟楠先生,您可以不來,但您若是不來,便說明你華夏人都是懦夫!”
聲音的主人似乎是一名五十來歲的老者,他的言語之中帶着一絲傲然與不屑。
“呵呵,約戰?送死就直說,明日午時,我必去七重塔頂,取你首級!”
孟楠說完,直接将電話挂斷。
與此同時,在日國東京的一處寺院裏,一名五十來歲的老者一臉怒容的将電話放下,一旁兩名身穿劍道服飾的中年男人見老者如此憤怒,端跪在那,卻是不敢吱聲。
“好一個華夏的狂徒,明日午時,我非殺了他不可!”
半晌後,那五十來歲的老者忽然殺氣十足的說道。
這老者正是之前跟孟楠打電話的真吾弘一,日本東京十分出名的劍道大師,也是領悟出了劍氣的劍道強者,即便是在日國的劍道圈子裏,他都是排的上号的存在。
如他這般的強者,早已經對凡塵俗世不感興趣了,若非一個老友找他幫忙,他根本不屑于對一個華夏來的青年出手,方才打電話,也隻是按照禮儀,向孟楠下戰書而已。
誰曾想到,那電話裏的華夏人竟然如此狂妄,竟然直言他的約戰就是送死。
他堂堂日國劍道大師,自然有屬于自己的傲氣,被一個華夏來的青年給輕視了,他決定用對方的血,來洗刷他方才收到的侮辱。
“替我告訴媒體,明日午時七重塔有一場日國劍道高手與華夏武者的決戰,讓他們直播給全世界的人看看,看我如何将那華夏狂徒斬于劍下!”
真吾弘一想了想,忽然對端跪在面前的兩人說道。
“嗨!”
那兩人聞言,應了一聲,而後起身退出了房間。
“華夏狂徒,明日午時,我就要當着全世界人的面,将你他頭顱斬下,以血祭劍!”
真吾弘一目光冰冷如刃,在其眼眸深處,似乎有一道劍芒吞吐不惜,欲要破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