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時間緊迫,孟楠沒有想辦法将他們調開,而且他覺得也沒有那個必要,他直接朝着轉角處走去。
剛走近,兩個太子黨的成員就迎了上來,看樣子是要将孟楠攔住,不讓他靠近的意思。
“站住,這裏……”
其中一個太子黨成員冷聲呵斥道。
然而,話還沒說話,卻被孟楠直接一個手刀砍暈過去,另一個太子黨成員顯然準備大叫,但孟楠哪裏會給他發生聲音的機會。
對付兩個學生,那完全是如捏死螞蟻一般的簡單,輕松放倒兩個太子黨成員之後,他将兩人拖到一邊,因爲兩人手中還端着高腳杯,所以不知情的都以爲兩人喝醉了。
孟楠走進轉角,發現轉角過後是一條長長的走道,走道盡頭是一扇藍色的門,門已經鎖死,但孟楠一擰門鎖,隻聽咔嚓一聲,裏面的鎖芯就被其擰斷了。
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長的階梯,階梯盡頭有些許微弱的燈光,隐約中可以見到一道人影正拖着自己的衣服。
“夢語,你這騷娘們,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讓你跟我矯情,今天非得讓你知道我陳尚熊的厲害不可。”
陳尚熊興奮不已,他飛快的脫光自己的衣服,随即伸手準備脫那詩夢語的晚禮服。
詩夢語此時依舊昏迷,但她卻是面色潮紅,嘴中神志不清的發出一陣似有似無的聲音聲,隻聞其聲,便已經讓陳尚熊熱血膨脹了起來。
他伸出手,将詩夢語的晚禮服解開,一具雪白的嬌軀頓時讓他忍不住直咽口水。
然而,正當他準備将詩夢語的奶罩解除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勁風,他還來不及回頭,隻覺得頸部忽然一陣劇痛。
幾乎下一秒時間,他兩眼一黑,整個人就一頭跌倒在了詩夢語的身上。
孟楠将陳尚熊打暈,打算叫醒詩夢語,可當他見到詩夢語的樣子後,他立即明白了。
“竟然下藥,當真是無恥至極。”
盡管對陳尚熊的手段極其不恥,但他明白,被藥物侵蝕心神的詩夢語若是不能及時解毒,隻怕會大病一場。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今天算你運氣好。”
孟楠皺了皺眉,将陳尚熊如小雞一般的拎了起來,随後如扔垃圾一般的扔到一邊。
看着隻剩下貼身内衣詩夢語,孟楠心中有些意動,更要命的是,詩夢語還不停扭動嬌軀,發出一陣讓男人無法自持的呻吟聲。
“唉,趁人之危的事情我孟楠做不到,罷了,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一陽指。”
……
半小時後,孟楠抱着已經穿好衣服的詩夢語離開了地下室,此時的詩夢語依舊在昏睡中,隻是她的小臉蛋兒紅撲撲的,那誘人的模樣,如被喂飽了的俏媳婦一樣。
孟楠剛離開地下室,正準備将詩夢語送到醫務室去,可剛走進宴會廳,卻發現楊珂芯一臉焦急的小跑了過來。
“孟楠,可算找到你了,你跑哪裏去了,我都找你好半天了。”
楊珂芯氣喘籲籲,見到孟楠懷裏抱着曆史系教師詩夢語,不禁有些驚訝,更讓她驚訝的是,詩夢語臉上的潮紅,以及眉宇間流露出的那一絲滿足感。
那模樣,就好像她和孟楠之前發生過什麽一樣,想到這,楊珂芯俏臉忍不住一陣羞紅。
“你找我有什麽事麽?”
孟楠不知道楊珂芯爲什麽突然害羞起來,但還是詢問了一番她找自己的原因。
“是這樣……”
被孟楠這麽一問,她才想起,自己找孟楠的目的。
當下,她就準備将事情的始末告訴孟楠,可才說一兩句,卻是聽到身後傳來好友孫少婷的聲音。
“好小子,原來你躲到這裏來了,難怪我一直找不到你。告訴你,今天你逃到哪裏都沒用。”
孫少婷帶着五個身材魁梧的男生走了過來,這五個男生身材健碩,顯然是有一些力氣的。
原本,這五個男生是不會過來充當打手的,但因爲他們五個人都和孫少婷有過一些身體上的深入接觸,所以在孫少婷找上他們的時候,他們都不好意思拒絕。
按照他們的想法就是,自己的炮友被人欺負了,他們怎麽能不幫忙呢?
“婷婷,你不是說,隻要他親自向你道歉,你就會原諒他麽?我現在就讓他跟你道歉,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可以嗎?”
楊珂芯見孫少婷帶着五個身材強壯的男生走了過來,當下臉色一變,連忙上前勸阻。
“我隻是說我會考慮放他一馬,但我現在不想考慮,隻想揍他一頓解氣,放心,不會揍的很嚴重的,頂多去醫院住上十天半個月而已。”
孫少婷惡狠狠的說道。
說完,她對身後幾個男生使了個眼色,五人相互對視一眼,無奈搖搖頭,随後向孟楠圍了過去。
眼看着所有的退路都已經被堵死,孟楠已經是插翅難逃了。
見狀,楊珂芯臉色有些發白,她想幫忙,但她畢竟隻是個柔弱無力的女生,她深深的看了孟楠一眼,沒有離開,而是站到了一旁。
她要等,等孟楠被揍完之後,送他去醫院。然而,她卻不知道,孟楠是那種會被揍的人麽?
“你到底是誰呀?我好像并不認識你。”
孟楠皺着眉頭,看着孫少婷,到此刻,他還是沒想起在哪裏見過這個女生。
“你……”
聽到孟楠這麽說,孫少婷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她咬咬牙,眯着眼睛說道:“前幾天的晚上,在貧民區宿舍樓,你說我黑,你忘記了?”
“哦!原來是你呀。”
聽到這話,孟楠頓時想起來,這女生不正是那晚的女主角麽。
不過,他當時也沒說什麽過分的話啊,難道說實話也有錯不成?
“黑?什麽黑?”
五個男生聽到孫少婷這麽一說,一臉懵逼,但很快的,五人似乎想到了某些特殊部位,當即臉色通紅,忍不住差點笑出聲來。
孫少婷見五人的模樣,如何不知道他們是在憋着笑意,而他們要笑話的,不是自己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