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擴張傅家的産業鏈條,而實際上卻隻是他躲開了傅家父母對李珉宇的排斥。
既然暫時接受不了,那便如此生活着吧。
爲了兩全,傅鑫便一邊顧着傅家家業,一邊對珉宇好,隻對他好。
因爲這世界上很多事情,沒有速成之法,對于父母,他無法做到不顧及。
但是對于珉宇,他沒有辦法做到割舍。
如此,便這樣……
*
兩三年年後,夜綿的生辰,她看着許久未見的拓跋楓,有些意外,但是隻是意外而已。
這處酒樓,是她的産業。
傅鑫說的沒錯,有他的心腹在,須臾幾年,她手下的産業已經遍布了西涼。
下一步,她想的是吞噬。
吞噬其他的國家産業鏈條。
“好久不見,綿兒長大了。”拓跋楓淡淡的開口,波瀾不驚的語調。
夜綿在自家酒樓見到了說熟悉也不熟悉,說不熟悉又有點熟悉的人。
沉默了片刻,處于舊情,招待了拓跋楓。
飯後,她想要離開,卻被人抓住了手臂。
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神依舊淡漠,卻添加了其他的情緒。
“這幾年給你寫的信,爲什麽不看。”
“沒時間。”
夜綿說的話可以說是十分敷衍了,看着男人扣着她手腕的手,她扯唇,伸手去推。
但是拓跋楓的力道太大,根本就推不動。
她動用武學是可以跟他有一抗之力的,但是撕破臉皮。
并不好看。
靜靜的看着不知道想要做什麽的男人,夜綿不是神經大條的人,多少知道對方有些不對勁。
拓跋楓的目光沉沉的,常年帶着一方面具,她曾經在夜間見過他那驚爲天人的容顔。
自此,避他如蛇蠍。
一個男人長成這個樣子,跟她爹爹一樣惑人。
是十分惹女人愛的。
可是她偏偏不喜歡這種惹桃花的面相。
她更喜歡自家哥哥那樣,十八九年未曾對别的女子有過愛慕之語的男人。
“你的生辰快要到了,你想要什麽禮物。”拓跋楓看着她。
她有些意外,他竟然知道她的生辰,臉色未變。
“我什麽都不缺,什麽都可以自己買,無需破費了。”
拓跋楓和她對視了幾眼,而後爲自己倒了一杯水。
讓夜綿覺得他莫名其妙的是,他即使是倒水,也沒有放開握着她手腕的手。
“拓跋楓,你和我娘是朋友,你應該是我的長輩。你這麽拉着我,不适合。”
“我和你娘可不是朋友。”
拓跋楓漫不經心的開了口:“和你爹也不是。”
夜綿看着某個情緒淡定的男人,伸手扯了扯:“那你也是長輩。”
“我和你無親無故,何來長輩之說。”
男人顯然是不肯承認他大她一輪的事情。
夜綿想不明白,也不想細想,拓跋楓纏着她說這些有的沒的究竟是想做什麽。
“酒水錢給你打折便是,長不長輩都無所謂,可以放開你的手了嗎?”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