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的親吻,柔和的像是要人的命,這幾年,她從來沒有主動接近過他。
對于傅嵘來說,容朵兒的親吻是最不能讓他忍受的,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似的。
全身找了火似的炎熱。
“朵兒。”傅嵘的聲音低低的,可卻不敢驚擾她,他怕他一動,這夢就碎了。
這夢就不完整了。
他怕,她在夢中都不願意接近他。
“怎麽。”女人啞了喉嚨,口腔中發出的聲音有些模糊,她的手圈着他的腰肢,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喉結。
“傅嵘,你了解我嗎?”
傅嵘搖頭,不了解,她像是謎團。
他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也不過是追逐她身後的暴徒。
對于她來說,他傅嵘怕永遠都不是她的良配吧。
容朵兒的臉色蒼白,嘴唇卻紅潤,不知道是因爲不舒服還是如何,她的鼻尖染着汗珠,眼睫溢着滿滿的魅意。
他看的心潮澎湃,但是她懷孕以來的瘋狂已經磨平了他的膽量。
就算是佳人就在眼前,他都不敢出手染指。
他一閉眼就是她拿着剪刀狠狠的戳向他甯願傷害他也不讓他碰的畫面。
“朵兒,不舒服就不說話。”
傅嵘不知道她的嘴裏下一句會說出怎麽樣傷人的話,下意識的不希望她在說。
容朵兒黑眸透着點點滴滴的難受,壓抑的圈着他的腰肢,掙紮着要起身。
“我餓了。”
這大半夜的,傅嵘想留着容朵兒一人在房間裏也不放心,若是她是故意支開他,一個人做傻事怎麽辦。
大起大落的情緒讓傅嵘有些呼吸不過來。
“我餓了,有廚子嗎,随便弄點吃的。不行的話,你去。”
容朵兒和傅嵘在外多年,牽扯不斷,她對他的很多習慣,不想清楚,也不能裝作看不見。
這個男人,在她面晃悠了這麽多年,硬生生的在她身邊擠出一個位置。
她哪裏可能不知道傅嵘會做吃的。
“我去。”
傅嵘怕她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扶着她和自己一同去廚房。
女人軟糯的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傅嵘感覺像是做夢一般。
但是容朵兒的話真的不多,該說的幾句話說了,她不知是神遊還是發呆亦或者是冥想,沒有再說别的,隻是被動的任由他半抱着走。
她的眉宇之間還有着多他的生疏,她僵硬的身體表現着對他的微微抗拒。
傅嵘有些傷心,但是好歹這是她願意向他邁出的第一步。
“小心台階。”
容朵兒蹙眉,她有眼睛。
“你看路,别看我。”
傅嵘心頭的位置灼熱起來,無法抑制的柔情已經從心底浮現,看着容朵兒,無法下咽的感覺卻如鲠在喉。
扶着她的手,他心頭隐約有冰錐在淩遲。
“傅嵘,你不要這樣,我會覺得,我讓你沒有了驕傲。”
容朵兒撇開傅嵘的手:“你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着你。”
傅嵘坳不過她,隻能聽她的,在前面跟着。
容朵兒靜默的跟在傅嵘身後。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