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花瑾宇真的是被花顔弄得煩了。
整天損他說他這個不行那個不行,他心裏是拿這個當做開玩笑的。
可是她慢慢把這種聒噪當做興緻,忍讓當做不作爲。
她對他的挑剔與日俱增,他對她的愛她還不自知。
替她塗好藥,他起身,朝外走去。
“要陪枭兒你就陪着他吧,自家夫君也沒有見到你怎麽在乎。既然你心都不在我這裏了,那就沒有意思了。”
什麽叫做心都不在他那裏,那就沒有意思了。。
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啊。花顔愣住,沒有想到花瑾宇說生氣就生氣,她剛說他最近都不回嘴了。
他就直接跟她玩了一把大的。
很久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花顔很是無措。
“花瑾宇。”她叫着他的名字,心裏有些着急。
她起身朝他走去,他卻不聽也沒有理,快速的離開。
男人走的速度很快,不多時就推開門走了出去,這處院子是夜枭平時學習用的,花瑾宇推開的是後門。
後門守着的人都認識他,沒有阻攔,就放他出門了。、
花顔沖出門的時候花瑾宇早就不見身影了。
她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但是也是有傲氣的人,等了半天見花瑾宇沒有回來,也就忘記了這一回事,繼續看夜枭練功了。
花顔其實骨子裏是嫌不住的人,看到院子裏的花草長得有些茂盛,她就拿了花農的器具去修剪花草。
不知道是心裏有牽挂還是怎麽的。
花顔修剪花草枝葉到後面還弄傷了自己的手。
她看着流血的手忽然開始想自家男人。
夜枭從椅子上離開,不知道從哪裏拖了療傷藥箱出來。
“手給我。”
花顔看着墊在椅子上才能勾到她的手的四歲少年。
看着少年老成的夜枭,覺得有些滑稽,但是對方那嚴肅認真的樣子跟夜疏離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深受他爹的淫威,花顔看見夜枭也是忽然心裏生了畏懼,不敢反駁。
乖乖的把手伸了出去:“枭兒稍微輕點,我怕疼。”
夜枭大概覺得這麽點小傷沒有什麽了不起的,挑了挑眉梢,沒有開口說什麽。
低下頭,他包紮傷口的方式很熟練,第一時間替花顔止血,拿了棉球壓着她血流不止的地方:“花姨,有一句話我要告訴你。”
“什麽?”花顔好奇。
夜枭冷漠的擡眸,看着她:“自作孽,不可活。”
倉婧看見夜枭握别的女人的手,眸色暗沉了一分,悄悄走到他的身邊。
給他遞紗布,遞的時候還喃喃的說了一聲:“别動手動腳的,你可是我的人。”
夜枭挪開手,從椅子上下來,走到瓷缸旁邊,洗去手上殘留的血迹,這個過程中,沒有看倉婧一眼。
倉婧覺得夜枭骨子裏的冷淡和冷漠,都快凍傷了她這個活了無數年的老妖精。
張了張嘴想說話,但是對上夜枭忽然轉過來的冷漠眼神,她猛地感覺什麽都問不出來。
夜……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