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歲的夜枭躺在院子裏嗮太陽,他的腿筆直的懸空,隻坐着小小一塊木頭,他的上半身也是懸着的。
聽說是在練習平衡力。
花顔看着夜枭那麽辛苦,頓時心疼壞了,看他還雲淡風輕的跟自己說話,連忙把酒放一邊。
拿了把扇子去給夜枭散熱。
“他不累,姨娘看還是你比較累,看的我心都碎了。這得多辛苦呀。”
花顔蹲着給夜枭扇風,花瑾宇拉了張小凳子在一旁坐着,笑嘻嘻的看着他家女人。
也是很奇葩了,也不叫自家娘子坐凳子上,反倒是自己坐着凳子上看着她。
“瑾宇叔叔,帶花姨回去吧。”
“沒事,她難得這麽安分了,整天勁都沒有地方使。現在不讓她累着,我怕她明天又打滿了雞血。”
花瑾宇可是怕了自家娘子天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遲了。
*
院子裏,還有一個在苦思冥想的小女孩,倉婧這小姑娘,本來就生的好看。
過了一年,九歲左右,已經生的跟個小美人似的了。
夜枭雖然長得快,但是看上去還是倉婧高上許多。
兩人這一年來焦不離孟,感情增進的很快,都是不怎麽喜歡說話的人。
有時候逆凰也被兩人雷到不行,全靠眼神交流就能知道彼此心意的人,你能理解?
反正他是理解不了。
“枭,喝水嗎?”倉婧從椅子上站起來,給自己打了一杯水,想起了還在憐惜的夜枭,問道。
“你喂我。”夜枭很自然的說道。
花顔在一旁睜着一雙美眸看着小兩隻很有愛的舉動,忍不住問道:“枭兒,你和婧丫頭不會是要發展姐弟戀吧?”
夜枭似笑非笑的看了花顔一眼,抿唇去喝水。
抿唇那水就不會側漏,倉婧怕水滑落,特意打了不多的溫水。
“潤一下嘴巴就好了,喝太多要如廁就麻煩了。”倉婧反正是很适應人的生活。
這裏的人,她都把他們看作是自己的孩子。
能理解嗎?
一個神邸,化作小孩模樣,用一種很寬容卻冷淡的态度去接觸她造出來的世界。
不過在她眼裏,夜枭是不同的,哪怕他世世活不過五歲,她也不會把他當做五歲的幼童。
伸手把夜枭嘴邊細微的水珠給抿去,她笑了。
少女的笑容,很淺淡,夜枭看着她,晃了一下神,也笑了。
“碗裏還有,别倒在我身上。”
倉婧點頭:“如果倒在你身上,我就給你擦一擦。反正你小小的,我也占不了便宜的。”
夜枭臉色微涼:“倉婧,你要矜持。”
倉婧端着碗走遠,放下,才回頭看他:“矜持是什麽,都這麽老的人了,我不知道。”
都不知道多少歲的神了……
要矜持有何用,還不如抓住她的男人。
*
花顔沒有得到回答,小心思更活絡了,今天瑾宇才說她可以試試當喜婆呢。
那青梅竹馬是不是得從小訓練起呀?
婧丫頭也真是的,她九歲還算老,那她二十來歲算什麽呀。
老太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