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嚴重的懷疑夫子平日裏都教她兒子一些什麽鬼。
“枭兒,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
“還用教?”夜枭歪着腦袋,放下手中的黑色棋子。
大概是因爲夜疏離說不許他欺負他媳婦兒,所以小奶娃很乖巧的躺在了馬車鋪着的軟毯子上,翻滾了一個圈。
“自己看書,書上寫的很全。夫子不如書,但是……值得學習。”
容兮迥然,她當年記憶超群,過目不然,這點上夜枭如若是像了她倒也沒什麽。
但是枭兒比當年的她還過分,當年的她也沒有這麽打擊人,說話也沒有這麽有條理。
唬人一套一套的。
容兮愣住的間隙,夜疏離替她揉肩,因爲她最近坐的比較多,腰和肩膀總是有些酸痛。
拉過一旁的矮木茶幾,容兮不免有些擔心。
“你這樣讓和你一起上課的孩子壓力很大吧。”
夜疏離拿起水壺,給她倒了一杯水:“聽說枭兒上的那個課,其他孩子,都是七歲以上。”
容兮更加的……懵了。
這特喵的讓她家兒砸跟一群七八歲能跑能跳的娃娃一起學習?
這……
“不太合适吧,要不你換一個夫子。”容兮是擔心自家兒子被别人的期許逼瘋了。
天才是天才,可是天才也該多休息吧,整天這麽學習,腦子受不了的。
夜枭難得和夜疏離有統一戰線的時候。
“壓力不大,他們也很聰明。娘親你不必擔心。”
容兮顯然有些不相信,可是看着三歲的孩子跟她解釋,也忍不住定了心:“那你們夫子的心情如何?”
夜枭沉斂的思考了了片刻,乖巧的點了點頭:“天天笑的跟彌勒佛一樣。”
說着,怕形容的不夠貼切,夜枭還把前些日玉清絕送給他的彌勒佛挂件掏出來,遞給容兮和夜疏離看了一眼。
“就像是這樣。”
容兮讪笑,不是吧,以前雲曦教導她的夫子怎麽嚴肅的跟她欠了他一千兩黃金一樣。
她明明記得給枭兒上課的是個不苟言笑的夫子,雖然隻見過一次,但是對方聲音沉穩,語調嚴厲,不該笑的跟彌勒佛似的吧。
如果笑的像是個彌勒佛,那……這得多表裏不一啊霧草!
夜疏離看着自家媳婦兒這幅受了沖擊的模樣,小心翼翼的揉着她的手背。
“那夫子是父皇找的,品行沒有問題,學識才華也都是頂尖的,無需擔心。”
“我不擔心那夫子,我是擔心枭兒,才三歲的孩子,有必要天天接受那麽大強度的學習嗎?難道七八歲的孩子學什麽,他也學什麽?”
夜疏離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容兮,看着她那專注的樣子,心細的他立刻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将她散落的長發溫柔的撥到腦後,輕摟着她,慢慢道:“他若喜歡,學習便是享樂和休息。”
“是。”夜枭點點頭,也學着夜疏離那樣,眸色溫柔的看着她:“娘親,别擔心。”
容兮輕輕合上眼眸,耍賴的躺在夜疏離的懷裏:“你說讓我和你爹生個孩子繼承大統,這話……哪裏聽來的。”
夜枭想了想:“祖父。”
“你看看你爹!盡忽悠我兒子!”
容兮完全一副小拳頭捶你月匈口的嬌嗔模樣,看的夜疏離又沒有來的心軟。
“回去再生一個聰明的,讓他頭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