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蠱成年後嘗下子蠱,飼蠱者将母蠱燒成灰,混合着符水喝下,這蠱就成了。
容兮最近在研究同樣慘絕人寰的藥,準備給當年給自家男人下藥的人也好好嘗一嘗這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的味道。
隻是對于當年下藥的人,她暫時沒有太多的頭緒,隻是知道和寂離沁有關。
疏離母胎所帶的毒,是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情,那時候她在哪裏都不知道呢。
等到搜索到線索才能确定,謀動而後行,蟄伏,是爲了更好的出擊。
*
把手中的秘折焚燒,容兮又想起容迎霆的死,翻了一下後面的幾個秘折,冷笑。
果然。
容迎霆一死,蘇曼妮怕自家兒子失去掌握兵權之人的支持,所以,準備給夜紫宸選妃子,同時,給自己的小女兒,選夫君。
她物色給自家女兒的男人,是墨家的公子。
墨将軍,她有印象,家裏有三個厲害英勇的兒子,每一個都是人中龍鳳式,像是裏程碑般的人物。
蘇曼妮倒是挺會想的,就是不知道墨大将軍會不會配合了。
聽說墨将軍比容迎霆難纏,老頑固一個,鐵血将軍,連面對君王,态度都如鋼鐵。
蘇貴妃想讓墨将軍的兒子當女婿,恐怕很難。
*
饒是淡定如夜疏離,也招架不住自家女人一直拿着秘折冷笑。
“需要幫忙嘛?”
問了以後又覺得不妥,補充了一句:“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嘛?兮寶。”
兮寶?容兮被夜疏離下意識的稱呼弄得渾身酥酥麻麻的。
意味着她是他捧在手心的寶?
甜蜜纏繞了心,忽然有些小雀躍,她壓下了手中的東西,托腮看着他,目光如水般纏綿。
“還沒有,有點難處理而已,我在想想。”
難處理嘛,夜疏離俊美無籌的面容上浮現了一抹笑,如同一夜之間春風散盡,千樹萬樹梨花開。
“那你慢慢來,我等你,不急。”
在這樣的笑容下,容兮感覺自己有些難以集中注意力。
所以,她看一本秘折就會偷偷的打量一下男人的表情,他坐在瓷白月牙色的瓷缸旁逗魚,手裏捏着小粒的魚飼料,是不是看她一眼,笑的勾人至極。
*
“主子,午膳來啦。”花顔小聲的敲着門。
容兮毫無意外的看着夜疏離起身,去開門,端了食物,直接把花顔堵在了門外。
她還腦補花顔那不敢置信的眼神,和喃喃自語。
果不其然,花顔看着手中消失的食物,還有頓時關閉的門,覺得心好冷。
“什麽嘛,應該是我照顧主子才對呀。”
花瑾宇靠着門,看着喃喃自語的花顔,眼底帶着笑:“他們小兩口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
“才不是,姑爺沒有名分。一日沒有和主子成婚,一日就不算小兩口。”
名分是嘛,花顔的話壓的花瑾宇小心肝一顫,他也沒有那見死的名分。
“顔兒。我們。”
“誰跟你是你們,叫我花顔。”花顔才不會承認,花瑾宇叫她顔兒的時候小心髒會砰砰亂跳。
強裝鎮定,她瞥了一眼花瑾宇:“别擋着我的路。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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