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比,是完全沒有可比性。”
說完才發現自己簡直是壓着男人的底線在走鋼絲。
果然。
容兮看見男人淡淡的朝着她笑了一下,邪魅的說道:“恩,那就不給看了。”
吃醋的男人顯然是傲嬌且難哄,夜疏離将她堵在角落裏,諾大的手掌擡高她的手腕,說的話帶着吃味:“不和生你養你的人比地位的高低,雖然不能勝過,但是最起碼,應該持平。”
“畫卷可以給你看,但是,兮兒,我隻求你心裏有我。你對你以前愛慕的人都能夠泰然處之,好像我的在意在你眼裏不過是一紙笑談。既然他那麽讨厭,你可以不甩他面子……先前不敢太過強勢,怕讓你聲譽受損,既然你恢複自由身~這主權,本殿勢必護到底。。”
男人輕聲的說着,蠱惑的話語簡直有洗腦的功力。
容兮剛想否決,忽然想到這個男人當初說過,爲她可以弑父殺兄的話,莞爾一笑,紅唇微勾,白希的手指暧昧的在男人輕隽的眉宇間畫着圈圈,氣吐幽蘭道:“知道了知道了,醋壇子。”
夜疏離全神貫注的盯着她,月白色的肌膚在月光下魔~魅似妖,容兮不經意撇到男人性感鎖骨下的衣襟已然敞開,衣襟下隐約有杏黃的畫軸的一角。
那是……娘親的畫嗎?
容兮半眯着眼,性感的舔了舔唇。
丫的,這男人太難搞,軟的難溝通,直接搶好了。
反正她向來是強盜屬性,喜歡的想要的直接弄到手。
*
趁着越說越上瘾的話唠男人喋喋不休的功夫,容兮直接壓倒在了他的身上,美麗的眼眸彎彎的:“親愛的。”
“恩?”
嬌憨的輕喚頓時讓夜疏離心情愉悅的看向她,黑如子夜的眸底泛着欣喜的色彩,女人一句簡單的稱呼便将他弄得理智崩盤。
容兮美眸微顫,潤澤的紅唇貼向男人的臉頰,一邊哄着被她吸引了的男人,手瞬間抽出了畫卷。
還沒有來的急打開偷到手的畫卷,鋪天蓋地的吻已經襲面而來。
“偷了我的心,又要偷我的畫,你怎麽那麽厲害。”男人的話一點都不像嘲諷,反而有點無可奈何的味道。
容兮知道自己的動作瞞不了他多久,卻沒有想到耍手段的結果是被非禮,連忙抽回自己的手:“說好的要給我的,明明是你甩無賴。”
“那又怎麽樣,反正隻有你知道,你說出去本殿耍無賴,别人誰信?”
“呸,你無賴你有理了?”
夜疏離暧昧寵溺的親了親容兮的臉頰:“對你無賴而已~誰叫你那麽可愛,恩?”
嚓,容兮瞬間被男人的電眼撩到,渾身一麻。
在别人眼底,夜疏離就是一個冷漠無情,沒有情緒波動的皇族王孫。
誰都知道他難以接近,對他的了解也不過全部都來自于傳聞。
可能是吃定了這一點,夜疏離根本,一丁點都不在意自己在無關緊要的人眼裏,嘴裏,心裏,是怎麽樣一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