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看着忽然有些氣透不上來的男人,眼底滿是興味。
“又犯病了?滋滋,讓我說你什麽好,毀容,又克妻,中了蠱毒,如今還有奇怪的病,你大概是天底下混的最慘的太子爺了吧。”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勾着她的腰肢,把她放在窗邊,自己大口的呼氣。
容兮的手在男人冰涼涼的面具上打着拍子。
親過這麽多次。
她還真沒有截下這男人的面具看看,到底有多駭人,有多醜。
要不,現在試試。
*
“兮兒,别鬧。”濃濃的鼻音,勾人的犯罪。
容兮渾身一蘇,忍不住戰栗了一下。
男人的眸,如同深淵般具有吸引力,攝魂而又專注,如同天真無邪的孩童,又如同孤獨地獄的幽魂,勾人攝魄。
看着男人那浮現冷汗的額,容兮抿唇笑着,伸手去擦了擦他的汗,而後抱住他的腰,讓他把重力交付在自己身上:“那麽累還要硬撐,你這個男人可真倔強。”
深呼吸着,夜疏離表情隐忍,神經都被削尖,因爲不想離開她,也不想被她看到自己滲人可怕的一面。
“時間差不多了,我要準備去參加宴會,你既然犯病了就去睡一會兒,我剛才煮了骨頭湯,要不你喝點就去睡?”
“你的床,我可以睡麽?”
“……”真是得寸進尺的厲害啊,看着抓着她的肩膀,不知道自己的力道越來越重的男人,容兮蹙眉:“當然,我扶着你。”
“要不,一起睡吧?”
容兮再次對這個男人刮目相看,不僅得寸進尺,還很沒有節操。
“再提要求我就讓你屬下把你接走。”
夜疏離好看的黑眸浮現一縷委屈的色彩,深邃的眸盯着她,仿佛她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錯事,過了很久,他才點頭:“那好吧,不過湯藥你要喂我喝。”
“?”還要不要臉了,已經把她當媳婦兒對待了麽?
*
端着香氣濃郁的骨頭湯,容兮看着躺在自己床上,占了大半個床榻的男人,頓時覺得有些引火燒身。
這個男人清醒的時候隻覺得難以對付,外加勾人。
生病的時候,沒有難以對付,隻有勾人,勾人,更勾人。、
那香豔的大長腿順暢的弧度幾乎蔓延到了床底,長且有力,簡直完美。
半露的鎖骨和若隐若現的勁爆身材讓人挪不開眼。
端着湯藥,看着幾乎半睡死狀态的夜疏離,伸出一隻手懸在空中,容兮十分想捏一捏這男人精壯有力的腹肌。
又想摸,又覺得這樣沒有操守。
遲疑了幾秒,把湯藥順手放在床邊的案上,容兮還是決定下手。
猛地下壓——
雙眼寫滿了哇哇哇,感受着手下的紋理,容兮簡直要尖叫出聲。
霧草,這麽好的身材。
*
就在容兮準備收回手的時候,原本半昏迷狀态的男人忽然翻了個身,拉下她的手就把她壓在了身側。
泛着熱氣的唇貼着她的脖頸劃過,無意識的唔聲,健壯有力的手抱着她的腰身,像是抱被子一般往自己的懷裏送去。
男人獨特的香味全部都是強大的侵略感。
那香味混着中藥味仿佛浸透了房間的全部空氣。
容兮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對方像是抱八爪熊一樣的給纏住。
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