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退了他的婚,來我身邊,他配不上你。”
“你怎麽又來了?”幾乎沒有思考的脫口而出。
夜疏離邪魅的臉刷的沉了,沉默了幾響,才開口:“不願意看見我?”
“我們剛才不是不歡而散了麽?”
“所以我現在不是來哄你了麽?”
容兮淺笑,似笑非笑的看着沉着臉說要哄她的男人,紛嫩薄削的唇吹了口氣,男人那修長卷翹的羽翼被她一口氣吹得輕顫:“你準備怎麽哄?”
“你想我怎麽哄?”
容兮翻白眼,推開夜疏離:“沒情趣,要我告訴你怎麽哄你還算是男人麽。”
“這次沒有經驗。”一個沒經驗夜疏離說的不甘不願,蘇媚的聲音帶着點低沉,像是有點委屈又不得不承認自己撩妹功力不足。
*
莫名的被取悅,容兮将那擦拭了自己手的絲帕随意的丢給夜疏離,轉過臉,看着他袖口的血漬:“我可不會和一個病秧子在一起。”
“你不是說要爲我治病麽?”說的理所當然,某個男人此時絲毫想不清自己義正言辭的拒絕過她提出的交換條件。
容兮一手摩擦着旁邊的樹木枝幹,看着男人拿着雪白絲帕輕輕擦拭自己的衣袖,聲音不疾不徐道:“你拒絕了。”
“我反悔了。”現在他想讓她爲他治愈。以前不怕死,現在……他怕了。
“我不喜歡反複無常的男人。”
“你可以理解成我爲了你沒有原則,講過的話,可以爲你反悔。”
男人身形輕隽舒朗,如皎皎明月,可是他偏偏也愛穿一身紅衣,在容兮眼底,這就是騷包的體現。
奪回沾染着血迹的絲帕,她輕嘲:“死的可以說成活的,就你厲害。”
“收下誇獎,不勝榮幸。”
“……”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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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屬下弄哪裏去了?”容兮沒有看見溶月的身影,微微蹙了眉。
“她的身手不錯,所以派淩寒拉她去切磋,對她也有好處,你不必擔心。”
“你向來喜歡不問别人的主意就擅自做主麽?”容兮勾唇,淺淡一笑。
夜疏離沉浸在容兮那昙花一笑中,深深的看着她:“雖然這個習慣好像并不是很好,但是目前還沒有管的住我的女人,你既然看不慣,不如來管管我試試看?”
心底暗罵一聲這個男人的腹黑:“故意把我屬下調遣開,就是爲了說這個?”
“其實還有别的,但是看你現在的表情,沒膽量說。”
“你會沒膽量?”不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下意識的往上翹。
“你覺得我面對你的時候,像是膽子很大的樣子,恩?兮兒,不瞞你說,面對你的時候,我似乎有受虐體質。”
“……”容兮無語。
“九華山老道曾經替我算了一卦,說我命硬克盡身邊人,若是将來有人的命能夠硬的過我,又讓我心悅之,那我估計這一生可能會妻管嚴的。雖然曾經不服,但是遇見你,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