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山這個爛攤子趙天域可不會去管,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該死的人也已經殺光了,總不可能連屍體都要自己去處理吧。 ( . )
火鳳凰跟張振坤一看這場面,就算這幾年經曆了無數大事件的他們,都不想去管這件事,以他們炎黃局在醫院的傷員爲借口,是有多快跑多快。
白遊龍也是如此,以太公園的命令爲借口,立刻離開京華市,返回東海市去了。
至于郭家跟包家那兩位,因爲身份的不同,也沒有到紫金山參與這一戰,郭點點更沒去,他們幾個,也全部都乘天剛亮就回燕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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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仇地不鬼後學所冷鬼通通 王德也算是趙天域的人了,自然也關心趙天域的死活。
最後,所有人一批批的散去,把這個爛攤子直接丢給了蜜糖。
不過也對,既然是在京華市發生的事情,蜜糖就應該負責處理,身爲京華市警局的局長,如果連她都不管的話,恐怕聖劍峰衆高手被滅之事,很快就将傳便各大勢力。
到目前爲止,紫金山這一戰的結果,還不能傳出去,因爲趙天域要給所有敵人一個驚喜,讓自己的那些敵人大吃一驚。
蜜糖已經将所有的警察全部給調到了紫金山,并且将樹林全部給封鎖了起來,并且下達了死命令,如果誰敢将消息洩漏的話,後果自負。
到了上午十點,全國總決賽終于開始了。
在這次的全國總決賽中,隻有八個選手,也是全國八個地區的代表。
按照總決賽的規定,八個地區的代表,全部都要先在擂台上亮相,跟全國的觀衆打招呼,然後再以抽簽的方式進行比武。
可當總決賽開始時,到場的選手卻隻有六個,還有兩個沒來,那兩個選手正是東南代表趙天域,跟港澳台代表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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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北跟東北兩個地區的代表,顯然是目前最爲強大的,他們都是出自隐世勢力,華北代表是隐世石家的繼承人,名爲石點金。東北代表,是隐世逍遙派的少掌門,侯逍遙。
之前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趙天域遲到,導緻裁判跟所有人都要将趙天域除名,可最後,趙天域還是出現了。
但這次不同,雖然沒人知道紫金山的那一戰結果如何,可所有人都知道,聖劍峰的所有高手全部都聚集到了京華市,目的,就是爲了殺趙天域。
趙天域面對聖劍峰所有高手,其中還有七大長老,試問哪有活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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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是裁判,還是選手,甚至各地區的領導人,都不會有所擔心,也不會有所希望了!
王德現在跟全新的東南領袖孫建州坐在一起,既然這場全國總決賽是在東南舉行的,那自然是由身爲東南領袖的孫建州說話。
隻不過,孫建州現在還真不知道說什麽。他這個東南領袖的位子是怎麽坐上去的,誰都知道。孫建州現在也擔心,趙天域一死,自己這條命還能活多久。
“孫領袖,還沒有趙天域的消息嗎?”
王德也算是趙天域的人了,自然也關心趙天域的死活。
“還沒有,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兇多吉少,這都是說的好聽點,自我安慰一下。其實不管是王德還是孫建州,心裏都很清楚,趙天域是不可能出現了。
“決賽還是要照常進行的,至于之後的事情,我們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好在現在郭家派系還沒倒台,秦家派系跟聖劍峰的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對我們下手。”
“王首府,說句實話,趙天域,可是郭家方面最大的一張底牌。現在趙天域出了事,恐怕郭家是鬥不過秦家了。我們還是要做好準備,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在這場總決賽結束後,連夜逃跑吧,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隐姓埋名,種地爲生。”
仕途,就是如此現實,當你失去了靠山,那唯一的下場,就是死亡,所謂的雙規,也是死亡的前奏。
擂台之上,石點金眯着雙目,毫不關心周圍另外幾個選手的讨論。
跟石點金站在一起的是東北代表侯逍遙。
“石兄,看樣子,趙天域這一死,你好像對這個總冠軍的位子是十拿九穩了,完全就不關心其他人呀。”
侯逍遙臉上帶着笑意,他這個人就是喜歡笑,但卻是笑裏藏着刀。
“侯兄,你我心裏都很清楚,這個總冠軍,對于我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石兄說的沒錯,就算拿下了總冠軍,也不可能打敗離陽的。更何況,我們跟離魂宗早有協定,助離魂宗獲得龍脈,這個天下,離魂宗跟我們平分。不過,到時分蛋糕的人可不少,除了你們石家跟我們逍遙派之外,還有巫族跟紫焰門。就算昆侖派目前還保持着中立,可隻要離魂宗拿下龍脈,我想昆侖派也一定會跟離魂宗站在一起的。”
“事情,恐怕沒那麽容易。離舒歌想要獲得龍脈,那就必須擊敗趙無極。趙無極是什麽人,你我都很清楚,如果這麽容易擊敗的話,那他早就死了。”
“你說的沒錯。魔教第一強者,連當年的樓詩音都沒他強悍。具我們隐世十族所知,放眼天下,除了當年那個神秘的男人之外,恐怕沒任何人,可以在單打獨鬥中勝過趙無極。”
“那就隻能等了。在我們隐世十族中,除了一個黃金家族之外,另外幾家也都在等。不過你有沒有覺得奇怪,總決賽都開始了,在我們十族保持中立的昆侖端木,爲什麽還沒出現?”
是呀,這次的民間武學大賽,隐世十族中也就這麽幾個參加了,端木就是其中一個,但現在也不見蹤影。
“具我們逍遙派得到的消息,端木爲了拿下全國總冠軍,居然将他們昆侖派的鎮派之寶地獄雙頭犬叫人帶了過來。恐怕他還在飲地獄雙頭犬的鮮血,想要提升一個境界,打敗我們。”
“做夢。地獄雙頭犬豈是那麽好放血的,就算是他們昆侖掌教,也不敢輕易放血,否則,地獄雙頭犬那種烈性,一定會跟放它血之人同歸于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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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吧,像這樣的總決賽,哪怕是端木臨時趕到,也是可以參加的,畢竟趙天域之前開了這個先例。”
裁判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也不再拖延下去,說道:“各位現場的觀衆,還有電視機前的觀衆。我宣布,全國總決賽正式開始。不過在開始之前,有請我們東南領袖,孫建州上台講話,也鼓勵幾位參賽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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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建州有種被逼上梁山的感覺,他也知道,隻要自己這一上台,那絕對會成爲秦家派系方面的鏟除焦點。可如果不上台,那丢的可是郭家派系的面子!他這個東南領袖剛坐穩,就把郭家的面子丢盡了,恐怕郭家派系那邊也不會放過他。
反正左右都是個死,孫建州也是豁出去了,帶着一張蒼白的臉,直接上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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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領袖,請您跟大家說句幾話吧。”
裁判将麥克風交給了孫建州,孫建州像是接過了一座大山般,如此沉重。
“我也沒什麽好說的,隻希望幾位選手能将所有的實力全部施展出來,讓國外的朋友看看,我華國五千年的國術到底有多強大。”
僅僅一句話,孫建州就想下台去,但侯逍遙卻出聲阻止道:“孫領袖,難道對于沒能按時到場的選手,你就不說點什麽嗎?”
侯逍遙帶着陰笑,孫建州轉頭看了他一眼,這張臉更加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