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這種地方,對于趙天域這類人來說絕對是忌諱之地,但現在,爲了能避開蜻蜓,趙天域不得不戴上頭套,先跟這些警察去警局!
反正自己又不是真的劫匪,沒有證據的事情,相信這些警察是不敢亂冤枉人的。 畢竟現在的京華市剛換一批新的領導班子,下面的人做事情自然也要小心謹慎。
進入警察局,趙天域跟其他劫匪被分隔關押了起來,等待着警方的審訊!
原本來說,既然已經到了警局,蜻蜓應該不會找到這裏來,趙天域完全可以将那些警察當是空氣,來去自如。
可問題是,在趙天域剛被帶進警局的那刻,就感覺到這警局中隐藏着一股真氣,這真氣雖然被擁有者隐藏的非常好,可隻要有丁點的釋放,就逃不過趙天域對真氣的察覺。
有武者在這警局之中,是敵還是友?哪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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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先抛開蜻蜓不說,在這場民間武學大賽期間,的确是會出現不少的武者,如果隻是參賽的武者,那按照大内方面所定下來的規矩,是不能在俗世中鬧事的,否則不但會被取消參賽的資格,還會受到比法律更加嚴厲的懲治。
所以說,應該不會有哪個武者會傻到犯事,還被抓到警局來。當然,趙天域自身除外。
既然排除武者犯事被抓,那也就是說,在這警局内的真氣,應該是屬于警察的。
審訊室的門打開,兩個警察同時進入,一個年輕,一個年紀大,但看他們肩膀上的級别居然相同。
啪。
年紀大的警察将手裏一份材料丢在了趙天域身前的桌子上,然後跟年輕的警察一起坐了下來。
“小子,說吧,老實交代,指不定還可以少判幾年。”
年紀大的警察直接就要趙天域交代,這也是警局的規矩,被抓到這裏的犯人都會先聽到這句話。
趙天域雖然沒有搶劫,但畢竟之前親口說過自己是劫匪,恐怕要解釋起來比較麻煩。
而且,以趙天域的脾氣,就算是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一但脾氣上來了,也會搞出事的。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劫匪。”
“不是劫匪?那你沖進銀行做什麽?可别告訴我你是去喝茶的。你還站在銀行門口,當衆說了你就是劫匪。”
“靠。你們這些警察有點腦子行不行,你們見過哪個劫匪會當衆說自己是劫匪的?再說了,我當時急着去取錢,又不知道有人搶劫銀行,還以爲你們是在搞演習,才會沖進去的。”
趙天域說的也算是事實吧,因爲在趙天域看來,隻要是自己沒做過的是事,随便怎麽說,都是事實。
年輕的警察說道:“小子,如果是以前,我們可以對你的話進行調查,這也是走一個過場。但現在不一樣,我們的大隊長,還有好幾個領導都是新上任的,都急于立功表現,加上你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所以我們不會浪費任何警力在沒必要的犯人身上。老話說的好,坦白從寬,你就不要死抗了,把事情交代清楚,誰是主犯,以前又犯過多少這樣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對你從寬處理。”
“什麽狗屁坦白從寬,老子隻聽過坦白從寬,把牢底坐穿。抗拒從嚴,早點回家過年。”
“你這意思,是要跟我們死磕了?好,我們好話可都已經說盡了,既然你不爲自己着想,那我們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你身上。”
年輕警察說完,年紀大的警察已經将一份材料翻開,說道:“你的同夥都已經招認了,現在就差你一個人的手印。趕緊的,不要浪費我們的時間。”
“什麽意思?就算你們說我是劫匪,就算我自己當衆說了這樣的話,可至少你們要有證據吧。相信在銀行裏一定有監控,你們能定其他人的罪,他們也的确是劫匪,這點我無話可說。但我不一樣,我跟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可以問他們,可以看監控,我進入銀行之後,又沒有跟他們說過同夥之類的話。”
“我想沒那個必要。而且我們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會把警力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搶劫銀行,還殺了兩個銀行的保安,這已經是死罪。按下手印,定你們個死刑,這也是我們局長親自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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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急着立功表現,根本就不會再去查什麽。其他的劫匪已經認罪,他們也不會放過一個趙天域。
“既然如此,那老子也懶的跟你們廢話。一個兩個的傻比樣,連老子都不認識,還想定老子的死罪,話大不怕閃了你們的舌頭。”
的确,這京華市的警察,應該有大多數人見過趙天域才對,就在趙天域攻打封家的時候,還有在昨天的擂台上,那可是有現場直播的,就算距離有點遠,也不可能連一點都認不出來吧。
“小子,你想做什麽。我警告你,馬上蹲下,雙手抱頭,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兩個警察見到趙天域的舉動,同時将配槍拔了出來!畢竟他們下意識把趙天域當成了劫匪,劫匪都是不要命的主,他們不敢大意。
“哎呀,居然敢對老子拔槍。老子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啪。
不等兩個警察再有任何動作,趙天域直接一個巴掌就拍了過去,一掌雙響,打在了兩個警察的臉上。随即,趙天域将他們手裏的槍給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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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襲警,還敢搶我們的槍。你找死。”
兩個警察退到了兩邊,年紀大的警察立刻朝他後面牆壁上的一個警報器按了下去,頓時之間,整個警局都響起了警報聲。
在警局一間拳擊室内,之前抓趙天域的女特警正在打拳,聽到警報聲,她立刻将拳擊手套解了下來,往旁邊一丢,沖出拳擊室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拳擊室外剛好有幾個警察朝審訊室那邊跑去,其中一個警察停止下了腳步,回答道:“包隊長,您剛才抓回來的那個劫匪居然跟我們的人動起了手來,現在還要逃跑。”
“什麽!膽子可真不小,在警局還敢如此放肆。你先去通知蜜局長,說既然人是我抓回來的,這件事我會解決,讓她不用擔心。”
“是,包隊長。”
包雷也是剛從别市調過來的,到京華市沒幾天的時間,就已經是京華市警方的名人了,脾氣火爆,身手又好,在這短短幾天内,京華市好幾起沒破的大案都是被她所破的。今天又在銀行搶劫案中來了一場強勢的突擊行動,讓她在京華市警方中的名氣更大了!
當然,說到名氣最大的,還不是包雷,而是跟她一同從其他地方調過來的蜜糖,也是京華市警局新上任的第一把手。
這兩個女人,都是人如其名,包雷跟個男人一樣,蜜糖是絕對的女人,不過既然能坐上京華市警方第一把交椅的位子,那自然有其能力所在。
而且,包雷這樣的人,對于那位蜜糖局長還十分佩服,兩個人也早就認識。
審訊室這邊,趙天域已經将那年輕的警察踩在了腳下,年輕大的警察被趙天域用槍指着頭,兩個家夥是一動也不敢亂動。
特警隊的人全部都已經聚集在了外面,包雷也已經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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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面的人給我聽着,馬上放下你的武器,出來投降。敢在警局對我們的人動手,如果你現在自己投降的話,我還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亂槍打死。”
趙天域哈哈笑道:“開槍呀,你們這群傻比,有種就開槍,我保證隻打爆這兩個家夥的頭,絕對一槍搞定。”
外面一個戴着眼鏡的警察說道:“包隊長,你這樣說實在太危險了。現在我們的人在劫匪手裏,如果真把他激怒,那按照一個劫匪的心理來說,肯定會跟我們同歸于盡的。”
包雷說道:“眼鏡,你不是談判專家嗎,那就由你跟劫匪談判。不過我可把話說在前頭,我們警方,是絕對不會給劫匪讓路的,不管他今天挾持了我們多少人,都别想活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