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域開着坦克一路追殺上去,但因爲坦克的速度實在太慢,讓陳小刀他們沖在了前面,子彈亂飛,爆炸四起,搞的像是要将這夫子廟拆了般!夫子廟内的人群,也都吓到四處亂串,來不及逃跑的,就隻能找一個地方躲起來!
“**的,剛才還大言不慚的要殺老子,現在**的一個個跑的比狗還快。 不管你們了,老子先去喝口茶,喝死老子了。”
當敵人的心都亂了,那暫時就不會産生什麽威脅。陳小刀他們也不傻,在沒有坦克頂在前面的情況下,自然不可能追着聖劍峰三方的人不放,因爲那完全就是找死的節奏。
來到袁七星跟鐵牛所在的茶樓,趙天域剛上二樓,就往凳子上一坐,也沒去看袁七星跟鐵牛,直接說道:“趕緊上茶呀,沒看到有客人麽。”
鐵牛說道:“天域哥,不要喊了。茶樓的老闆都已經死了。”
“死了!幾個意思?老子剛進來,老闆就玩死亡。跟老子做對是吧,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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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域今天的心情可不太好,還以爲是茶樓的老闆也跑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鐵牛就應該泡茶,難道還要自己一個當哥的親自泡茶不成。
可當趙天域看向袁七星跟鐵牛時,發現在他們兩個的旁邊,還有一個人,那是一個看似四十左右的男人,他坐在袁七星跟鐵牛旁邊的椅子上,抽着一支大雪茄,身穿西裝,手上除了大拇指外,全部都戴滿了金戒指。
再看袁七星跟鐵牛,站在窗前,是一動也不動,顯然是被人封閉了穴道。
趙天域心知不妙,沒想到搞定了外面那批人馬,在袁七星他們這邊居然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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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裏,并且挾持住了袁七星跟鐵牛,還對外面的事情無動于衷,可見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趙天域不能亂來,甚至都不能做出任何的舉動,連說話的語氣也不能提高,否則就會直接威脅到袁七星跟鐵牛的性命。
“高呀,居然跟老子來這麽一套。哪方面的?”
坐在凳子上的男人雙眼看着趙天域,臉上露出笑意,那是一種鄙視的笑意。
“趙天域,以你如今在俗世中的名氣,如果我不跟你來這套,恐怕也會跟那些家夥一樣,被你追的滿街跑!當然,你剛才在外面說的話,我也聽到了,更是跟你有着同樣的看法。在如此這個時代,出來走江湖,必須要帶把槍之内的武器。”
說罷,這個男人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槍,放在了他身邊的茶桌上,繼續抽着他的雪茄。
“我說哥們,且先不管你是哪方面的人,就剛才,我可沒用什麽陰險的手段去對付你們的人,你現在卻拿我的人來威脅我,這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厚道?趙天域,你是邪門歪道,我是歪道邪門,大家半斤對八兩,所以你我都不要把自己說的太過高尚。我也相信,如果換做是你,同樣會這樣做的。”
一句邪門歪道,歪道邪門,已經讓趙天域猜出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你是巫族的人?”
“沒錯。我叫巫河,剛才被你用炮彈炸的巫赫,就是我大哥。”
巫赫是他大哥,那他也是巫族族長的兒子了。
看這個巫河的修爲,沒有巫赫那般高,九十年的功力,而且應該沒有修煉他們巫族的陰陽術,否則,也應該會跟巫赫一樣,遇到屏障。
但九十年的功力,趙天域現在也應付不來呀。
“既然你沒殺我的人,而是在這裏等我過來,那就說明你隻認準我一個目标,其他人,不值得你下手。既然如此,那就先把我的人放了吧。”
“放了你的人?趙天域,你當我傻是吧?如果我現在把他們兩個放了,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帶炸彈之類的武器。”
“放心,我身上現在就一把刀,别的什麽武器都沒有。當然,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來交換人質,由我親自做你的人質,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相信以你九十年的功力,也不會怕我耍什麽花樣吧。”
巫河大笑道:“還真講義氣,居然願意用自己來交換。那好,反正也正如你所說,我的目标隻是你一個人而已,其他人,我不屑下手。現在,你先自廢畢生所學,那我就放人。”
什麽!
自廢畢生所學?這個巫河比他那個大哥狠多了,居然要趙天域自廢武學。
“天域哥,你别管俺們,叫人來宰了這家夥。”
“趙天域,你應該不是那種被人威脅的主,我們兩個的命算的了什麽,既然現在聖教的教衆都已經出手了,那這一戰我們所代表的就是整個聖教。個人的榮辱不打緊,但不能有損聖教的威名。”
袁七星的意思很明顯,趙天域可是拜月聖教的少主,如果當着這個巫河的面自廢武學,那就等于是丢了整個拜月聖教的臉,世人也會說,拜月聖教不如他們巫族,堂堂少主,被巫族族長的兒子說廢就廢了。
“趙天域,我可沒什麽耐心,如果你不先自廢武學,那我就先廢了他們兩個。”
“别呀,你我都是男人,有話可以好好說嘛,沒必要開口閉口就動手動腳的。我看不如這樣吧,大家先坐下來喝杯茶,吃點瓜子,然後道道家常什麽的。”
“哈哈,趙天域,你這人可真……”
“真你大爺。”
乘巫河大笑之際,趙天域猛的沖了過去,起手就是太陰真經跟玄冥神功的配合,一掌打向了巫河的胸口。
巫河都沒有起身,感覺到趙天域攻過來,一隻腳擡起,跟趙天域的這一掌相碰。
趙天域連連向後退去,腳還未站穩,巫河立即拿起了旁邊的槍,子彈上堂就是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朝趙天域的頭打了過去。
趙天域立即朝旁邊一個翻身,躲過了子彈,也将自身給穩定了下來。
巫河現在可不會再跟趙天域客氣,也深知了趙天域的陰險,隻要有一丁點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看樣子,他們兩個的命是保不住了。趙天域,你們三個,今天都要死在這裏。”
不好!
趙天域眼看着巫河的槍口轉向了袁七星,并且頂着袁七星的頭,這讓趙天域一時間想不到任何解救的辦法,自己的功力也不如這個巫河,現在該怎麽辦?
然而,就在此刻,樓下突然響起了腳步聲,眨眼之間,在趙天域的身後,又出現了一個人,那是一個女人,看上去也是四十歲左右。
巫河雙眼繞過趙天域,看向了趙天域身後的女人,手中的槍居然再次轉向了那個女人。
“你是什麽人?”
那女人身穿青色絲衣,一頭短發,神情顯的極爲嚴厲,不,不是嚴厲,那是一種可怕,絕對的可怕。
死亡的氣息,籠罩住了整座茶樓,不管是趙天域三人,還是那巫河,都被這死亡的氣息所籠罩住,額頭上跟背後,都冒出了冷汗。
趙天域也是經曆了無數生死的,但像這種死亡的感覺,從來就沒遇到過,哪怕是一年多前,跟燕家的那一戰,也沒有過這種幾乎是死亡的感覺!
“你們四個,誰是趙無極的弟子?”
女人那雙可怕又帶着死亡的眼睛,在趙天域四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圈問道。
趙無極的弟子?
這個女人怎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趙無極這個名字,也不應該在這種場合下被人說起呀。
難道,這個女人認識趙無極?如果真認識,那以趙天域的猜測,她應該就是自己今天要找的人了。
沒錯,蜻蜓,拜月聖教的蜻蜓護法,趙無極的老情人。
可上官靜水不是說,她師傅半年前就已經閉關了嗎,就算提前出關,那也應該在剛才出現呀,爲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不管怎麽樣,現在誰承認自己是趙無極的弟子,都不會有好下場!
于是,趙天域腦子裏一轉,立刻指向了巫河,說道:“前輩,他就是趙無極的弟子,叫趙天域。”
什麽!
巫河被趙天域這話說的是一愣一愣的,自己怎麽就變成趙天域了!
“你就是趙天域?很好,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呼的一聲,強大的真氣,讓巫河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了,可見這蜻蜓護法的強悍,到達了一個怎麽樣的地步,比起剛才那四個至尊第五重天的高手又要強大了許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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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你别聽那小子胡說。他才是趙天域,我乃是巫族族長之子。”
“哈哈,你這家夥,有點腦子好不好。整個武林都知道,巫族是用蠱的,可你手裏拿的卻是槍。具我所知,隻有趙天域才喜歡用槍,你現在居然還想誣陷我,臭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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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河立刻将手裏的槍往旁邊一丢,因爲他知道趙天域說的沒錯,自己巫族的人,什麽時候用過槍了,也隻有趙天域才會用槍。
“前輩,别誤會,我隻是……”
“少廢話,既然都不承認,那都把命留下吧。”
我靠!
這個蜻蜓護法,做事也太過極端了吧。就算她跟趙無極有過節,也不應該把氣出在自己這些人身上吧,而且還是不分敵我的。
“天域哥,快跑,這家夥太強了。”
鐵牛這話一出,讓趙天域徹底崩潰!
“你個沒腦子的,想害死老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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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不遠遠獨結察陌陽學指通 “厚道?趙天域,你是邪門歪道,我是歪道邪門,大家半斤對八兩,所以你我都不要把自己說的太過高尚。我也相信,如果換做是你,同樣會這樣做的。”
“俺,俺……”
“原來你才是趙天域,果然跟趙無極一樣狡猾。納命來吧。”
“别呀。蜻蜓護法,你跟老頭子之間的仇恨,怎麽也算不到我頭上來吧。再說了,你身爲聖教的四大護法之一,對自己人下殺手,這有違道義呀!”
那巫河見蜻蜓護法沒去理會他了,自然也不會傻到呆在這裏,直接跳出了窗戶,是有多快閃多快。面對蜻蜓護法,就算是一百個巫河,那也是送死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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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域,還愣着幹嘛。快跑!”
袁七星知道自己跟鐵牛不會有危險了,可如果趙天域再不跑,就真會沒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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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域心裏大罵一聲,該死的趙無極,你**做的那些龌蹉事,憑什麽要老子來幫你抗,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七星,鐵牛,你們自己保重,哥先閃了!”
“想跑,我到想看看,趙無極的鬼魅迷蹤到底有多了不起。給你十分鍾,跑的了,今天算你命的。跑不了,你就隻能怪他趙無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