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拳場的觀衆席上坐滿了人,全部都是柳家跟秦家的,秦家又是因爲柳家的邀請,不,應該說是柳礎岩的邀請,來作爲一個見證,這樣也可以讓柳家不背負上一個濫殺無辜的罪名。
可是,在華國有一句古話,叫家醜不可外揚,且不管柳含煙到底有沒有做對不起柳家的事情,就算真的做了,柳礎岩把秦家叫過來,那不是丢自己柳家的面子嗎!
不過,對于柳礎岩這次的行爲,柳家方面并沒有加以責怪,家主柳千愁也沒有說一句話,因爲近半年來,柳家已經意識到了某些方面的問題,知道家族的生意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所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柳家做的生意,本就是偏門,如果不加強,或者給自己找一個大靠山的話,一但等有心之人對柳家下手,那柳家就會在頃刻之間完蛋。
如今的燕京秦家,是可以跟郭家對抗的存在,也非常有機會坐上那個位子。既然燕京秦家有一個分支家族留在京華市,那這自然就成爲了柳家要巴結的對象。等燕京秦家那位坐上了那個位子,柳家方面,也至少能确保十年的平安!
此刻的柳千愁,正與京華市秦家的家主秦定坐在最前面的位置上,旁邊還有柳家跟秦家的所有核心成員,那一雙雙的眼睛,全部都看向了擂台上,被兩個柳家成員抓住的柳含煙。
其實柳含煙在剛進入拳場時,就發現了不對勁,更在見到柳千愁跟秦定的那刻,柳含煙就想馬上閃人,可既然進來了,想要再出去,根本就沒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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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這次的事情,實在是讓你見笑了。沒想到我們柳家居然出了這麽一個賤人!”
柳千愁都不想去看擂台上的柳含煙一眼,隻是連連歎氣。
“柳老弟,發生這樣的事情,的确是家門不幸。但這件事也不能怪你教導無方。在京華市,誰都知道這柳含煙有一個怎麽樣的母親,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想當年,柳含煙的母親爲了自己,居然在丈夫屍骨未寒時,就要求改嫁他人,像這樣的女人,自古以來都是反面教材,她教出來的女兒,又能好到哪裏去!”
秦定既然答應跟柳家聯合,那對于柳家的事情,他也會上心,不能讓燕京方面說他看錯了人,聯合上一個家族,不但是起不了任何作用,還要受其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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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今天礎岩把你們請過來,老夫也是無話好說的。不過這件事,我也希望就在場的人知道,不要再對外宣傳了。”
“這點老夫明白,你們柳家的事,就是我們秦家的事。像這樣的醜事,老夫當然不會去亂說,也已經交代了下面的人。”
柳千愁再次歎了口氣,在他看來,柳含煙的行爲,簡直就是有辱門風,如果不将柳含煙除掉的話,那整個柳家,都将成爲大衆的笑柄,到那個時候,叫自己柳家還有什麽臉在京華市呆下去。
旁邊柳礎岩已經起身走到了柳千愁身前,說道:“爺爺,現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開始吧,像這種賤貨,老夫不想再多看一眼。”
“是,爺爺。”
柳礎岩說罷,直接上了擂台。在擂台上,被兩個柳家男人抓住的柳含煙,雙眼是死死的看着柳礎岩,他們兩個自小就不合,加上自從柳含煙接手了這地下拳場的生意後,手裏所掌握的股份要比柳礎岩多,也是處處壓制着他柳礎岩,這讓柳礎岩很不甘心,是時時刻刻都想将柳含煙給打壓下去。
這幾年下來,柳礎岩用了無數種方法,想要将柳含煙趕出地下拳場,獨攬整個地下拳場的生意。可因爲柳含煙把每一件事都安排的到位,就算人不在京華市,也讓柳礎岩沒有得手的機會。最後逼的柳礎岩狗急跳牆,不得不想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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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礎岩,你無恥。”
柳含煙被兩個男人抓着雙手,一動也動不了,心裏也是十分着急跟害怕,因爲她非常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柳家的家規,有點與衆不同,或者說是殘忍,居然把古代王朝時期的那些酷刑全部給搬過來了,像家族女子在結婚之前失去貞潔這方面,那是要被活活燒死的。
“哈哈,柳含煙,你這個賤貨,既然敢做出那種有辱門風的事,就應該想的到會有什麽下場。不過你放心,等你死後,我是不會去處理你的骨灰,既然你這麽看中這拳場,那我就會把你的骨灰跟這個擂台融合在一起,天天跟鮮血爲伴。”
柳含煙惡狠狠的瞪着柳礎岩,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柳礎岩安排的,現在又是柳礎岩來執行家規,不管自己說什麽都沒用。
于是,柳含煙爲求一絲的希望,隻能是對柳千愁喊道:“爺爺,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家族的事情,這都是柳礎岩在誣陷我。”
“誣陷你?柳含煙,證據确鑿,老夫也已經派人去東海市把那些人給抓過來了,難道你還想讓老夫把他們帶過來與你對峙不成?”
柳千愁根本就不想跟柳含煙多說一句話,自從柳含煙的母親離開柳家後,他就不想多看柳含煙一眼。可爲了公證,不壞了自家的家規,柳千愁不得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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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這都是柳礎岩在害我。是他,派了人去東海市,對我下藥,想侮辱我。可最後我跑了,他們根本就沒成功。”
柳含煙話剛落,就見秦家方面的秦鳳儀站起身來,說道:“柳含煙,你少在這裏裝清白,别以爲你在東海市那幾年的所做所爲沒人知道。你的生活糜爛,還打着你們柳家的旗号在東海市那邊胡作非爲,更是包養小白臉,我看就連你的那個跟班,也跟你有一腿。”
“秦鳳儀,你血口噴人。你跟柳礎岩才有一腿,居然還敢在這裏誣陷我。”
“放肆。”
秦定也是猛的起身,柳含煙居然說起自己秦家的人來了,他哪有不怒之理。
“秦兄,先不要動怒。這個賤貨的罪名已經确定了,老夫這就做出處理。”
柳含煙說道:“抓賊有拿贓。爺爺,你們說我做出了那種事,就要拿出證據來。如果單單憑幾個人,幾句話,就定了我個有辱門風之罪,我不服。”
“柳含煙,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說這些嗎?還想要證據,我告訴你,就算我今天不拿出任何證據,你也一定要死。”
柳礎岩這話是輕聲對柳含煙說的,并且對抓住柳含煙的兩個男人使了一個眼神,那兩個男人會意,猛的用力将柳含煙給壓着跪在了地上。
“柳礎岩,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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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放心,你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我現在已經等不及看你被焚燒時的樣子了,烈火先燒爛你的皮膚,再是你的肌肉,最後是你的骨頭。”
“你别得意,會有人幫我報仇的,隻要我一死,你,還有整個柳家跟秦家,都要給我陪葬。”
柳含煙真想趙天域現在就能來救自己,可她也知道,現在柳家跟秦家的所有人都在場,單單一個趙天域,來了恐怕也救不了自己。
不過,趙天域畢竟還有一個風雲社在手,又答應了做自己的跟班,爲自己負責,以那些新聞對趙天域的報道,他應該不會讓自己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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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有人幫你報仇?柳含煙,你也太過天真了吧。現在我們柳家已經跟秦家聯手,試問,放眼全國,有誰能動的了我們柳家。你們兩個,還等什麽,給我把汽油倒在她身上。”
“且慢。”
在柳千愁的旁邊,一個老太婆說話了,他是柳千愁的妻子,也就是柳含煙的奶奶。
“老柳,柳含煙說的沒錯,我們柳家畢竟不是黑道,更加不是恐怖份子,既然要執行家法,那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我看,還是讓她死個明白吧。”
柳老夫人是柳家唯一一個還看中柳含煙的,可能是因爲柳含煙的能力,讓柳老夫人對她還存在期望。
“老伴,我知道你向來看中那丫頭,可她做出那種事情……”
“隻是确認一下而已,也讓她死個明白。證據就沒那個必要了,既然是證明貞潔之身,那就直接讓我們家的醫生對她做一個身體檢查,相信那是最能服衆的,也讓其他的子孫知道,我們柳家的家規,不會出現任何的冤枉。”
柳千愁想了一下,他夫人說的也對,如果今天不讓柳含煙死個明白,恐怕今後自己柳家的家規就會被其他人質疑。
“秦兄,你看呢?”
“這是你們柳家的事情,老夫今天隻是來做爲一個見證罷了,過程如何,老夫不管。”
“那好,叫醫生先給柳含煙做個檢查,看看她還是不是貞潔之身。”
頓了頓,柳千愁對擂台上的柳含煙說道:“柳含煙,既然你奶奶都這樣說了,那也算我們柳家對你還有幾份的情義。如果你還保持着貞潔之身,這件事,自然是柳礎岩冤枉你,老夫也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拿我柳家家規做籌碼的人。”
柳礎岩跟柳含煙做對,柳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如果不是因爲柳含煙有一個那樣的母親,以柳含煙柳家大小姐的身份,恐怕他柳礎岩也不敢這樣做。
“爺爺,奶奶,這件事已經證實了,證人也找到了,爲什麽還要……”
“怎麽,柳礎岩,難道老夫說的話你沒聽到?或者說,真如柳含煙所說的那般,是你在誣陷她?”
這一下,柳礎岩開始擔心了起來,可最擔心的依舊是柳含煙,因爲她的貞潔的确已經失去了,被醫生檢查之後,恐怕柳家唯一一個還對自己好的奶奶也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