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域已經在慈航靜齋的禁地中修煉玄冥神功,這玄冥神功跟其他的武學相比起來不同,是以一種逆轉之法修煉的。 也就是說,其他武學是真氣越強大,就越容易練成,可玄冥神功剛好相反。
趙天域先按照秘籍上所記載的方法,按下了身上幾處大穴,随即又在心中默念起來玄冥神功的口訣。這口訣剛默念起,趙天域就感覺自己剛按下的幾處大穴開始作痛,先是輕微,慢慢開始變爲巨痛,就仿佛有一把刀子刺進了這些大穴中般,使的沒有絲毫真氣護體的趙天域感到了萬劍穿心的痛苦!
鐵牛已經在周圍找了一圈,可并沒有找到出口,而是找到了一個錦囊,這個錦囊跟七星公子之前留給趙天域的錦囊是一樣的,由此可以肯定,鐵牛找到的錦囊,也是七星公子留下來的,裏面肯定會寫明如何離開這禁地,根本就不需要去多找。
當鐵牛回到趙天域的身前時,見趙天域那痛苦的樣子,剛要上前去查看一下趙天域現在的情況,不料,整個溶洞内的寒氣,居然在這個時候朝趙天域聚集過去,使的鐵牛根本就無法靠近趙天域一步,否則,那等寒氣就會主動攻擊鐵牛,使的鐵牛寒氣攻心,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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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的寒氣全部聚集在趙天域周身不到一分鍾時,這些寒氣,通過趙天域的嘴巴跟鼻子,還要耳朵,進入了趙天域的體内!
趙天域體内進入如此多的寒氣,渾身開始出現了冰霜,這些冰霜又開始凝結成冰塊,讓趙天域的表面,像是被凍結起來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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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牛現在可管不了寒氣不寒氣的了,按照趙天域現在的情況,根本就無法呼吸,又在真氣盡失的情況下,恐怕連一分鍾都撐不住!
“天域哥!”
鐵牛幾步上前,那隻手剛一碰到趙天域,趙天域身上的冰冷,讓鐵牛下意識的将手縮了回去,還被凍傷了。
而此刻趙天域身上的冰開始破裂,出現裂痕,最後破裂的冰掉落滿地,趙天域的雙眼,也已經睜了開來。
“天域哥,你沒事吧?”
趙天域的臉色比先前要好了許多,重重吸了口氣,盡是寒氣,可身上卻是滾燙無比,一點寒意都沒有。
“練成第一層了。”
什麽!
這才幾分鍾呀,居然就練成了玄冥神功第一層,鐵牛都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天域哥,你剛才說,你已經練成了第一層?”
“沒錯。接下來,就是第二層。”
所謂乘熱打鐵,趙天域可沒時間在這裏浪費,外面的武林大會肯定已經開始,那些所謂的武林正派之人,也肯定在謀劃着如何除掉自己,就連藍軒,相信也已經被他們押到了大會現場。
趙天域繼續修煉,身上再次結上了一層冰,比剛才所結的冰要厚實的多。因爲有了之前的經驗,鐵牛現在也不會去擔心趙天域了,隻是等待着趙天域身上的冰再次破裂。
果然,這一次不到十分鍾的時間,趙天域身上的冰破裂滿地,體内所散發出來的寒氣更重,可身上更是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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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域哥,你可不要告訴俺,你這又練成第二層了?”
“沒錯,第二層大成。馬上第三層,直接沖破到第九層的巅峰境界。”
頓了頓,趙天域又說道:“鐵牛,你就在我對面的十步之處盤膝而坐,我在修煉玄冥神功的同時,以太陰真經給你療傷,争取在我到達第九層的同時,把你的傷也治好。”
“不要了吧,這樣會很危險的。”
“放心,這玄冥神功跟我的太陰真經同屬陰柔,我完全可以以玄冥神功的真氣,配合上太陰真經的醫術,隻要不動用太陰真經的真氣就不會出問題。”
“那好,就先試一下吧。不過天域哥,你可不要勉強,實在不行的話,俺也不在乎,大不了就死在這慈航山上。”
趙天域輕聲一笑,自己今天是來救人的,如果爲了救人,卻又搭進去一條命,那跟沒救有啥區别。
與此同時,在慈航靜齋大殿之外的習武場周圍,聚集起了整個武林中各派的人馬。因爲拜月聖教在二十多年前消失,這也導緻武林中的那些魔道門派全部都隐藏了起來,他們沒有拜月聖教撐腰,完全就不敢跟那些名門正派做對。
所以,如今的武林,不管好壞,統統都是以聖劍峰爲首的名門正派,但他們之間,也是有所争鬥的。可也出于聖劍峰的關系,那些門派跟家族之間,不敢明目張膽的打,隻是暗中周旋着。
“各位,相信不用貧尼多說,大家也都知道,今天這場武林大會的目的爲何。”
在習武場上,站着九個人,這九個人,正是現今武林中的四大家族的家主,跟五大門派的掌門。除此之外,習武場的中間位置,還擺放着一堆幹柴,幹柴之内綁這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藍軒。
藍軒看上去并沒有什麽傷,不過卻被鐵鎖鏈綁着,全身的穴道也全部被封死了,以她一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掙脫開來!
習武場周圍,聚集了好幾百的人馬,這些人馬,是來自武林各大小門派跟家族的!
滅絕身穿一身道姑的衣服,手持拂塵,腰間上挂着一塊玉牌,那玉牌,就是花十娘跟蟬兒先前從藍軒手裏奪走的慈航靜齋掌門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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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武林,自古存在,經過了上千年的衍變,發展至今。在這千年之間,也發生過無數的腥風血雨,而任何一場腥風血雨的源頭,或者說是始作俑者,都是那些魔道之人。”
頓了頓,滅絕繼續說道:“所謂邪不勝正,就算魔道再怎麽猖獗,再怎麽兇殘,最終的下場,也是被我們正道所滅。但魔長道消,是一種天道循環,這是我們人力不可爲的!所以,在五百年前,拜月魔教出現了,他們憑借着從未在武林中出現的魔功與魔器,濫殺無辜,屠戮蒼生,并且統一了所有的魔道之衆,跟我們武林正派,結下了數之不盡的血海深仇,并且足足爲禍武林五百年的時間!”
滅絕說到這,深深歎了口氣,繼續說道:“好在,魔長道消,會有一個時間階段,直到我們的現任盟主坐鎮聖劍峰後,以登峰造極的實力,名震天下,也讓拜月魔教聞風散膽,最後,拜月魔教從武林中銷聲匿迹。二十五年,自從拜月魔教消失後,武林平靜了二十五年的時間,如今,具可靠消息,拜月魔教再次重出江湖,并且殺害了魏家跟藥王谷的繼承人。這,不單單隻是魏家跟藥王谷的事,而是我們整個武林的大事!如果不能将拜月魔教徹底鏟除,那我們武林,就不可能有永遠平靜之日。”
說到這,滅絕的一隻手,已經指向了被綁在幹柴堆内的藍軒,狠狠說道:“她,表面是俗世中一個黑|幫的頭目,可經過我們的仔細調查,發現她所率領的黑|幫,其實就是拜月魔教安插在俗世中的眼線,并且已經存在有二十多年的時間了。在這二十多年中,這個黑|幫爲拜月魔教做過什麽事,拜月魔教又在籌劃着什麽驚天大陰謀,我們都不得而知。但我們可以肯定一點,這個女子,跟魔教妖人的關系非同一般。在我們五大門派,四大家族的商議後決定,以此女子作爲誘餌,引魔教妖人上鈎。”
好一個滅絕,這颠倒是非的功力還真不是一般呀,居然把藍軒說成是勾結拜月聖教之人,就連整個風雲社也是,這樣一來,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除掉藍軒,并且引來趙天域。對外而言,滅絕這樣做,是爲武林做了貢獻,可對内,不,應該說是隻對她自己而言,可以将當年他如何陷害藍軒的母親,如何陰謀奪得這掌門之位的事實給永遠掩蓋住!
滅絕說完後,草木生又說道:“各位正派的朋友,老夫就一個兒子,平日裏的爲人,相信在場很多人也都知道,不管是誰上我藥王谷求救,都是由老夫的兒子所接待,大門派也好,小家族也罷,老夫的兒子都是十分客氣對待。但是,那魔教妖人趙天域,居然在東海市對老夫的兒子痛下殺手,這個仇,老夫一定要報。”
草木生話剛落,就聽下面有人說道:“藥王谷爲武林所做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相信在場有不少人的命,都是草木谷主救回來的。所以,草木谷主的仇,就是我們大家的仇。誅殺魔教妖人趙天域,消滅拜月魔教……”
被這個人一帶動,全場所有人馬,也跟着喊了起來。
“誅殺魔教妖人趙天域,消滅拜月魔教……”
魏忠此刻也站出身來,說道:“魔教妖人趙天域,不但是殺了草木谷主的兒子,同時老夫的長孫魏道夫,也是被他所殺,我魏家跟魔教,勢不兩立。”
燕傲世也站了出來,說道:“各位,還有一個消息,可能大家還不知道,老夫也是昨天才知曉的。其實那個魔教妖人趙天域,就是名震全世界的頭号悍匪,被各國所通緝的地下世界獵人學院的前任總教官,暗夜。”
什麽!
燕傲世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爲之一怔,因爲暗夜的名号實在太過響亮,就算是華國的武林,也都聽說過。
哪怕是被綁在幹柴中的藍軒,聽到燕傲世的話,都感到無比震驚,她身爲風雲社的老大,對于那個名震全世界的頭号悍匪可是無比崇拜的,沒想到,自己所認識的趙天域,居然就是暗夜!
人群之中,燕輕舞并沒有跟燕家的人馬站在一起,而是在人群聚集後,找了個機會偷偷來到了一處很不顯眼的位置。跟燕輕舞在一起的,還有王朔。
正如趙天域所料,王朔剛偵查完慈航山的情況後就被發現了,還好有燕輕舞在,說王朔是她的朋友,這才沒事。可王朔也必須要跟燕輕舞到慈航靜齋來,這才沒在山腳下等趙天域。
“燕大小姐,看樣子,趙天域的幾重身份全部都暴露了,這些家夥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一但趙天域到場,那絕對是一場惡戰。”
燕輕舞說道:“天域的另外一個身份,我也是跟你同一時間知道的,以前他沒有跟我說過。但現在不是讨論這些的時候,我所關心的,是天域會帶多少人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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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既然藍軒是他的朋友,朋友出了事,别說是區區一個慈航靜齋,哪怕是龍潭虎穴,他也照闖不誤。”
“可具我所知,他目前能帶過來的,恐怕就隻有陳小刀跟紅幽靈了。我們兩個已經在現場,你的身份恐怕到時會很爲難,而我又隻能打打黑槍,其他的,幫不上什麽忙。”
“我的問題你不用擔心,如果到時天域真應付不來,就算背叛家族,我也會幫着天域的。你現在先找好狙擊點,準備到時掩護天域跟藍軒脫身。”
“好,我現在就去找狙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