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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人心(二更五千+求月票!)

第133章:人心(二更五千+求月票!)    然,憑着習武之人的感知力,她覺察出皇甫熠武功高深莫測,頓時打消心裏的計劃,想到這麽個既快捷,又不容易引起連城猜疑的苦肉計,從而達成自己的目的。

忍着劇痛,她提劍猛刺自己左肩上,接着又在腿上刺了兩劍。

簡單包紮了下傷口,再進行一番喬裝後,就有了眼下這一出。

做這些準備工作,她都是在距離小河邊不遠處的樹林中進行的,待琢磨時間差不多時,她從樹林中爬行至此處半人高的草叢裏,由于連城之前心中愧然,擔心皇甫熠的那個東東真被她給廢了,便沒留意到周圍有什麽異樣。

由這,倒方便了離影向她所處的位置靠近,進而在她提步離開時,蓦地伸出兩隻染血的手,抓住她的腳踝不放。

離影左手腕部戴着一個獨特赤金镯子,這镯子是數年前離涵特意爲離影定制的,看似不怎麽起眼,但卻是防身的暗器,可在性命攸關時,保全自己一命。

镯子做好時,離涵有拿給皇甫熠看過,因此,在看到那兩隻染血的手時,皇甫熠眸光閃了閃。

“你身上都不是緻命傷,待上些上好的刀傷藥,好好休息段日子,便會大好。”驗過離影身上的傷口後,連城淡淡說了句,起身便朝停放馬車的地方走去,皇甫熠緊跟其後,喊道:“小無賴,你不打算救她嗎?”

連城頓住腳,回望向皇甫熠,神色凝重道:“你不覺得這女子出現的太過蹊跷嗎?”聞言,皇甫熠身子微微一震,就聽連城又道:“好巧不巧,她就遇到了我。這便也就罷了,畢竟這種事往淺點說也不算是什麽巧合,可她身上的傷明顯是新傷,且從傷口的形狀上看,不像是被外人所傷,反倒像是她自己而爲。”

“你的意思是那位女子以苦肉計故意接近你?”皇甫熠皺了皺眉,道:“世間有這麽傻的人嗎?如若真心接近你,那麽就該對你的醫術深有了解,至于用這般低劣的手段,暴露自己的心思嗎?”

“你的意思是我多慮了,是不是?”狠剜皇甫熠一眼,連城繼續朝前走,皇甫熠嘻嘻一笑,追上她,摸着鼻頭道:“我沒說是你多慮,我就是對你說了下我的觀點,你不認同,隻當我沒說就是。不過,就算她是有目的接近你,你爲何不将她留在你眼皮子底下,看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或許她的主子就是三年前那場慘事的謀劃者也說不定。”

那個熠親王爲什麽要幫她?離影趴在地上,有将連城和皇甫熠的對話都聽在耳裏,她很震撼,震撼連城通過她的傷口,就看出她極有可能施展的是苦肉計,可她沒想到的是,那在京中名聲很不好的熠親王,竟出言相勸那位清清冷冷的女子,勸其救下她。

亦或是他并沒有幫她的意思,隻是如他自己所言,想從她這找出三年前什麽事的謀劃者。

連城是有意的,她與皇甫熠說話,有意沒壓低聲音,有意讓離影聽到,看對方會有什麽反應,然,她什麽都沒有覺察到,禁不住暗忖:是她猜錯了嗎?

“二小姐你沒事吧?”二人到了馬車旁,皇甫熠袖袍輕輕一拂,老七便睜開了雙眼,看到連城,他忙從地上爬起,一臉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你去河邊将那位受傷的姑娘帶過來吧!”不管那女子是有意還是無意接近她,放在身邊,指不定還真就能将三年前的事摸出些頭緒,想到這,連城心下又搖了搖頭,暗道:先帶人回府,至于要不要留下,她還是慢慢計較爲好。

世間之事,有利就有弊,如果這來路不明,且身懷武功的女子留在她身邊,無疑也就是将危險帶給了她的親人,好好想想,她真得好好想想!摩挲着下颚,連城久久未語。

皇甫熠突然道:“小無賴,你若是擔心那女子留在身邊會有危險,就幹脆廢了她的武功!”擡頭對上他認真的眸子,連城冷着臉道:“我是那種野蠻人嗎?就因爲自己心中的猜測,将人姑娘的武功廢掉,是不是有些太不講理了?”

“我這不是爲你的安危着想麽!”皇甫熠讪讪笑道。

“謝了!”清透的眸子從他身上劃過,連城淡淡道:“我沒決定留下她呢!”

“哦!”皇甫熠點頭,眉眼含笑道:“不過你放心,隻要有我在,沒人敢傷你,敢傷你府中任何一個人!”

連城勾唇冷笑:“就今日的事,我還沒清算完呢,你最好小心些!”

信陽侯府。

陸玉挽目送陸天佑走遠,唇角緊抿回了自個院裏。

“小姐,你在窗前已坐了快一個時辰,這眼看着天都快要黑了,你還是用點晚食吧!”銀翹招呼兩個小丫頭将飯菜擺放到桌上,走至陸玉挽身後,輕聲道。

“我不餓。”

搖了搖頭,陸玉挽依舊望着窗外漸漸暗下的天色發呆。

銀翹唇角動了動,小心翼翼問:“小姐,你是在擔心顧二小姐所言隻是應付你,對嗎?”

“她應付我?”沉默半晌,陸玉挽喃喃:“世子的話你也聽到了,他說顧連城不會生出那種心思。”

“那小姐還擔心什麽?”想了想,銀翹問。

“人心隔肚皮,就像你說的,誰知顧連城是不是爲了急于回府,說那麽幾句話來搪塞我。”說着,陸玉挽長歎口氣,幽幽道:“我最近很煩,無論怎麽調節心情,都感到煩躁不已。”莫 婉傾,顧連城,是她們的出現,讓她開始煩躁不安,可即便知道這由頭,她又能怎樣?

“要不請古小姐來府裏玩玩,有她陪小姐說說話,小姐的心情或許會好點。”眼珠子轉了轉,銀翹笑着道。

陸玉挽眸光嘲諷,冷冷一笑,道:“古雨薇?就她那個中規中矩的病秧子,能陪我說什麽?”銀翹臉上的笑容一滞,她沒料到自家主子會嫌棄未來的世子妃,正待她準備出聲認錯,自責 不該多嘴時,陸玉挽輕謾的聲音再度揚起:“我也不知娘到底是看上她哪點了,論樣貌,她長得并不是十分出彩,若說家世,也沒法與我信陽侯府作比,但就是這麽一個病秧子,竟然要嫁給我哥,想想我這心裏就來氣。”

“小姐,你該不會忘了吧,皇上這兩年很器重廣武将軍呢!”

銀翹整理好心情,在陸玉挽耳邊低聲提醒道。

“皇舅舅器重他?”嘴角撇了撇,陸玉挽不以爲意道:“若不是三年前他在沙場上折了條胳膊,皇舅舅能器重他麽,要我說,他就是個怕死的,要不然,旁的将軍都戰死在了沙場上,怎就他還活着?再者,這兩年他可沒有領兵作戰,隻不過是領了個軍中的虛銜,在家養老呢!”

“夫人或許有她的考量,才給世子定下廣武将軍府這門親事,要奴婢說,那古小姐即便再病病歪歪,于世子來說也不打緊的,到時候等她一過門,夫人給世子再尋幾個家世,樣貌都不錯的妾室,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在主子身邊伺候久了,銀翹自然知曉什麽話能取悅主子,這不,她這話一出,陸玉挽面上的神色好轉不少。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我爲我哥不值,要娶個病秧子做嫡妻,他心裏定是也很不滿,但礙于我娘,他隻能忍着。”擺擺手,陸玉挽起身在屋裏走了兩步,道:“不說世子的事了,我得想想到底該如何剪斷心裏那些煩心事。”

于她的心事,銀翹或多或少猜出些許,隻聽她道:“不是有句俗話麽,難不成小姐一時半會忘了?”陸玉挽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就聽銀翹接道;“‘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小姐先别去想那些煩心事,等真有哪個不長眼的擋了小姐的道,奴婢第一個不答應!”

語罷,銀翹眼裏湧出抹狠色。

握住她的手,陸玉挽莞爾一笑:“有些話我甯願與你說,都不願去告訴夫人,知道爲什麽嗎?”不等銀翹出言作答,她在其手背上拍了拍,續道:“一旦有些話告訴夫人,她必會究根結底問這問那,還會數落我一通。可你不一樣,你是我身邊的大丫頭,是從小陪我一起長大的,對你,我就像對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有高興的事,想與你一起分享,有不開心的,煩心的事,便想與你說說,因爲你會幫着給我想法子,出主意,讓我感到好不貼心!”

“小姐……”銀翹眼角濕潤,對陸玉挽說的一席話感動不已,“奴婢永遠都不會背叛小姐,永遠都不會!哪怕有刀子架在奴婢脖子上,奴婢也絕不會背叛小姐!”

陸玉挽又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你不必與我說這些,因爲我信你就像信我自己一樣。”

主仆兩人後來又說了會話,見桌上飯菜已有些微涼,銀翹招呼小丫頭從門外進來,吩咐去廚房通傳一聲,重新做幾樣陸玉挽愛吃的吃食端來,然後侍立在一旁,靜看着主子坐在窗前,秀眉微蹙,似乎又在不知不覺間陷入自我思緒中。

“銀翹,你說姑爺心裏有我嗎?”忽然,陸玉挽回過頭看向銀翹問。

“啊?”銀翹微怔,片刻後,她笑着道:“小姐你又多想了不是,姑爺心裏若是沒有小姐,又怎會同意府中長輩爲他和小姐定下親事?”

“也是哦!”陸玉挽臉上一紅,嬌羞道:“再有幾個月我就要嫁給他了,才免不得想東想西,你可不許笑話我。”說着,她嗔了銀翹一眼。

銀翹捂嘴輕笑:“奴婢不敢!”

怡心居,梅氏坐在床前,一臉黯然之色,向晚好幾次想與她說話,都見她神思恍惚,隻得将到嘴邊的話咽回喉中,靜立在一旁。

“侯爺怕是厭棄我了?”

終于,梅氏極其落寞的聲音在屋裏響起。

向晚聞言,恭謹道:“主子,侯爺的事你先暫且放會,奴婢有令一件事要回禀。”梅氏擡起頭,不解道:“我就在屋裏坐着,你有事要回禀直接說就是,怎一直沒見你吭聲?”

“主子想着心事,奴婢不敢上前打擾。”朝梅氏一禮,向晚垂眸回了句。

“說吧。”

梅氏擺擺手,免了她的禮。

“咱們院裏數日前失蹤的小丫頭找到了。”吸了吸氣,向晚低聲禀道。

“她還敢回來,讓出去打聽侯爺歇在哪個院裏,消息沒回來不說,人也不知跑哪兒野去了!”眸色一冷,梅氏沒好氣地說了句。

向晚道:“那小丫頭沒了。”

“怎麽回事?”梅氏蓦地坐直身子,急聲問:“到底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她院裏的小丫頭竟會沒了,難不成是公主……嫌她派小丫頭出怡心居打聽侯爺的消息,才要了那小丫頭的命,從而好讓她安守本分些,别總想着勾着侯爺不放?

會是這樣嗎?

梅氏交握在一起的雙手緊了又緊,她很不安,怕自己往後沒法再在侯府安穩地生活下去。

三年多來,侯爺基本都歇在她院裏,她曉得這後院中的女人,包括公主在内,或多後少都對她心存嫉恨。

現如今,侯爺有幾日沒到她這來了,那些人便按捺不住,蠢蠢欲動起來,想要看她的笑話,尤其是公主,首先從她院裏的人着手,開始敲打她……若真是這樣的話,她接下來該怎麽做?

“今個傍晚時,府裏隐約傳出荷塘裏出現兩具浮屍,一個是大公子院裏的宋嬷嬷,一個是年輕的女婢,還說那女婢是被人害死後扔進荷塘中的,奴婢就不由想起咱們院裏的那個小丫頭,她可是失蹤幾日了,就這麽大個府邸,人又不可能出府……”說到這,向晚頓了頓,方續道:“那小丫頭是個機靈的,來咱們院裏沒多長時間,就這麽沒了……”

梅氏不耐煩道:“沒了便沒了,那是她的命不好!”

向晚微愕然,在她眼裏,主子性情溫婉,即便很得侯爺喜歡,也從未有過任何改變,怎短短幾日時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是因爲侯爺最近沒到怡心居來,才令其如此的,還是說,她眼裏那個性情溫婉的主子,隻不過一直以來僞裝得好罷了?

想到這個可能,向晚微不可察地打了個冷顫。

“主子若再沒什麽吩咐,奴婢便去門外候着。”屋裏寂靜無聲,久未聽到梅氏再言語,她又是一禮,準備退離而去。隻因屋裏的氣氛太過壓抑,讓人不由生出窒息感。

梅氏掃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你還沒回答我先前的問話呢!”

向晚微微一怔,低聲回道:“不會的,這侯府有哪個不知侯爺喜歡主子,侯爺不會對主子心生厭棄。”

“哦?”唇角掀起抹若有若無的笑,梅氏聲音輕柔道:“那侯爺怎就不來怡心居了?”

“奴婢不知。”跪倒在地,向晚回了句。

主子的聲音聽着溫柔,實則帶了絲陰冷之氣,她還是謹慎回話爲好。

許久,梅氏那輕柔中帶了絲陰冷之氣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你别覺得我涼薄,也别覺得以前的我都是裝得。”

“奴婢不敢!”

向晚身子顫了顫,磕頭道。

“你是知道的,我從未害過人,也從未打罵過院裏的下人,我隻想有生之年伺候在侯爺左右,可是,照如今這形勢看,公主怕是要容不下我了,才會拿怡心居的丫頭下手。”幽歎口氣,梅氏眸色黯然,語聲低緩道:“哪怕我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她終究還是容不下我……”

原來主子心裏有苦,才沒将那小丫頭的死當回事。

也對,在這府裏,能讓一個人瞬間丢了性命的,除過景華苑的公主,還有哪個有那麽大的膽子?

兩條人命,這侯府後院又多出了兩條人命,就是這麽司空見慣的事,她卻多想了,不僅多想,還将主子想得極爲不堪,尋思到這,向晚頓感愧疚不已,眼眶泛紅道:“主子,奴婢不該多想的。”

“起來吧,怨不得你多想。”輕擡手,梅氏望着窗外暗下來的天色,低喃道:“希望侯爺不會就此忘了我!”

謝過梅氏,向晚從地上爬起,恭謹道:“主子性情溫婉,又善解人意,侯爺不會忘記主子的。”垂眸想了片刻,她補充道:“或許侯爺最近有些忙,才沒顧得來怡心居看望主子!”

“但願是這樣!”淡淡笑了笑,梅氏沒再言語。

前院,陸臻聞知府中發生的事後,心中對羲和公主愈加的不滿,不過,他也聞知一件極爲高興的事,那就是陸随雲走出雲幽居,與他人有了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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