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在她腦門上彈了下,連城笑着搖了搖頭,繼續提步前行。
信陽侯府,羲和公主用過早食後,正數落着兒子。
“天佑,你都是訂了親的人了,怎麽還管不住自個的性子,跟着你小舅舅在街上欺壓百姓!”
“娘,是哪個欠揍的給你胡說八道了?”陸天佑擡眼在母親屋裏掃了一圈,見伺候的丫頭嬷嬷都老實地低着頭,個個緘口不語,冷哼一聲,然後滿臉帶笑,看着羲和公主道:“我沒欺壓百姓,小舅舅也沒有,是那個不長眼的乞丐擋了我的道,我氣不過就教訓了兩句,誰知,有個不知死活的丫頭沖上去爲那乞丐出頭,卻被我小舅舅給三兩下打發了,事情就這麽簡單,所以啊,娘你就别教訓我了。”
羲和公主眉梢一挑:“事情真是這樣嗎?”
“是,絕對是,我一句都沒騙娘。”天佑點頭,神色認真道:“娘,我不小了,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你以後别再聽這些奴才亂嚼舌根,以免冤枉了兒子。”說到後面,他的表情看起來好不委屈。
“哥,娘又沒真說你什麽,瞧把你委屈的。”陸玉挽坐在母親身側,朝兄長笑了笑,道:“還有你可别再罵奴才們的不是了,他們什麽都不知道,是我将你和小舅舅欺負人的事告訴娘的呢!”
“你是怎麽知道的?”陸天佑疑惑地看向胞妹。
“我不告訴你。”捏起帕子掩唇笑了一會,陸玉挽靠在羲和公主肩上:“娘,我看咱們得趕快把嫂嫂娶進府了,這樣也就有人替你管住哥,看他以後還怎麽和小舅舅爲非作歹。”
撫上女兒俏麗的臉頰,羲和公主眉眼皆是笑意:“還是娘的玉挽乖巧,一說就說到爲娘心裏了。”
陸天佑忽然笑出聲:“玉挽,你該不會是想我趕緊娶親,好快些成全你和岑冰塊的好事?我可給你說,那家夥就是個沒趣的,嫁給他保準你以後後悔。”看着他戲谑的眸子,陸玉挽臉兒上瞬間浮出一抹紅暈:“娘,你瞧哥,他怎麽能這樣說人家嘛!”
“好了,你哥和你鬧着玩呢!”摟女兒靠在懷裏,羲和公主笑得一臉開心。
陸玉挽被她這麽一笑,隻覺雙頰滾燙,更難爲情起來:“娘,你還笑,不許笑玉挽,不許笑了!”
“好好好,娘不笑了。”羲和公主收住笑聲,可嘴角仍舊挂着淺淺的笑意:“天佑,岑公子很快就是你的妹夫了,不許以後再那麽說他。”
“他原本就是那樣,我又沒說錯。”嘴角一撇,陸天佑不以爲然道。
“哥,岑公子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呢!”臉上熱度稍有消退,陸玉挽從母親懷裏退出,立馬爲心上人加以辯駁:“他隻是不喜說話罷了!”音落,她起身走至陸天佑面前,強調道:“哥,我以後不想再聽到你說他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