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開河?
口出狂言?
尼瑪,姐是那種人嗎?
還是說,長了眼睛,耳朵隻是擺設?
要麽就是眼瞎耳聾,殘障人士一枚?
腹诽完畢,連城的目光落在來人的臉上,瞬間,大腦處于當機狀态。
這是男人?
不對,哪有男人長得比女人還要好看。
那就是女人?
也不對,哪有女人長喉結,再說,剛剛她沒聽錯的話,對方可是自稱爺的,而且發出的聲音是男聲無疑。
連城美眸中湧上疑惑,這騎在馬上正挑着好看的眉梢,注視着她的“妖孽”到底是男是女?
來人雖騎在馬上,但看其身形絕對修長挺拔,秀眉微皺,她歪着頭盯着皇甫熠仔細瞧了起來,好像不看出個所以然不罷休似的。
神态吊兒郎當,沒個正行,嚣張至極的樣子,若是女子,就算裝得再好,怕是也達不到眼前之人的至高境界。
男人,來人是男人,且是大周朝的王爺。
由皇甫熠對陸天佑的稱呼中,連城斷定出了他的身份。
有病啊,長得已夠禍水級别,妖孽級别,還穿着一襲火紅錦袍,這是要鬧哪樣?
最爲關鍵的一點是,他身上呈現出的那些令人甚感不雅的神态,及嚣張至極的氣場,在他那張禍水臉的襯托下,卻并沒讓人心生厭惡,鄙夷。
嘴角勾起的痞痞笑容,真是把人的魂兒都能勾去。
話說,這都是連城自己心中所想,街上諸人,沒一個敢對皇甫熠生出如此之感。
因爲他們深知皇甫熠的做派,更是打心底懼怕這位爺,又豈敢對其評頭論足。
周遭靜寂一片,連城眸光專注,好似忘記自己此刻正在做什麽,暗忖:“桃之夭夭,灼灼其華。”說的就是他這樣的男人吧!
妖孽容顔,配着火紅錦袍,是那麽美,美得人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看夠了嗎?”皇甫熠把玩着手中的馬鞭,痞笑着問。
蠢,真蠢,前世什麽樣的帥鍋沒見過,怎就差點被對方惑住心神?
一番自我鄙視,連城眸色倏然恢複常态,悠悠道:“應該是我問你看夠了沒有?”什麽語氣?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并輕佻地問什麽看夠了沒有,對上皇甫熠的視線,連城心下憤然腹诽,氣勢上不輸其半分。
不知爲何,皇甫熠話鋒倏然一轉:“不想和爺作對,就别多管閑事。”這些年,他是玩世不恭,是嚣張狂妄,可他從不與女子有過多計較。
連城凝視着他,一字字道:“今天的事我管定了,還有,往後隻要讓我遇到類似事件,我都會毅然挺身而出。”
“依你之言,大有管盡天下不平事之意?”皇甫熠眉梢挑起,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