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的頭發真得恢複好了!”莫子欣看着梅若潔頭上烏黑發亮的秀發,高興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看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梅若潔嗔了莫子欣一句,然後再次謝了謝衆人。
“既然女相已無礙,微臣等,這就回宮向皇上複命。”李俊拱手向着梅若潔施禮道。
“師兄免禮!其實從那次她在宮宴上遇刺,被李俊所救後,她便從她大師兄于鴻那知道,禦醫院院守,是他們的大師兄這件事。
“那在下和義妹,在這也和女相,裕親王告辭。”南宮澤抱拳對着梅若潔和夏侯淩楓拱手一禮,然後看向清風老人,颔首道:“老前輩,晚輩就此别過。”
“嗯!”
清風老人颔首對着南宮澤應了一聲。
“師叔,保重。”馮碧桃看着清風老人,福身一禮,随着南宮澤出了居室,提氣躍出了女相府。
“師傅,裕親王,就此别過!”
在李俊帶領下,幾名太醫院的禦醫,對着梅若潔和夏侯淩楓,清風老人,一一拱手拜别。
“丫頭,你今個可把師傅我老人家吓得夠嗆,幸虧你吉人自有天相,逢兇化吉。“清風老人捋着白須,笑着對床上的梅若潔說道。
“潔兒也不想的。”
“好了,一切終于雨過天晴,師傅就等着喝你與楓小子的喜酒了。”
正在滿目柔情望着梅若潔的夏侯淩楓,聽到清風老人如此說,俊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到時肯定少不了師傅的酒。”
“楓小子竟然還害羞了,哈哈哈……”被清風老人這一打趣,本就紅着臉的夏侯淩楓更是不好意思起來,他看着梅若潔,“潔兒,這會時間也不早了,你現在,既然已經沒事,楓和子欣郡主,還是送你回翠苑那邊的好。以便師傅他老人家也早點的歇息下來!
“好。”
……
回到驿館的獨孤月,換下身上的夜行衣,梳妝好,靜靜的坐在床頭,撫着手中攥着的明黃絹布,等候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公主,你昨晚交代廚房,按你吩咐的法子煲的雞湯,已經做好。”獨孤月貼身伺候的奶嬷嬷,推門步到獨孤月面前,福身道。
“嗯!端來放桌上,你且退下吧!”
“是,老奴這就給公主端來。”看到老嬷嬷退下,獨孤月把手中的明黃絹布,疊好塞入袖中,端坐好。
等老嬷嬷把雞湯放到桌上,退出門後,獨孤月起身,對鏡按了按鬓角飄落的發絲,擠出一個溫婉的笑容,然後端起桌上的雞湯,出了房門,蓮步輕移,在獨孤箫的門外停下。
對着房門輕叩了幾聲,聽到屋内,不耐的聲音響起,“誰?”
“是我!”說不驚懼,那是假的,獨孤月收斂好自己的心神,挑起唇角,強壯鎮定。
“進來。”
進到房内的獨孤月,看了眼已經洗漱好的獨孤箫,淺笑着道:“想來今兒個,西皇怕是會給皇妹我指婚了。因此,過了今日,月兒怕再也見不到皇兄了!”獨孤月說着,就淚盈于眶,聲音裏帶着點難舍難分之情,“以前的事,月兒不怨皇兄,怪隻怪我們生在皇家,身不由己罷了!這雞湯是月兒吩咐廚房,按照以前月兒給皇兄做的法子煲得,還請皇兄喝上幾口,咱們兄妹也算就此話别。”
獨孤月說完,把托着瓦罐和瓷碗的托盤放到桌上,輕卷起袖擺,從瓦罐裏,盛了半碗雞湯到碗裏。
至始至終,獨孤箫沒有說一句話,他看着徑自忙着自己的獨孤月,一時費解不已。
她這會,不是應該很恨自己嗎?何來給自己無事獻殷勤,難道這湯裏有什麽貓膩?獨孤箫想到這,周身氣息瞬間變得森寒。
“獨孤月,你又想耍什麽花招?”
“呵呵!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皇兄覺得,月兒還能耍出什麽花招出來?”獨孤月輕柔的笑了笑,反問獨孤箫。
“皇兄是怕月兒在湯裏做手腳吧?這您大可放心,月兒身上的本事,皇兄不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嗎?皇兄若是連自個都不相信,大不了月兒先喝了這碗,等會給皇兄重新盛碗即可,以此也圓了我們兄妹情一場。”獨孤月說完,端起桌上的湯碗,毫不含糊的喝下。
見獨孤月喝下燙後,沒有任何的異常,獨孤箫這才收回身上的寒氣,啓唇道:“諒你在朕面前,也不敢耍出什麽花招來。”自信的獨孤箫,這下是徹徹底底的栽了,他的一時大意,讓他不僅失了江山,還讓他的後半輩子,永遠的與世隔絕了起來。
獨孤箫的多疑,自傲,作爲他皇妹,枕邊人的獨孤月豈能不知。她還沒有傻到在整罐雞湯裏做手腳,那豈不是把她自個也算計進去了嗎?再說,她也不會去用南雨皇室的那些秘術,因爲那樣太過冒險,獨孤箫可是同她一樣,是地地道道的皇室嫡系,她會的,他都曉得。
這些年,在他的庇護下,她獨孤月有着無上的權利,暗中于一些江湖人士,也有過交往,從他們那得來一種可控制人心神的藥物,隻需少許,便可讓被操縱者的神智,在施藥者手中控制上三五天不成問題。當然這需要一種藥引,而藥引就是施藥者身上針尖大小的一滴血液,将要與血液相容,烘幹,碾磨爲粉狀即可。
到獨孤箫房間前,她已經把那種經過她處理過的藥物,往自己的指甲縫裏,投了少許,當盛第二碗雞湯時,她隻需一個細小的動作,便可成事。
一切正如獨孤月設想的那般進行着,獨孤箫見獨孤月喝下雞湯無事,在獨孤月把再次盛好的雞湯端到他的面前時,他劍眉微擰了下,接過仰頭一口飲盡。
飲完燙後的獨孤箫感覺自己并沒有什麽不适,逐全身心的放松了下來。然而片刻後,他的目光就變得有些呆滞了起來,若不細看,是不會發現他有什麽不妥之處的。
他的細微變化,皆被獨孤月看在了眼裏,她心下大安,看來這些江湖人,倒還真有些本事。
“皇兄,我是你的皇妹,你可還識得我?”
“你是我的皇妹。”獨孤箫回答着獨孤月的問話,語氣裏沒有一絲的感情。
“對,我就是你的皇妹,現在皇妹給你說什麽,你就寫什麽,知道嗎?”
“知道。”
“好,皇兄真乖,過了今天,皇妹帶皇兄去個好地方,好嗎?”獨孤月循循善誘的引導着獨孤箫。
“好。”
獨孤月取出袖中的明黃絹布,再把筆墨給獨孤箫放好,然後讓他坐在桌前,提起筆,跟着她的說辭記錄下來便可。
“罪己诏……,以上種種,皆是朕的罪過。西月的皇帝,是一位難得的仁義之君,爲了使得我南雨百姓過上好的生活,加上朕無心再戀帝位,因此,朕決定把我南雨百姓,托付于西皇,願其善待我朝中百官和百姓。欽此。”獨孤月一字一句的說着,獨孤箫一字一句的記載着,待獨孤月語畢,獨孤箫手中的筆也放了下來。
“皇兄寫得很好,再把你的玉玺拿出來,往上一蓋,我們便大功告成,逍遙的日子,離我們也就不遠了。”
“哦!”獨孤箫乖乖的走到床前,拿出一個小方盒,遞給了獨孤月,然後默默地站在了獨孤月身後。
獨孤箫走哪玉玺帶到哪,這個秘密隻有獨孤月知道,所以獨孤月剛才才會有此一說。
蓋完玉玺後,獨孤月對着獨孤箫又交待了一番,随後,她帶着獨孤箫的口谕,召集南雨使臣到獨孤箫的房中來叙話。
獨孤箫這次來西月,喬裝而行,所以他的暗衛什麽的都沒帶,自付的他,想着憑着他的武功,及隐藏的身份,讓暗衛跟上,完全沒有必要。殊不知,正因爲他的大意與自傲,讓他徹底的栽在了獨孤月這個小女人的手上。
要不然獨孤月也不可能,在他的房裏,光明正大的讓他書寫這道“罪己诏”,并且把他手中得來不易的江山,拱手送予西月了。
出了獨孤箫房門的獨孤月,挑唇笑了起來。
“這都是你欠我的,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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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簡介:
她出身書香世家,性格娴雅,淡然,冷清中卻有着對親人的絲絲柔情,她聰明多才,果敢決然……
她出身商賈之家,性格嬌縱,狂妄執着,一次偶然相遇,她的眼中便隻有他,偶然事件,緻使她嫁于他,可換來的是他的冷漠,薄情,新婚兩個月後,她絕望自己對他的愛,逐結束了生命,再次睜開眼,她入了她的身,醒來後的她和他會發生……
他出身軍政世家,英俊多金,年紀輕輕就有着自己的商業帝國,因爲一個錯誤他娶了她,他性格中的冷酷,薄情,全用在了她的身上,緻使她結束了生命,他懊惱過,但當她經過搶救後,再次睜開眼,他發現她變了,可是他和她可還有交集。
五年後,他和她再次相見,她對他置若罔聞,雙手各牽一個男孩,他激動了……
寶寶版:
大寶:“這位帥鍋,你是誰?爲什麽一直跟在偶們身後?”
某總裁:我是你媽咪的老公,你們的爹地。
大寶:“爹地?那是什麽東東?”
小寶:“老哥,媽咪不是說,咱們爹地變成天使飛往天堂了嗎?”
大寶:“哦!(看向小寶寶)算你聰明。”
某總裁:臉色鐵青直磨牙……,(無語望天)自己在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