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卿醒過來的時候就是這句話。
“婉婉?你不要擔心她了,你沒事就好了?”龍熠寒一把将她攬在懷裏,舍不得松開,差一點他就失去婉婉和孩子,怎麽能不怕?
洛婉卿淡淡的别過了臉不想理他,龍熠寒也感覺到了。
“婉婉你怎麽了?生朕的氣嗎?”
龍熠寒急切的說道。
“嫣兒是你的女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與你沒有關系嗎?”
“婉婉你不能這樣怪罪到朕的頭上,這樣對朕不公平!不是真把她娶進宮的,她們千方百計進宮來,是帶着目的來的吧?朝堂上的事清風雲莫測你不懂?!我是君王,自然有我的無奈,我也想無拘無束的隻和你在一起。”
龍熠寒眸光裏帶着難忍的急切與痛苦,他有他的無奈,他注定不能像龍炎天那樣,想愛就愛死去活來。
“可是這樣的事情也許還會發生呀?你總有這樣的無奈?總是還會有這樣的嫣兒,我和孩子該怎麽辦?”
婉婉一雙清澈的眸子結滿了冰霜,這種悲劇一再的上演又該怎麽辦?
“婉婉不會了!不會再這樣了,你再相信朕一次,如果母後再這樣下去,我們就一起離開,皇位我不要了。”
龍熠寒再次将她攬入懷中,這次婉婉沒有躲閃。
“婉婉朕是無辜的!朕真的是無辜的!朕也不知道怎樣招惹了她們。”
龍熠寒也是心有餘悸,簡直不能相信,這些女人一個個都那樣很辣,手段一個比一個殘忍,如果真的讓這樣的女人睡在身邊又不知道她腦子裏想什麽那是件多麽可怕的事情?!
他在前朝忙着對付那些狡猾如油的大臣,回到後宮裏有這麽一群個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那不是世間最悲慘的事嗎?
那他豈不是世上最可憐的人了?
“你怎麽是無辜的,你是罪魁禍首,你天生就是過來禍害人的,禍害了我還不夠,一個個女人見了你就神魂颠倒,還不是你惹的禍?”
洛婉卿絲毫不買他的帳,他已經惹出多少事兒來了,還覺得自己無辜?
“那是朕的錯,以後再不這樣了,我去告訴們母後,以後宮裏再不能有别的女人了。”
……
“喜兒你醒了!哪裏不舒服?”龍炎天驚喜的看着她,眼巴巴的等着她,直到她醒過來,他才松了一口氣。
“我在哪裏?有人要殺我,我好怕!”
喜兒驚恐中一下鑽到龍炎天的懷裏。
龍炎天張着手臂攬着她,害怕觸碰到她的傷口。
“喜兒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有我在你放心,再不讓你受傷。”
他簡直後悔死了,他就是再忙也應該陪着她進宮來,讓她受了這樣的驚吓與磨難。
“好痛!”
喜兒這才發現她的脖子包裹了起來,好像是傷到了很痛,當時他隻顧了緊張害怕想要逃命居然不知道自己受傷了。
“别動!你的傷口剛剛包紮好,應該沒事兒的。”
“那個瘋女人呢?”
喜兒到現在還害怕的厲害,心有餘悸。
“死掉了!”
“她爲什麽要殺我們?”喜兒無辜死了,她都不認識她,更何況那個女人居然把小姐推下池塘,居然想害死她們!
“還不都是皇上惹的風流債嗎?抽個時間應該跟他好好的談談了。”
龍炎天淡淡的說道,一張大臉上也沒什麽反應,喜兒沒事了他的心也放下了。
“哎呀真不湊巧!耽誤了我們要孩子了,我這個樣子不方便。”
“你說什麽?你還想……”
龍炎天幾乎吐血了,喜兒都這樣了,還能想起孩子來,當真是瘋掉了。
他原本想着自己吃了避子丹藥這件事情跟她說一下的,讓她以後不要這種幻想了,可是他現在突然不敢了,要是說了喜兒肯定不放過他,到時候下場不定有多慘。
隻不過現在不說,倒是随時随地都能有福利,都能夠盡情享受,隻不過享受完了還是有點後怕,這個女人越來越精明,可不要知道了呀?!
“炎天你在想什麽?”
喜兒不解的看着他,這個男人眸光漂浮不定,總想有什麽事情瞞着她。
他到底鬼鬼祟祟的有什麽事情是不能讓她知道的?!
“我沒事兒!挺好,等你好了我們接着生。”
“你不會有什麽事兒瞞着我吧?”
喜兒警覺的眸光看着他。
龍炎天吓的心頭一顫,他自認爲從來沒有怕過什麽,卻被喜兒吓到了。
“沒有沒有?我有什麽事情能逃的過夫人的法眼?”
最後龍炎天抱着她,吻她,這才打消了她的念頭不然的話太可怕了。
這件事兒驚動了整個後宮,太後鳳宣和龍明昭也急匆匆趕了過來,今天的事兒鳳宣簡直吓壞了,她沒想到嫣兒會這樣做,簡直令人發指。
好在婉婉和喜兒都沒事兒,不然罪孽大了。
龍熠寒一道旨意下去要誅連嫣兒的九族,那可是一千多人的命,嫣兒家是将門出身,出身世家名門,這一下因爲她土崩瓦解。
龍明昭和鳳宣也很贊同,這件事情茲事體大,嫣兒犯的罪株連九族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他們都沒有說什麽。
“皇上不要!既然嫣兒已經死了,就不要牽累别人了,畢竟我們才剛剛懷了龍兒,我不想造那麽多的殺孽,還是給我們的孩子積福算了。”
洛婉卿開口了,龍熠寒就會答應,鳳宣在一旁也忍不住點頭了,婉婉這孩子心地善良,真的能夠以德報怨呀,自己和孩子差點出了事,也沒有怨恨。
“婉婉說的對,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都是哀家的錯,婉婉心地純良,和她在一起,寒兒會安心,這比什麽都強了。
試想一下,龍熠寒若是找了像嫣兒這樣有心計的女人,還不知道怎麽樣了?
孩子們的事情她徹底的不管了,她老了老了,應該安享天年了。
龍明昭安慰的眸光一直追随着她,這些歲月裏不離不棄,原來的江山之主,叱咤風雲的霸主,現在也隻不過是她的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