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喜兒在二王府,真的是當家主母,什麽都是她說了算。
連龍炎天都歸她管,更不要說旁人了?
“小姐你有沒有感覺到哪裏不舒服?”
喜兒柔嫩的小手摸着她的頭發,洛婉卿雪白的銀發,美則美矣,但是這種美驚心動魄,還是原來的樣子好,但是那種聖物吃下去要多久才有作用呢?
她頓時發愁了,怎麽這麽長時間了,就沒有反應呢?!
洛婉卿茫然不知呀,她也不知道喜兒盯着她看什麽,這種事情也沒人告訴她。
“我挺好的,你什麽意思呀?”
“沒什麽!沒什麽!”喜兒小手搖晃着,差點說漏了。
“小姐我們終于在一起了,以後天天在一塊兒,就像以前一樣。”
洛婉卿奇怪的看着她,喜兒被炎王貫的沒有譜了,什麽女人能慣成這樣?肚子挺着跟霸王一樣,她們兩個天天在一塊兒,龍炎天呢?龍炎天去哪裏呀?
果然龍炎天的臉色是黑的。
“喜兒别鬧了,你都這樣了,老實點吧,再者說婉婉也要多休息。”
龍炎天沉着一張臉不斷的勸說着,最後幹脆将她打橫抱起。
“婉婉你休息吧,我們先出去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還沒有說完呢?”
喜兒在哪裏鬧着,龍炎天就直接将她的嘴巴封堵,讓她在那裏鬧,還是這樣耳根子清靜。
過了好一會兒,喜兒的身子都酥軟了,龍炎天才肯放過她。
還是這個辦法好,百試百靈。
“你這混蛋!我都這樣了你還下手!”
喜兒氣的狠狠地瞪着他,眸光洶洶。
“夫人,你說錯了,這樣才好下手嗎?!”
某男笑的邪肆猖狂,俨然腹黑的大灰狼。
“我不理你了,以後你都别想踏入房門半步。”
“夫人!夫人!喜兒你不能這樣對本王。”龍炎天在抗議聲中硬生生的被趕了出去,最後連聲音也聽不到了,隻可惜往後的這幾天,少不了要睡書房了。
……
洛婉卿覺的身子乏的厲害,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腦子裏混混沌沌的,不斷的湧入模模糊糊的記憶,像是原本空了地方,再次本零零碎碎的片段所填滿。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細碎的陽光穿過薄紗照射進來,落到她甜美的睡顔上,烏黑的發絲鋪滿床榻,在瑩瑩的光茫下,閃耀出醉人的光芒。
纖長的睫毛蜷曲着,微微的顫動,最後緩緩的睜開,退卻了眸中的血色,她的眼睛澄澈清亮宛若黑色的珍珠閃耀出迷人的光彩。
“我這是在哪裏?好痛?”
洛婉卿動了動身子,她好向經曆了一個世紀一般才醒過來,撥雲現日般的眸子充滿了迷茫,随即她的眸光落在了自己的長發上,烏黑燦亮宛若黑色的絲綢一般。
“怎麽會這樣?我怎麽會這個樣子?”
她雙手趕忙摩挲着自己的臉頰,這簡直不可思議。
“難道沒事了?什麽都沒有做,就好了嗎?”
菱花鏡裏熟悉的容顔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出現在她面前的不光是容貌,還有記憶。
她所有的記憶都回來了,她和龍熠寒之間發生的點點滴滴,他們的兒子是怎麽懷上的,他們是怎麽一路走過來的。
“我居然好了!……居然好了?”
她眉心的或紅色烈焰也消失了,猶如原來的時候一樣,清麗甜美,不染纖塵的樣子,宛若月下盛開的百合花。
她真的好了!真的好了,不是妖女,洛婉卿激動得不知所措,又好怕這是個夢境,正在這時候喜兒和歐陽瑞雪從外面進來了,進來以後就看見了這場景。
“小姐!”
“皇後娘娘!”
她們兩人同時激動出聲,雖然心裏頭有了預期,但是真的見到的那一刻,簡直心情無法言喻。
“喜兒這是真的嗎?我真的好了。”
“是真的!當然是真的,皇上找的藥就是很靈的。”喜兒激動不已的說道。
“什麽藥?皇上找的嗎?怎麽沒有跟我說?”洛婉卿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沒什麽,昨天你吃的丹藥,是皇上找來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奇效。”歐陽瑞雪過來解釋道,她是怕洛婉卿多心了,龍熠寒不讓她們說出實情的,她們也不敢貿然的說出來。
“是這樣的!”
洛婉卿的心情沉了下來,剛才高興的勁頭一掃而光,龍熠寒是她心裏面的傷,這才想起來他們已經分開了。
“小姐,今天這是開心的事兒呀,不要難過了,你好好的在這裏,我們像以前一樣就好,過去的事兒就算了,不要想了。”
“好!”
洛婉卿點了點頭,不去想了再也不去想了,在皇宮裏她受到的何止是委屈?!
……
“皇上!娘娘已經恢複過來了,和從前一樣。”
青龍在一旁谄媚的笑着,這麽個好消息,第一時間應該讓龍熠寒知道了。
“真的?”
龍熠寒起身坐了起來,身子不由的前傾。
“回主子,屬下親眼見到的,美貌如初呀。”
龍熠寒連色微顫,唇瓣不經意的顫動了幾下,連青龍都能夠親眼見到她現在的樣子,而他卻不能。
“你去轉告炎王讓他好好照顧婉婉。”
“屬下已經跟他說了,皇上放心就是了。”
青龍做事一向妥帖,又了結龍熠寒的心意,他嘴上說放下了,心裏放下才怪呢?可是洛婉卿這次放棄他的,他是踐踏尊嚴不會求她回來。
“皇上要不然你把娘娘接回來算了。”青龍見他牽腸挂肚的樣子,他都替他難受。
“不用了!你們看着她即可,其餘的不要來回朕了。”
“唉!好嘞!”
青龍咬牙點頭答應了,既然主子這麽說了,他也不管抗旨,讓他們兩個人作吧,看誰熬不住。
他們正在說話間,朱雀從外面進來了。
“參見主子!”
“免禮吧,讓你查的事兒有眉目了嗎?”
“有!原來刑獄司王賢是惠妃娘娘,母家的表哥,天牢出事前,他們手底下的奴才見過面,肯定會有交涉的。”
原來是這樣,竟然跟他設想的一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