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老鸨子馬上頓了一下,吓得有點腿軟,不過是握在手裏沉甸甸的金子,而是這兩個人渾身的冷傲之氣,那種無上尊貴的皇族霸氣都讓人膽寒。
但是這老鸨子花媽媽也是一陣的遲愣像這樣的爺她從來也沒見過,他們從來沒有來過,是哪陣香風把他們這樣的大神吹到這裏來的呢?即便是不賺他們銀子,這樣的買賣她也願意。
她的眼睛可不濁。
“好好!我馬上招呼人!大爺請大爺請!”
花媽媽趕緊給他們讓到樓上最尊貴的雅間,享受最尊貴無上的待遇。
她手下的這些人平時橫的厲害,但是此時一個個都像哈巴狗一樣。
龍景毓喝的一臉醉醺醺的,滿臉不在乎,他今天就要好好地放松一把,徹底把處破了。
龍炎天就是一蹙眉,自從踏進這裏的一刻起渾身因陰郁了冷森的氣息,一張淩厲深邃的大臉沒有絲毫的波動,看着讓人瘆的難受。
這是風月場所,來這種地方的都是尋歡作樂的,這兩位大神與衆不同,龍炎天像是來砸場子的。
如墨一般華貴的錦袍包裹着俊逸的身子,沉冷的往哪裏一坐,周遭的人躲出多遠。
龍景毓也邪肆的往椅子上一靠。
“人呢?”
“姑娘們馬上就到!馬上就到!”花媽媽出了一腦門子汗,花枝亂顫,香氛渣渣掉了一地。
果然一陣嗆人的氣息從下面慢慢的蒸騰上來。
人還沒有到,那股熏人的香氣從讓人頭暈。
一個格外花枝招展的女人順着下面的樓梯一個個扭動着腰肢上來了。
一個個嬌柔妩媚,妖娆無骨,柔軟的腰肢扭動起來,風情萬種,搖曳生姿,勾魂攝魄一般。
清淡素雅的,魅惑勾魂的,妖豔妖娆的,一個個出挑的國色天香,這可是天香樓頭牌的姑娘,豔冠天下在沒有第二個去處。
龍景毓冷眸瞅了一眼,胸口一陣發悶,剛剛喝進去的酒差一點吐出來,他冷清的眸光裏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厭惡,可是今天就是來尋歡作樂的,想到這裏他把心頭的惡心壓了下去。
強打精神,瞅着她們一語皆無。
龍炎天一蹙眉,眸光裏閃過一層的殺意,好像是她們敢靠近一步就會身首異處一般,分分鍾要了人的命。
吓的這些人身子不由的一顫,下意識的退後了一小步,這個男人太可怕了,讓見慣了風月的這些女人也吓得不知所措。
花媽媽看到這情形立刻急了,這些姑娘們平時接客的都能說會道的,這是吓傻了嗎?
“你們這是吓傻了嗎?還不趕快伺候着。大爺這可是我們這裏最漂亮的姑娘,賣藝不賣身呦?”
花媽媽撩動着一陣香風就要過來,這可是他們這裏的頭牌,一個個豔冠群芳,他們調教出的丫頭和家裏中規中矩的正妻那是沒法比,她們懂風情呀?搞得男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什麽樣的男人落到她們手裏,也能徹底榨幹了。
曾經有不少男人都死在天香樓,就算是牡丹花下死,他們也願意風流死。
這些女人在花媽媽的催促下,小步的移過來,她們還不等靠近龍炎天,就被吓的站在那裏,說什麽也不靠近一步。
龍景毓則不管這些,他今天就是爲了享樂過來的,二十多年的處,他今天一定找個人破了不可,可是看了看這些女人實在難以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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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
龍景毓一臉的邪肆一把抓住一個往懷裏一帶,一個女人尖叫一聲就摔在他的懷裏。
他醉眼朦胧的眼睛望着那女人,伸手挑起她的下颌,這讓男人的應在在他眼前出現了幻影,滿眼裏都是歐陽瑞雪,所有的女人長的都是一個摸樣,那就是歐陽瑞雪的樣子。
這些女人一看龍景毓來者不拒,所有的人都一哄而上,都圍在了他的身邊。
這樣的景色實在不錯,龍景毓這裏花團錦簇百花齊放,龍炎天那裏老哥一個坐在那裏耍單,那樣奪魄的氣勢,冰冷得如同萬年寒川一般。
“二哥!你真的不懂風情,到現在你還爲了女人折磨成這樣?難怪女人看不起你,男人就應該三妻四妾,省得她們恃寵而驕!你們說對不對呀?”龍景毓邪肆的挑起一個女人的下巴,在他的臉頰上擰了一把,那妖邪俊美又風流肆意潋滟無邊的樣子,俨然是風月場場裏的浪蕩子。
龍炎天冷眸看了他一眼鄙夷的眸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看他這幅得瑟的樣子,就浪成現在這摸樣,到現在還是個處誰信呢?這虧得他這座哥哥的心知肚明。
“小五你别鬧了,差不多就算了吧?”
龍炎天話裏話外帶着濃濃的警告。
“二哥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嘛?你們兩個到我我二哥那邊去,我一個人玩兒不了那麽多,女人天生就這樣,你爲她守身如又有什麽用?她不照樣把你趕出來了,照樣不要你,難道你不是男人嘛?幹嘛爲了女人搞成這個樣子?你越是在意她,越是不舍得,她越不當你一回事兒,風月場裏的女人有什麽不好?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你還不知道吧,和你家裏的黃臉婆截然不同哦?”
“公子你好壞哦?這樣說人家!”這些女人矯揉造作的嬌嗔着,一個個風情媚态極緻的撩撥着他。
“就是就是呀!”
“還不過去伺候我二哥?”
龍景毓沉眸道,一點也沒有順着女人的話風情下去。
兩個女人不情願的來到龍炎天的身邊戰戰兢兢地坐下了,不是龍炎天長得不好,他生的極美,幾乎與龍熠寒相娦美,那剛毅的臉頰淩厲深邃,高挺如峰的鼻梁難以抑制的無上尊貴,逼人的氣息讓人無法适從,沒顔如玉傲骨入神,時間難以尋覓的絕美男子。
但是這樣的男人帶着一股殺氣,讓人無法靠近,除非不要命了,過來的這兩個女人就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