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祈佑的眸光頓時幽暗下來,姓感的喉結急促的滾動着,一雙墨眸裏頓時燒灼了起來,滿眼裏描畫的都是昨夜洞房裏不可言說的一幕,她的身子臣服在他的身下,一幕幕火熱的場景。
想到這裏他也沒有必要再忍着自己了,伸手一拽就将她攬入懷中,一隻手略過肚兜輕易地探了進去。
歐陽瑞雪也傻掉了,一雙水眸盈盈的看着他居然忘記了反抗。
菲薄的唇狠狠的咬上了她,帶着懲罰滾燙的氣息以無可抵擋的方式闖了進去,在她的口腔中翻攪着,含着她的小舌,仿佛要将她鐵吞吃了。
他單手扣的她的身子猛然間向上一提,連俱身子緊貼在了一處,灼熱的溫度頓時将歐陽瑞雪燒懵了,開始推拒的小手瞬間沒有了力氣,嬌美的身子完全包裹在了雪白無垢如仙鶴般醇美的錦袍裏,兩個人滾落到了地上,翻滾在野花叢中。
急促的吻越吻越重,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身子拼命的貼上她幾乎透不過氣。
一陣急促的翻滾,身邊的野花全部壓在了地上含混成了一片。
她嬌美的身子在他的身下拼命的扭動着,一隻小手伸向了空中,想要捉住些什麽。
突然間龍祈佑扣着她的腰身猛然之間腰身一沉,那伸向空中的小手猛然間抓住了一片虛浮,驟然間垂落下來。
那和跑中兩隻腳丫拼命地蹬扯着,吃痛的聲音都被他吞吃殆盡了。
月光下兩道身影拼命的交錯着,演奏着難得一見的美妙夜曲。
男生女聲不斷的傳出來,連周遭的空氣也滾燙起來。
“龍祈佑你混蛋,啊……。”
“那就如你所願,我多混蛋一次。”
……
清冷的月輝下,黑衣翩姗一募股冷俊逸的身影立在那裏,凜冽凝重的氣息伴着月下的孤冷,令人膽寒心驚。
龍炎天黑衣垂落,眸色深凝一臉化不開的愁雲慘霧。
他想抱着她,擁着她,今天晚上想留在她的身邊,雖然他什麽也做不了,但是心裏就是想得發瘋了,好奇怪的感覺。
喜兒在哪裏仿佛那裏就是他的家,他才能感受到溫暖心裏才踏實,現在冰冰涼涼的二王府,他一步也不想踏入。
他很煩躁這種感覺,他龍炎天一生都無畏無懼,什麽都不曾怕過,但是唯獨這件事情讓他的心情很不美妙,他感覺喜兒握住了他的心,掌控了他的情緒,腐蝕了她的靈魂,是他一生戒不掉的藥。
現在怎麽辦?她突然就不要自己了,這讓他無所适從,那種焦躁的感覺,讓他不爽到了極點。
不過現在和他一樣不爽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龍景毓。
他滿身的酒氣喝的醉醺醺的,一身華貴的錦袍敞開着,一點形象都沒有,手裏面拎着個酒瓶,這幾天沒有别的事情隻顧喝酒了。
“二哥你怎麽……在這裏呀?要不要喝兩杯?”
他說着緩緩的打出一個酒嗝,吹了一口氣兒,眸光腥紅他顯然喝的已經不少了。
龍炎天一蹙眉,幾天的時間不見龍景毓怎麽搞成這個樣了?一臉的憔悴潦倒,完美的下颚上青色的胡茬顯得落寞又寂寥。
一雙眸子赤紅着猶如受傷的猛獸般的鋒利又危險。
“龍景毓你怎麽搞成這個樣子?一個女人而已!”
龍炎天恨鐵不成鋼,他們龍家的男人爲什麽總是會栽倒女人手裏?!
“二哥你呢?你現在過的好嗎?不是爲了嫂子才搞成這樣的?”
龍景毓身子輕晃着,一陣肆意的笑聲極盡的落寞悲涼。
龍炎天的眉心驟然間一蹙,臉上閃過一陣的落寞。他也爲了喜兒傷感,真不知道如果喜兒堅持離開他,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喝兩杯吧!心情能好點。”
兩個人說着酒菜擺下,喝的郁悶之極,龍炎天覺得胸口堵着一口悶氣,難受的厲害,隻有這手中的酒才能壓得下去。
“二哥!幹杯!今天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能讓你開心起來,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麽了不起的?你家裏的那一個,你把她休掉也好!她也不是什麽國色天香,也不是什麽絕代佳人,憑什麽這樣對你?你可是當今的親王殿下。”
龍炎天說着大手一揚,一杯濃烈的酒水灌了西卡去,胸臆中燃起了洶洶的烈火,怎麽撲都撲不滅?!
“好!”
酒不醉人人自醉,沒有喝多少,人已經醉了,越難過酒精膨脹的越厲害。
龍景毓也不管這一套,拉着他就走。
兩個人翻身上馬出了皇宮。
皇城北側有一處出了點名的風。月場所,聲色犬馬,歌舞升平。
妖豔的美人借着笙箫聲,舞動出勾魂攝魄的舞姿。
迎來送往的都是朝廷裏位高權重的大人,背景深厚實力強大的貴客,王孫公子有之,親皇貴胄也不乏,總而言之能到這裏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龍景毓迷醉着一雙冷眸翻身下馬。
“二哥就是這裏了。”龍景毓說着步伐依然不穩。
龍炎天翻身就下來了,黑衣翩然落地,一雙幽藍的眸子如刀鋒般的掃過,看向門口高台處那些豔俗的女人扭動着肢體,拼命的吸引衆人的眼球,龍炎天他們出現在這裏的一霎那起,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兩個人氣場太過強大,渾身帶着森森的寒氣,猶如瘆人的利器一般讓人望而卻步。
龍炎天不由的蹙眉,他沒來過這種地方,但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他是個男人,這種事情再清楚不過。
龍景毓怎麽會把他帶到這種地方來?!
他正在遲愣間已經有一群女人将他們圍了上來。
“哎呀!公子爺呀?那真香風把你們給吹到這裏來了?我們天香樓簡直要蓬荜生輝了呀?”老鸨子一臉的脂粉氣,一眨眼睛都要能掉下粉渣來,看不清長得什麽樣子,一頭的珠翠下,一臉的濃妝豔抹,那張臉像是糊牆面一樣,用刷子蘸着白漆塗了一邊。
龍炎天一蹙眉,趕緊把鼻子擋上了,警告的眸光看了她們一眼,吓的她們腿都軟了。
“把你們這裏頭牌的姑娘全都找過來,今天爺包場子。”龍景毓說完摸出一塊金子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