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她的小嘴,拼命地要她,要她!要她!
他二十七年的時間積攢的所有,今天全部給她,昨夜一夜的時間哪裏夠,那根本就是不夠的嗎?
他精瘦的腰身強韌的腰部,肌肉相連如獸一般的精裝和悍然,龍祈佑看起來美若谪仙,現在可不能這麽看,一個禁。欲到二十七歲的男人,已經沒有辦法控制了。
歐陽瑞雪死死地咬着唇,除了痛苦就是痛苦,落到他的手裏,除了忍受還是忍受。
“你夠了沒有!”
“不夠!你想離開,就早點讓我玩兒夠了,到時候保證不會看你一眼。”龍祈佑說完一聲嘶吼,虛軟的抱着她,汗水都把身上的薄衫濕透了。
歐陽瑞雪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她真的不知道,他們會把她送給龍祈佑,還做了小妾。
起來的時候都已經中午了,龍祈佑走不知道去哪裏了。
洗漱完了之後,她才想起一件事情,藥呢?她要吃點避子的湯藥,她不能懷上他的孩子。
可是這裏除了她之外什麽都沒有,連藥箱都不能帶進來,龍祈佑這是将她軟禁了。
……
“三哥謝謝你!”龍祈佑滿面春風的說道。
看樣子就知道昨天晚上過的很好,不過今天他一進宮就吓了一跳,大體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清了。
難怪三哥不讓他成親,隻讓他納妾,原來是爲了防備龍嘯盯上他。
龍熠寒還把自己的親随青龍白虎派過去守了他們一夜,就是爲了确保他平安,是他自己錯怪了三哥,是他自己該死。
“三哥做弟弟的錯了,錯疑了你?!”
龍祈佑一陣的懊惱。
“祈佑我們是親兄弟,皇兄以前也對不住你,婉婉的事情,皇兄一輩子銘記在心。”龍熠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婉婉對他實在太重要了,如果不是龍祈佑成全,他會傷心一輩子。
“過去的事情不說了!”龍祈佑淡淡的一笑,傾城禍國,他像是吸足了日月的精華一般,整個人看起來,迷人的要死。
“祈佑你好好的對她,三哥是過來人,女人也是要哄的,三哥強行把她指給你,你可不要惹出亂子來.”
“三哥你放心!”
他剛說了放心龍炎天就從外面進來了,陰郁着一張俊臉,見了誰都像是欠他百萬兩銀子一般,那張臉簡直臭的不能看。
“二哥你還活着!”
龍祈佑驚詫差的看着他,像是見了鬼一般。
龍熠寒和龍炎天商量這件事的時候,爲了避免走漏風聲,連誰都沒有告訴,所以他現在活着回來,吓死一片的人。
“……”
龍炎天陰沉着一張臉,沒理他。
龍祈佑“……”
龍祈佑詫異了一下,便什麽都知道了,皇嫂不理他了呗,這皇嫂可真夠厲害的,龍炎天何許人?多麽霸道?比龍熠寒還要橫,可惜就是這一點,怕老婆。
“二哥你不會是回來之後,連房都沒進吧?”
龍祈佑說這話的時候龍炎天突然有了反應,殺人的眸光看了他一眼,吓的龍祈佑趕緊縮了回來,這欲求不滿的男人,最惹不得。
龍炎天瞪他,看來聽他說到點兒上了,怎麽辦?
“二哥你真沒進去呀?!”龍祈佑趕死又補了一句。
這一句話一出口馬上就收到龍炎天嗜血的光光芒,這一次比剛才更甚,直接摧毀了龍祈佑柔嫩的心靈。
他這英明神武的二哥,能混到這個份上簡直實屬不易呀。
“那什麽二哥,你先到我的府上住幾天吧,等嫂子消了氣再說,誰讓你詐死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她肚子裏懷着孩子,她就追随着你去了,她就真的死了,你的心也太狠了。”
龍祈佑義憤填膺的說道,簡直是爲喜兒鳴不平,碰見這麽自以爲是的男人,簡直是倒黴透頂了。
龍炎天的臉色越發的陰郁,最後變成了晦暗不明,他一直認爲男人心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何況誅殺龍嘯這是大事,不得不做,可是喜兒這方面……。
他好像是沒有辦法解釋。
可是不解釋他就永遠回不去了,喜兒的脾氣又臭又硬,怎麽可能輕易地就讓他回家?搞不好還會把喜兒逼走,現在喜兒在洛婉卿的身邊,他現在不好下手。
他冷眼看着龍熠寒,瞅的龍熠寒心裏既不舒服。
“二哥你别看朕,朕現在也自身難保,幫不了你,從昨天晚上起,連朕都被趕出了了,所以呀,誰也不要看誰的笑話。”
房間裏的空氣瞬間凝重了起來,一時陷入了死寂。
正在這沉默的時候龍景毓一步踏了進來,他急匆匆的,焦急的額頭上青筋繃起,眼珠兒都有些微微的泛紅。
“三哥!歐陽瑞雪是怎麽當回事兒?”
龍景毓此時臉色難看到了極緻,想要找誰拼命一般。
歐陽瑞雪的事兒他是今天早上才聽說的,龍熠寒一直拒婚他是知道的,如果龍熠寒娶了歐陽瑞雪他就是有苦也說不出。
可爲什麽偏偏是龍祈佑娶了歐陽呢?
他不服氣!
他那麽喜歡歐陽,真的愛上了她,卻被自己的哥哥奪了去,他怎麽能不心痛,他的心都在滴血。
“爲什麽?你們告訴我爲什麽?歐陽明明是喜歡我的,我們在一起不知道有多開心。”龍景毓血灌瞳仁一般暴怒的吼道。
他一直都認爲歐陽是男人才一直沒有敢表白自己,爲了此事痛苦掙紮了那麽久,怎麽會被龍祈佑捷足先登了?!
“景毓你聽我說,其實我早就和歐陽瑞……。”龍祈佑一陣的臉紅,他是個腼腆的人,谪仙般的面清隽秀美,澄澈之美沒有雜質一般,唯有對待感情了看似冷淡卻炙熱如火。
“你對她做了什麽?是不是你強要她的?”
龍景毓一句話說到了點上,他确實是強要她的,從昨天晚上一直要到日上三竿,他們休息完了以後就在一起,一直這樣來着。
“景毓你聽四哥說,歐陽已經是你的皇嫂了,這是不争的事實,其實是她早就已經是我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