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瑞一陣的哀求,也架不住洛婉卿厲害,找了幾個人就把她抓回來了。
“你趕緊給我把喜兒治好了,不然我閹了你!”洛婉卿惡狠狠地瞪着她,其實她不知道,就是不用閹,歐陽瑞也根本就沒有。
不過沒有歸沒有,歐陽瑞确實怕了她了。
“皇後娘娘,王妃的的是心病,臣治不了!”
“治不了也得治,治不好要你的命!”
洛婉卿毫不客氣,現在她深受龍熠寒的寵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腰杆硬。
“好吧!”歐陽瑞垂下了頭,她是徹底的服氣了。
她們這裏正說着,龍熠寒從前廳進來了。
“參見皇上!”小宮女們儀态萬千跪了一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垂着頭,等着龍熠寒一步步的走進去。
這個男人一身玄紫色的錦袍,上面的花紋都是暗繡,在月光的照耀下,宛若一庭玉樹綻開了爍爍的光華,當真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你們都下去吧!”
小宮女們應聲都緩緩的退了下去,房間裏還剩下了洛婉卿和歐陽瑞。
“臣妾參保見皇上!”
“臣參見皇上!”
兩個人同時行禮,歐陽瑞跪倒于地。
龍熠寒根本就沒看見他,他絕美的身子從她面前走過,過來就将洛婉卿攬入懷中。
“婉婉做什麽呢?這麽晚了還不休息?”健碩的臂膀攔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身子也跟着貼了上來,兩隻眼睛灼灼地看着她。
他心裏眼裏就隻看得到她,旁邊還有一個大活人還跪在那裏,他竟然沒看到。
跪在那裏的歐陽瑞苦笑了一下,她根本就不應該聽那個死鬼師父的話,他死就死了吧,死了還來禍害她。說這話她本來也不信鬼神的,可是自從她的靈魂穿越過來的那一刻,她真的相信了,不然的話也不回來皇宮裏自取其辱。
她正在尴尬的時候,就聽見洛婉卿咳了一聲,用手把龍熠寒推開了。
龍熠寒這才看見房間裏還有一個,一張俊臉立刻陰沉下來附上了一層淡淡的薄冰。
這麽大晚上的時間,一個大男人在洛婉卿的寝殿裏做什麽?太醫也不行,尤其是歐陽瑞長成這樣的更不行。
“皇上?我是讓她給喜兒看病的。”洛婉卿使勁拽了他一下,她看出了龍熠寒龍熠寒臉色不對,知道她又生氣了。
“那你退下吧!”
龍熠寒冷冷的開口了,歐陽瑞這才如同得了特赦一般,趕緊逃走了。
臨走的時候洛婉卿還吩咐了人,十二個時辰輪流看這歐陽瑞,絕對不能讓她離宮。
歐陽瑞心裏這個苦呀,她在這裏做什麽,看着人家生孩子。
單說龍熠寒,自從他把婉婉找回來,簡直寵愛到了極緻,夜夜歡好纏綿,隻要婉婉身子允許,他是不會放着便宜不占的,簡直愛妻如命。
纖長的大手環着她的身子,一陣急促的深吻急促又綿長,洛婉卿的身子被她一步步地逼退,直到靠在了冰涼的牆壁上。
越發深沉的吻如同海浪,卷起了她的小舌,連身子也被他抱了起來,離開了地,兩隻小腳一陣的胡亂撲騰着。
“婉婉你也給朕生一個?”
龍熠寒狂亂的吻她,越發的急切。
“不要了!你天天這樣,連早朝都經常遲到,真的是要君王不早朝了。”
洛婉卿紅撲撲的小臉,連小巧的耳蝸紅暈暈的都紅透了,一雙美眸迷醉的看着他,這個男人每次這樣要她,她都像做夢似的,以前的事情根本就不記得了,突然就有這樣的男人,這樣的貌美冰肌玉骨一般,又是這樣的尊貴,每天這樣的生死纏綿,讓她頭腦暈暈的,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不是每天欲。仙欲。死似的,痛苦到了極緻,又歡。愉到無法言喻,她又怎麽能夠相信?!
“朝政要緊?!”洛婉卿小小的推了他一把。
“朕知道了?但是聖皇兒同樣要緊。”
纖長的手臂探了進去,突然之間他腰上一緊。
洛婉卿嗚咽一聲一張小臉變紅透了,身子牢牢地抵着她,就如同将她釘在了牆壁上一般。
“你好壞呀!”
洛婉卿死死地咬着唇難耐的出聲,一雙小手死死的揪住了他的錦袍衣角。
“朕隻對你一個人壞!”
男人越發此粗的喘息聲傳出來,不大一會就傳來了女人的聲音,紗帳一陣急促晃動,連窗外的月亮也羞囧的别過了臉。
這樣的動情,是龍熠寒天天做的事情,怎麽要都不夠,連朝政上的事情都疏漏了很多,尤其是這些日子龍炎天又不在了,所以相當的棘手。
一陣動情過後,兩具身子虛軟的躺在了床榻上,洛婉卿虛脫的躺在那裏,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晶瑩的發絲帶着汗珠兒黏在一處。
“熠寒!二哥的事兒你怎麽辦?你一定要給他報仇,找到兇手呀?”洛婉卿緊緊的抱着他,心裏一陣的害怕,龍炎天那樣厲害的人都出事兒了,她真的感到世事無常,眼前的人兒才是最重要的,一想到喜兒現在孤苦無依,她的心都揪的疼。
“嗯!”龍熠寒一雙寒眸緊閉着,遮住了所有的鋒芒。
這件事兒不急,對手怎麽可能是奔着龍炎天來的,自然是奔着他來的,龍熠寒氣息淩亂的躺在那裏,也看不出一點的情緒。
“熠寒你說話呀?喜兒現在太可憐了,她現在陷在裏面走不出來,你讓歐陽瑞過去照顧她。”
洛婉卿有病亂投醫了,把以前的事兒想起來了,也許讓歐陽瑞喜兒在一起,喜兒能好得快一些。
龍熠寒躺在那裏不動聲色的一皺眉,眼睛睜開了閃出了一陣波光粼粼,他心裏一陣的發緊,喜兒是他的皇嫂,再找别的男人那可不行,他是無所謂,他是怕墳墓裏面的那一個,一着急從裏面爬出來。
喜兒難過,傷心欲絕,也不是随便找什麽男人都好了的,她傷心,也就隻好讓她在堅持一段時間,隻要在堅持一段時間就好了,其實他是不知道有人比他更加的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