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炎天也顧不得廉恥了,想她想得快瘋了,這兩天他都在寒王府外面呆着。
這人真的是不能慣,剛剛吃了一點,就把持不住了,他熬了那麽久才沾了喜兒的身子,才一夜就分開了,讓他怎麽忍受?!
五百年都沒這麽難熬過,這幾天就要了他的命。
滾燙的氣息山呼海嘯一般,他拼命地含着她的唇,不斷的允。吸,靈巧的舌輕易地探了進去。
喜兒沒反抗,兩隻小手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越抓越緊,他也越來越狂狷。
一雙藍眸洶湧着澎湃的光芒,時而急促時而缱绻的氣息,瞬間将她吞沒了。
他瞬間将她打橫抱起,直奔那小小的床榻而去。
喜兒的房間很小,床榻也很小,龍炎天一蹙眉,這若是在他的地盤上,怎麽都能住這麽個破地方?!
好在這裏到處都是喜兒身上的香氣,他忍了。
急促的吻着她,身子緩緩的按壓了下去。
龍炎天滾燙的眸光看了讓人不由得心驚。
“炎天你不能……”喜兒的小嘴剛想說話就被他含住了,一陣狂狷的吻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兩個人都粗。喘了起來。
“我問過禦醫了,他說可以,隻是讓我當心。”龍炎天倨傲的說着,眸光灼灼的特别吓人,像是從哪裏剛放出來一般。
“這個你去問禦醫了?”喜兒頓時驚得說不出話,她還要不要活了?這種事情跑去問禦醫?
“當然了!不過本王是傳召他們,讓他們想辦法,也不能讓本王餓着。”龍炎天說得理所當然。
喜兒當時就有點傻了,一下把被子拽過來,蓋住頭,整個人就鑽進去了。
她沒臉了,不能出去見人了,上一次她是怕龍炎天忍不住,憋壞了才給了他,現在他還爲了這事兒專門傳召禦醫?她頓時就想死了。
“喜兒你哪裏不舒服?你蓋被子做什麽?”龍炎天有點急,摸不着頭腦,他又不懂女人。
“你走吧!趁着沒人看見你。”喜兒躲在被子底下,臉都燒起來了,趁着四下裏沒有人,趕緊把這大爺送走了。
“走?”龍炎天劍眉一立,他好容易進來了,要走哪裏那麽容易?要走也得吃飽了走呀,就這樣餓着走了,那是想死嗎?!
請神容易送神難,大約就是這個樣子吧?喜兒都要急哭了。
龍炎天那裏顧及這些,一雙大手火急火燎的已經在撥她的衣裙了。
更何況以前龍炎天做過這種事情,輕車熟路的很容易就探了進去。
“炎天别這樣了,我身子不适……”喜兒欲哭無淚,小腦袋飛速的運轉着,找各種的理由。
“身子不适,我更要看看了,一會兒你就好了,你忍忍哈,嗯……”身子猛然間一欺而上,他便舒暢了。
喜兒猛然間一蹙眉,一雙大手瞬間就握緊了,唇瓣緊緊的咬着。
龍炎天這次真的有點不管不顧,太想她了。
“你小心一點。”喜兒忍不住的出聲,她也想他了,隻不過不允許。
“我都問過了的,你相信我,不會傷着你。”龍炎天咬牙切齒的,額頭上都冒汗了。
“……”喜兒死死地咬着唇瓣點了點頭,她不信也不行呀,更何況這大神專門去跟人家請教姿。勢。
她覺的,這世界突然間變暗了一般。
小小的床榻吱吱呀呀的活動起來。
……
“主子,二王爺進了喜兒姑娘的房間了,進去之後就沒出來。”玄武認認真真的禀報着。
龍熠寒冷哼了一聲,他就知道是這樣的,也罷!能得美人的歡喜,博美人一笑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什麽時候他家婉婉,也能這樣要了他呀,他願意伺候她,可是她就是不想要!
俊逸的身子輕動,他款步走了進來,就到了她的窗外。
房間的那一邊打得火熱,他家二哥在裏面如魚得水,颠鸾倒鳳,他這裏就一片的清冷,連一點聲響都不敢有,連看一眼都覺得奢侈,這是什麽日子呀?!
房間裏微微的響動,窗紙上映出她倩麗的身影,妩媚的姿容,一舉一動都牽動着窗外人的心。
說不出她哪裏好,但是隻有她牽動着他的心。
她纖弱娉婷,緩緩地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站了起來,在龍熠寒的眸中依舊那樣美,比以前更美。
看她這個樣子似乎心情不好,也許今天她去春熙殿,聽到了什麽又誤會了也不一定。
隻要暫時忍耐忍耐,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婉婉你再等等我?!”
龍熠寒的眸光越發的幽暗,他不得以得對她那樣冷,對她那樣兇,她一定會恨死他了。
“主子!有情況了。”
玄武用暗語對他示意道。
龍熠寒這才收回眸光,一張冰雕般的臉孔越發的陰冷,飛身一縱一道金光便掠了出去。
“什麽情況?”俊美的身子淩空輕旋龍熠寒便趕了過來。
“主子大事不好了,咱們寒王府的陰氣再加中。”朱雀緊蹙着眉頭說道,俨然事情已經很急迫了。
龍熠寒放眼望去,整個寒王府上空霧氣昭昭,萦繞起開一團一團的黑霧。
“這麽重的陰氣?!好大的煞氣呀!”龍熠寒頓時一蹙眉。到底是什麽原因才會這樣?難道是因爲蘭蘭?
“主子你看春熙殿的方向!”朱雀說着,兩個人飛身上了涼亭,俊逸的身子站在那裏,衣衫在夜空裏亂舞,在月光下越發的詭異妖冶。
果然春熙殿的方向,黑氣昭昭團團霧氣不斷的凝聚猶如一個巨大的漩渦。
“主子!……”
“我知道了,你們暗中盯着便是,不要輕舉妄動。”
“是!屬下明白!”朱雀和玄武嚴陣以待,戒備的眸光盯着周圍的一舉一動,有種風雨欲來的架勢。
“主子,你看這樣要不了多久就會出事的。”朱雀深思凝重的說道,果然與他猜想的不錯,不知道主子是怎麽想的?!
“不會有事的!”龍熠寒眸光越發的深沉,不過哪裏來的這樣大的戾氣?即便真的是龍嘯的冤魂也不應該有這麽大的戾氣,更何況還越聚越深。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看這個樣子,蘭主子肯定會非常的難過。”朱雀笃定的說道,因爲這件事情她脫不了幹系,遭難的時候,她必定是頭一個。
“主子我探查過了,蘭主子的母親,出身唐門,是四海八荒最大的巫蠱之門,最厲害的便是血珠子,聽說五百年前就已經失傳了,此物連上古神器都能抵禦,靈力無可阻擋,若是被靈力之物吸納的話,不是一般之人可想象的。”
“會怎樣?”龍熠寒精斂的眸光掃過他。
“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