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抱得美人歸,手還沒熱呢?!他沒事來招惹龍熠寒做什麽,簡直後悔死了。
“二王爺請吧!我們府上是在留不得您,我們王府裏都是内眷呀,您在這裏實在不方便?”
青龍白虎說的很是的客氣,但是也不留任何情面,龍炎天這樣的大神,自然是受不了這樣的待遇?!
以他的身份也拉不下臉面賴着不走,隻可惜了他剛剛與喜兒纏綿歡好了,龍炎天的臉色難堪到了極緻。
龍熠寒這就是成心的!
龍炎天的雙手緊緊地握了起來,瞬間傳出了磨牙的聲音,霍然間站起,長袖一揮拂袖而去。
他龍炎天哪裏受過這待遇?!
龍熠寒冷眸瞥了一眼,随即又垂落下來,臉面上沒有一絲的動容,也沒有一絲的聲響。
龍炎天和喜兒的事,他知道了,他也是誠心趕他走的。
接下來他要做自己的事情了。
“朱雀你準備好了嗎?”
龍熠寒淡淡的放下杯子。
“是!屬下已經準備好了。”朱雀拱手行禮道。
“好!”龍熠寒起身站了起來,他龍炎天都能把女人追回來,龍熠寒怎麽不可以呢?!
龍熠寒俊逸的身姿直奔春熙殿,後面朱雀和玄武緊緊的跟随着。
“參見王爺!”
“免禮!”
龍熠寒一步跨了進來。
蘭蘭正在那裏休息呢,最近肚子裏的胎不安生,她又多次吃了血珠子,才勉強的壓制住了。
那東西陰氣太重,以至于連肚子裏的陰胎都有些承受不住,所以這些日子蘭蘭一直都在床榻上修養,總算還沒出什麽狀況?!
她正歪着身子躺在那裏,龍熠寒就已經到了。
“寒哥哥你來了?!”蘭蘭一把撲進他的懷裏,這些日子她自己也害怕了,畢竟這次她搞得太大,沒有退路。
“你怎麽瘦成這樣啊?身子還好嗎?”龍熠寒探究的眸光盯着她,希望能找到什麽破綻。
“寒哥哥我好難受,害喜真的是好辛苦。”
蘭蘭眼淚汪汪的,心裏真的是好難過。
“我知道,所以我特意帶了朱雀過來,讓他再給你診診脈。”龍熠寒說完對着朱雀示意了一下,朱雀邁步便過來了。
“見過側妃,側妃安好,請側妃把手臂伸出來。”
“呃!……”蘭蘭頓時警覺了起來,她心裏頭有鬼,能不害怕嗎?!
她的身子不由的微微的向後躲閃,不願意讓青龍檢查。
“寒哥哥我已經沒什麽事兒了!”
“沒事兒也要看看,你身子不舒服我也擔心,這樣人我都給你找來了,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
蘭蘭頓時被逼得沒有辦法,隻得把手臂拿了出來,是不是龍熠寒知道了些什麽?或者是他自己露出了馬腳?!
她被那雙鷹隼的瞳眸牢牢的鎖定了,然後沒有辦法,蘭蘭頓時害怕了,居然不是禦醫給自己診脈,她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的驚恐。
“側妃不要着急一會兒就好。”朱雀小聲的安撫着,
他輕步走了過來,寬大的衣袖微微的挽起。
朱雀纖長的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蘭蘭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心髒一陣的狂跳,她極力的隐忍主了,幸好剛剛才吃了血珠子。
不過這種東西吃下去,血脈一陣的燥浮,又加之腹中的陰氣過盛,氣血肯定會不穩。
正在蘭蘭覺得害怕的時候,她隻覺得肚子裏的東西,開始翻滾了起來,像是在慢慢的變大,悶悶的猶如地獄般的鬼嚎。那東西也是有感應的,龍熠寒在那裏,他感應到了一般。
“嗷……”那東西一陣的亂動,想要極力的掙脫一般
“你再亂動,我讓你魂飛魄散永不超生。”蘭蘭馬上開始慌了,再不然被龍熠寒看出破綻了,更何況朱雀的手還搭載她的手腕上,她馬上用腹語震懾他,這話隻有他們自己聽得到。
正在這緊要關頭,朱雀的手猛然間就扣緊了她的脈門。
鋼構一般,蘭蘭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好痛!……”蘭蘭小臉一陣的慘白,淚水汪汪的,“寒哥哥他……欺負我……嗚嗚……”蘭蘭哭得不成樣子,小手極力的掙紮,想要撲進龍熠寒的懷裏。
朱雀冒汗了,他明明就感覺到了什麽,但是他掐住她脈門,想要用功力逼它出來的時候,卻沒有成功。
蘭蘭一哭一鬧,明顯就是他在調戲她,他觊觎主子的女人了。
蘭蘭也吓壞了,朱雀這一下,差一點把她腹中的東西逼出來。
“寒哥哥……嗚嗚……”蘭蘭馬上哭的梨花帶雨,聲音也變大了。
“住手!朱雀造次了,下去面壁思過。”龍熠寒把臉一沉,絕美的臉上附上了一層淡淡的寒霜。
這聲音頓時讓朱雀收回了手臂。
朱雀也冒汗了,他這是公然的冒犯主子,論罪當誅了,可是他當時情急了沒想那麽多。
“是!屬下遵命!”他趕忙跪倒叩頭。
“還不快滾!”龍熠寒冷冽的聲音道。
朱雀二話不說站來,趕緊退出去了,面壁思過去了。
“寒哥哥他剛才對我欲行不軌之事,你就這樣輕縱他!”蘭蘭小臉通紅,不依不饒,這件事情她怎麽能輕易地罷手,朱雀既然敢跟她動手,那就是明顯的起疑心了。
“沒有輕縱他,這不是讓他面壁思過去了嗎?蘭蘭不要生氣,對孩子不好。”
龍熠寒伸手攬過了她的腰肢,卻不由得蹙起了眉頭,朱雀太不中用了,把事情辦成了這樣,隻能讓自己犧牲一下色相了,不然這事不能善了。
“寒哥哥!”蘭蘭一把抱着他,這是這麽久以來龍熠寒頭一次對她這樣溫柔,她怎麽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寒哥哥……”她嬌豔欲滴的唇瓣想要過來吻住他。
“蘭蘭,本王也想呀,可是你現在懷了身子,不能太過任幸了,用過膳了沒有?本王陪你。”龍熠寒低沉柔美的說道。
“好!蘭蘭還沒吃呢,我們一起吃。”
…………
“小姐!我聽說了,王爺帶着朱雀去給蘭側妃看病了,王爺還從中午陪着她,到現在還沒出來呢?天色都不早了,你看看……”
喜兒剛剛從外面打聽了事兒回來,焦急的不行了,喋喋不休的在那裏說,仿佛要帶着她抓。殲去,洛婉卿不急,她受不了,龍熠寒那是她家小姐的人。
她發誓,以後她再也不幫他了。
洛婉卿正坐在那裏梳理頭發,握着梳子的手不由的緊了一下,随即緩緩的動作着,也沒有用回頭。
菱花鏡裏的容顔,蒼白而美麗,絕麗的容顔,冷到了極緻。
“小姐!你怎麽就不知道着急呢?”喜兒神叨叨的就要急死了,比龍炎天出去找女人還讓她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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